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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自己还因为身为男人却在私密之处长了一个花穴而感到自卑,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这样的阴影之下,好不容易事业如日中天,快要将这件事情忽略掉的时候,却又被宿舍那么乖巧,却暗中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儿子觊觎,直到现在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
这是禁断啊!
黎墨心中如狂风骤雨般的愤怒终化为一片平静的蓝海,此时无声胜有声,自己一定是被儿子气疯了,被这个小牲畜气的失去理智,才会用赌气的态度跟他交媾。
黎延战似乎根本都不在乎自己的明天会被送到哪里去,那今晚就让他放纵吧,等到他考试结束之后,真的不能让他留在国内了,一定要把他送到国外叫他好好管制起来。
99%的愤怒,加上1%的好奇——黎墨其实在内心深处,也好奇自己的小穴被进入是什么感觉?
只不过他从未幻想过进入自己的对象会是自己的儿子。
“爸,就有一层膜……”黎延战盯着黎墨的脸,双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腰肢,不让他下沉,因为若是一旦下沉,自己的肉茎绝对会一下捅破那层薄膜,他突然犹豫,只是不确定这膜被捅破的时候,究竟会有多么疼痛。
而黎墨却想都没想——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指望像是姑娘一样,把这层膜留给心爱的男人用,倍感珍惜。
既然自己今天做的都做了,这么给谁都一样,他并不重视,索性身子一下沉……
“啊……”却不小心轻声呻吟出来……
身体一阵抽搐,就在儿子的怀中,黎延战似乎能感觉到父亲在破处的那一刻的疼,双腿收紧,而他自己却进入了一个窄小幽湿滑的地带……
这就是爸爸的身体吗?
自己一直向往的男人的天堂,那和女人如出一辙的阴道,却在这男人身上完美的呈现……
黎延战从小便对女人没有太大感觉,反而是一直跟着父亲,被后父亲种呵护照料,以至于他有一种错觉,在辨别性别方面,他的概念含糊不清,却在辨认人的方面,他知道父亲是他这一生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崇拜。
他以前偷偷看父亲睡觉的时候,其实曾经摸过父亲的花穴,摸的时候自己的小鸡鸡就很硬,没有原因。
于是养成了在父亲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进父亲房间,闻父亲的私密之处的习惯。
“嗯……”瞬间被这种紧致的滑腻所包裹,黎延战敏锐的感觉到父亲那紧实的肉壁内的蠕动,这种感觉却让他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难道这么快就要射吗?
黎延战心中老大的不情愿,秋千轻轻晃动,两个人坐在上面本就不稳,他却猛然用力,因为他觉得是男人就要狠狠的插,一次又一次,将自己身下之人插的像电影中那般放浪的淫叫。
突如其来的加快频率让黎墨倍感突兀,本就因为刚刚破处而私处隐隐作痛的他突然被儿子打出腰肢,然后疯狂的上下移动。
这小子的鸡巴很大!黎墨心中有数。
毕竟他是成年人,见过很多。
儿子的绝对算是这些人中,数一数二的巨大的。
天啊,他怎么会长这么大的鸡巴?这得有多强的欲望?
被儿子抓住腰,在他身上猛烈的让自己被抽插,黎墨很快就感觉到了,那抽插的快感,那种能刺入骨髓的羞耻感,和花穴生理上的收缩反应。
第一次做爱的黎延战,强忍着将要射出来的冲动。
和真人做,完全与自己平时打飞机不同。尤其是和父亲这样崭新的花穴交媾这种事情。
他感受着父亲身上的热度在一点点增加,腰肢以下在轻微的震颤,阴道一次又一次的收缩,知道他来了感觉,是自己的大鸡鸡对她起了作用!
父亲终于被自己操到了!
黎延战莫名的一阵兴奋,却不小心没控制住,一下子喷薄而出,那鸡巴之中灼热的精液喷进父亲的阴道深处,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却又觉得就这样说出来,倍感遗憾……
从始至终,黎墨尽管感觉到了那高潮的快感,却始终都阴着脸,强忍着身体刺激的感觉,摆出严肃的脸,尽量浇灭儿子的热情。
情欲之中的黎延战,在射出精液之后的那一瞬,眸色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缓缓抬眼,看着表情阴森的父亲,却也觉得那每人的神色分外可爱。
黎延战很自然的向他索吻,而黎墨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他起身站起身。
自己的处子之身被儿子破了,客观上讲,其实这并不很亏,他干净利落的起身,毫无留恋的转身。
那神色平静的,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
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被恶魔般的儿子一把捏住,狠狠抓住了手腕。
黎墨突然有种逃不掉的感觉。
而儿子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此时却顺着阴道滑了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下,直到流到了脚踝处。
淫乱!
黎墨内心感
', ' ')('叹。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父亲的身份,去面对自己的儿子。
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和自己的儿子做爱。
“我没做够。”深深的暮色之中,黎延战冷冷说道。
黎墨自然要理性对待这一句话,但是他却无意间发现,自己,再听听儿子说完这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花穴居然倏尔收紧……
还在渴望被肉棒进入吗?
黎墨觉得自己的这具身体也可笑。
而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处一阵用力,他被身后扑上来的人紧紧的搂入怀中。
“乖,爸……我想让你舒服,刚刚射的太快了。”
“黎延战,你不要这样无耻……”说话之间,黎墨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刚刚都答应我了,今天做,然后以后,我可能就要出国了……”黎延战收紧双臂,紧紧的抱着黎墨,将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脖颈间,一下又一下的深呼吸,狠狠的闻着父亲身上的气息,宛如一只发了情的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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