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此时突然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说道:“九皇子不敢抢,我敢!”
英布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之色,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江河,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这惊人之语却如同塞子一般将他即将出口的话语堵了回去。
此时,在那广袤无垠、银装素裹的雪地中,上百辆豪华马车正艰难而缓慢地行驶在厚厚的积雪里,车辙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队伍的最前方是一匹雪白的骏马,那骏马高大而健壮,四肢修长有力,肌肉线条流畅,犹如雕塑般完美。
它昂首嘶鸣,声音在寂静的雪野中回荡。然而,此刻它那优美的身躯上也覆盖着厚厚的积雪,远远望去,仿佛披上了一层洁白无瑕的绒毯。
在这威风凛凛的战马上,坐着一名手持长枪、身穿甲胄的女将。
只见她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株傲雪凌霜的寒梅,在这冰天雪地中绽放出独特的风姿。
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高高束起,在凛冽的寒风中肆意飞舞,更增添了几分洒脱不羁。她的面容白皙如玉,细腻的肌肤仿佛能透出光泽。
五官精致绝美却又不失英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透着凌厉的气息。
一双凤目炯炯有神,眼神凌厉而坚定,仿佛能穿透这漫天飞雪,直击敌人的心底。她的鼻梁挺直如峰,嘴唇紧抿成一条线,透露出一种果敢和决绝。
身上的甲胄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片甲叶都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故事,为她增添了几分威武之气。
那杆长枪被她紧紧握在手中,枪杆笔直,枪尖闪烁着寒芒,宛如星辰般耀眼,仿佛随时准备刺穿敌人的咽喉,让敌人血溅当场。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强大气势,宛如战神降临凡间,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被江河放走的敖战正神情萎靡地跟在这名女将的马下,深一脚浅一脚地缓缓跟着走。
敖战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低头丧气,那模样就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直视女将那凌厉的眼睛。
女将满脸怒容,柳眉倒竖,怒喝道:“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你竟然被九皇子手下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百夫长给轻易打败,还被抢走了你辛辛苦苦积攒的十层信仰之力?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敖战把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中满是羞愧与懊悔,哆哆嗦嗦地回道:“是,属下无能,给您丢脸了。”
女将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废物!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我精心栽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如此不堪一击,简直丢尽了我的脸,让我的威名都受到了玷污!”
敖战在女将的责骂下,身体微微颤抖,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不敢还嘴半句。
女将紧紧皱起眉头,美丽的面庞上满是疑惑与不解,自言自语般说道:“九皇子手下信仰之力超过三十层的大将在三皇子那边都有详细的记录,这个百夫长江河究竟是从哪里突然蹦出来的?为何之前从未听闻过他的名号?”
敖战依旧胆战心惊地低着头,声音颤抖着,诚惶诚恐地说:“属下不知,此人实在是神秘莫测。但他足足拥有一百层信仰之力!实力深不可测,很是恐怖!属下在他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