('他也深知此刻已毫无退路可言,只得狠狠一咬牙,目露决绝之色,声嘶力竭地命令手下人:“往寂静村的方向撤!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们也绝不能放弃!”
寂静村内,三天后的一个清晨,阳光柔和地洒在村落的每一个角落。
鲁达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地率领着十余人耀武扬威、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寂静村。
当他们踏入村子,看到眼前空无一人、寂静冷清的景象后,鲁达那原本就粗黑的眉头瞬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怒不可遏地扯着嗓子大声咆哮道:“人呢?都他娘的死哪里去了?给老子滚出来!”
那震耳欲聋的喊声在空荡荡的村子里不断地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惊起了一群在枝头栖息的鸟儿。
这个时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江河正悠闲自在、懒洋洋地躺着,听到鲁达的怒吼,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叫唤什么?人在这里,吵死了!”
鲁达闻声抬头望去,只见江河正优哉游哉地躺在粗壮的树枝上,一脸的闲适与惬意,对他的到来似乎毫不在意。
鲁达见只有江河一人,满心狐疑地转头问手下:“这是怎么回事?士兵呢?都跑到哪里去了?”
江河漫不经心地随口说道:“我让他们都回家去了。”
鲁达闻言,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立刻露出了幸灾乐祸、小人得志的丑恶表情,阴阳怪气、尖酸刻薄地说道:“哈哈,江河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私自解散军队,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就等着被军法处置,身首异处吧!”
说罢,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就要让手下把江河给拿下。
江河闻言,立即神色一凛,提高了声调,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你敢拿我?告诉你,今日手下士兵马上就会归队,到时候归队的可就不是区区一百人,最少也得是一万人!你若敢动我分毫,有你好看的!”
鲁达听了江河的话,忍不住张开大嘴,肆无忌惮地大声嘲笑起来,那狂放的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屑与讥讽:“哈哈哈哈,你简直是在信口雌黄、痴人说梦!这些士兵拿了灵币放他们回家,去享受那舒坦惬意的日子去了,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傻乎乎地再回来?你就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大放厥词了!”
江河却丝毫不为所动,神色自若,一脸淡定地说道:“信不信由你。”
鲁达刚准备咬牙切齿地下令缉拿江河,就在此时,一支规模达几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了村子里。
领头的几名士兵个个身穿着锃亮耀眼的盔甲,威风凛凛地手拿锋利无比的兵器,身后紧紧跟着几百名精神抖擞的强壮男人。
这几名士兵一个个争着抢着邀功,其中一名士兵兴奋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说道:“大人,我不辱使命,带来了十几个人!”
另一名士兵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大声说道:“我也不赖,带来了五十多个人!”
还有一个士兵骄傲得挺起胸膛,扯着嗓子喊道:“我带来了一百多人!”
江河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赏,满意地点着头说道:“好好好,干得不错!你们都辛苦了!”
话音刚落,只见又是几百人的队伍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村子里。
这些士兵也迫不及待地纷纷跑来邀功,一个个神情激动,声音洪亮地说道:“大人,我历经艰辛,足足带了八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