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人端来了一盆盐水,毫不犹豫地泼在了江河受伤的地方。
那一瞬间,原本被灼烧的伤口又被盐水刺激,江河感觉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他的伤口上疯狂地搅动,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他依然强撑着,保持着一丝清醒,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软弱。那盐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肩膀上流淌,带来的是一种持续不断的钻心疼痛。
然后,他们又拿出了一些尖锐的竹签,开始慢慢地往江河的手指缝隙中插去。
每插入一根竹签,江河都要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那尖锐的竹签仿佛要将他的手指骨都穿透。
江河的手指开始流血,鲜血顺着指尖缓缓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他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身体也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那些竹签一点点地挤入他的指缝,带来的是一种持续而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噬咬着他的手指。
在这漫长而又痛苦的折磨过程中,江河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希望。
对于江河来说,最为痛苦的事情,就是这些刑罚虽然让江河极为痛苦,但是却让江河死不了!
因为江河是肉身成圣,受了伤,会很快自动痊愈。
也就是说,这些人可以永无止境地去折磨江河!
两名行刑手开始逼问江河,他们那狰狞的面孔凑近江河,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快说,西洋国接头人的联络方式到底是什么!”其中一名行刑手恶狠狠地吼道,声音在这阴暗的空间里回荡。
江河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不屈。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吗?”另一名行刑手冷笑着,然后猛地抓住江河受伤的肩膀,用力地拧动着,刚刚被铁棍灼烧过的伤口再次被刺激,那钻心的疼痛让江河忍不住闷哼一声,但他依然紧闭着嘴,不肯吐露半个字。
“快说!否则有你好受的!”行刑手再次大声咆哮着,口水都飞溅到了江河的脸上。
江河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去你妈的!就凭你们这两个狗东西!也有资格审问老子?”
“好啊,你嘴还挺硬!”行刑手怒不可遏,他们开始对江河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力气,重重地落在江河的身上。江河的身体在柱子上摇晃着,但他依旧强忍着痛苦,一声不吭。
“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行刑手们继续加大力度逼问着,然而江河始终保持着沉默,心中坚守着自己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接头人。在这残酷的逼问与折磨中,江河的意志如同钢铁一般坚韧,毫不退缩。
许久后,大司命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此时的江河被捆绑在柱子上已经奄奄一息。
“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大司命皱着眉头看向那两名行刑手。
其中一个行刑手有些忐忑地挠挠头,说:“回大司命,还……还没有。这小子嘴硬得很,怎么都不肯说。”
另一个行刑手也赶忙附和道:“是啊,我们各种刑罚都用上了,可他就是一个字都不吐露。”
大司命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冷冷地说道:“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这么久了连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
两名行刑手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大司命在原地来回踱步,片刻后停下脚步,恶狠狠地说道:“算了,这小子看来是不会说了,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干脆直接杀了他,以免夜长梦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