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川总算听明白了,合着这是把姜酒当成他女人了?还说什么发炎红肿撕裂了。
顾临川略一想就明白姜酒看的什么病。
他一下子不自在起来,咳嗽一声辩解道:“她不是我女人,我就是来问问。”
李医生和实习小医生根本不相信,若不是你女伴,你跑来问别的女人看什么病?可能吗?
李医生语重心长的说道:“顾医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以后还是温柔点,你都不知道她那惨样,跟被人侵犯了似的,我先前还想给她报个警呢,这哪是女伴啊,仇人差不多。”
实习小医生用力的点头附和:“对,八辈子仇敌。”
顾临川的脸越来越阴,乌沉沉的,他没好气的瞪了李医生和实习小医生一眼道。
“说了不是我女伴。”
他说完转身就走,先前看姜酒进妇科,他以为她怀孕了,过来看下,谁知竟遭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后面李医生和实习医生还在嘀咕:“顾医生竟然不承认,渣男。”
“对,一看他那样就是心虚,我原来只当他花心,现在看来还渣贱狠。”
顾临川差点气晕过去,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陆时宴。
陆时宴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看到顾临川的电话,顺手接了起来。
顾临川好一通输出:“陆时宴,做个人吧,别好好的人不做做禽兽,还害我被你连累。”
陆时宴脸冷了,幽幽出声:“说人话。”
顾临川一噎,冷静了几分,不过依旧气难平。
“你知道我刚在妇科这边看到谁了?姜酒,她在妇科看病,结果看病的李医生怀疑她遭人侵犯了,建议她报警。”
“我看到她过来看病,以为她怀孕了,好心过来看看,结果人家把她当成我女伴了,说我禽兽,说我渣贱狠,你说我倒不倒霉?”
陆时宴听到顾临川说姜酒去妇科看病,下意识的朝另外一个手机看去。
病房里果然没人,先前他忙着处理文件,竟然没注意。
陆时宴脸色有些不好,眸光幽沉的开口:“她得什么病了?”
“下身发炎红肿还撕裂了,我说你是不是太狠了,就不能轻点吗?”
陆时宴沉默,一会儿狭长的黑眸中布上狠厉的光:“怡宁还在病房躺着呢,她遭受这点惩罚重吗?”
这回换顾临川说不出话来了,陆时宴幼时患情感缺失症,天性冷漠无情。
后来他被人拐卖,流落到孤儿院,是苏怡宁用温情治好了他,后面孤儿院失火,还是苏怡宁冒着大火冲进去,把感冒昏睡的他给拖拽了出来。
可以说没有苏怡宁,就没有现在的陆时宴,姜酒害了苏怡宁,这点惩罚确实不算重。
可顾临川总觉得这处罚很不像陆时宴,按照陆时宴往常心狠手辣的处事手段。
他应该把姜酒送进监狱,然后和人打招呼,让她在里面生不如死。
偏偏陆时宴没有把姜酒送进监狱,留在了身边。
顾临川觉得这事不对劲儿,陆时宴不会喜欢姜酒吧?
他和陆时宴说过两回这事,他坚持自己是为了亲手惩罚姜酒。
顾临川想着无奈的说道:“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以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