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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在司野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被烈药逼着从昏死中醒来,长腿难耐的磨蹭容青的腰。司野的奶子已经不再流出奶水,可是胸部已经大了一圈。红肿的阴茎还在翘着,被容青用腰带缠地严严实实,可是他却觉得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后穴的敏感点大约已经肿了,容青不再肏弄那里,反而刻意避开,对着已经接纳他的直肠大肆进攻。
司野的嗓子已经哑地说不出话,他只能用眼神求饶,可是药效还在,身体违背大脑的意愿,向容青迎合。于是这一晚,司野晕了被肏醒,醒着被肏晕,直到早朝时间临近,容青才放过了他。
司野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中午,他只觉得身上无一处不疼。司老将军愁眉苦脸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唉声叹气。
“父亲。”司野撑着床沿坐了起来,一动,下半身就是钝钝地疼。
“儿啊,圣上好像没有消气,我教给你的那几句话你到底说没说?”
“原来昨日那些话是老将军教的。”门被侍从推开,容青挂着温和的笑走了进来。
“朕想着司将军该醒了,便来看看。”
“圣上,臣,臣…。”司老将军额冒冷汗,看样子圣上不是很满意啊。
“老将军先出去吧,朕想,司将军应当想和朕谈谈。”
“是,臣告退。”司老将军趁容青背对着他,疯狂朝司野比口型,司小子,记得多说好话!
然而司野的目光一直放在容青身上,让司老将军比了个寂寞。
“仲之,你…”司野迟疑,他看着容青掀开他的被褥,目光在身上的一片狼籍中凝住了。
“早上走得急,没来的及给你清理。”容青把人抱起来,一旁的侍从早早搬来了等人高的木盆,灌满了热水。这时,司野才感受到后穴中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我肚子里…有什么?”
“抱歉,昨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内射在里面。”容青站在条凳上把人放进水里,微微按压司野仿佛怀孕四五个月的肚子。
“我自己可以。”司野一把抓住容青的手,在当事人面前排他的精液,这个认知让司野格外羞耻。
“你确定吗?”容青不动,“我射的很深。”他俯下身,手顺着司野的腹部缓慢向上滑动,“你的敏感点很深,可惜不太经肏,昨夜肿了之后我为了不碰那里,只能进得更深,更深。”容青的发丝滑落,像蛛网一般把司野笼罩,压迫感极强。可是司野仿佛感受不到,他的眼里只有容青殷红的唇,引诱着他不合时宜地想亲吻。
“仲之。”司野的喉结上下滑动,其上的牙印似乎变红了许些,“我能吻你吗?”
容青顿住,他起身,解开司野阴茎上的束缚。“亲吻是爱人之间的事,你爱我吗?”
司野不知那一刻他脑海里的想法,又或者他什么都没想,那句“我喜欢你”在那一刻脱口而出。
“你父亲教你的?”容青破开他的后穴,伸进两指抠挖起来。
“不是。”司野感觉到了刺痛,他的后穴使用过度了。“我想让你高兴。”
“大可不必。”容青有些懊恼昨夜射得太深,精液在他四处抠挖下流出大半,剩下的小部分,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如果是用这句话,只会让我生气。”
司野突然站起来抱住容青,情感上的某种冲动让他有些焦躁。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表达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因为什么而冲动。但是他想让容青像平时那样对他,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喜怒无常。
“你不要乱动,精液留在身体里会让你生病。”
“那就留着。”司野一锤定音,“我想你在我身体里留下痕迹。”
可是容青推开了他,他听见容青语调温和却又残忍地告诉他,“你想留便留着吧,过段时间的秋猎,就别参加了。”
“不行!”司野扣住容青的肩,眼中逐渐漫上猩红,“你忘记了,那次秋猎,如果我晚去一步…”
“如果你晚去一步,救我的,就是林太尉家的二儿子。”容青嘴角上扬,“我会封他为妃,开历史先河。”
“绝对不行。”司野好似忘了容青的手还在他身体里,满脑子都是容青那句“封他为妃。”他带着杀气迈开长腿跨出木盆,像猛兽圈地盘一般环住容青的腰,“你不会那么做,你不喜欢他。而且他长得也不好看,也没我有用,他只会败坏你的名声,而且,而且,他肯定经不住你的折腾。”
“可是他救过我。”容青不为所动。
“他没有救过你。”司野周身的气息越发狠戾,可是他又怕容青觉得他在对他发脾气,只能强自按耐。“救你的是我,仲之,别说那种话。”
“罢了,不提就不提。去榻上,我给你抹药。”
容青的避而不谈让司野更加焦躁,他一把勾住容青的脖子,对准喉结咬了上去。
“你在做什么?”容青皱眉,他伸手一摸,指尖带出一点殷红。
“没做什么。”司野
', ' ')('凑过去把渗出的血迹一点点舔干净,“只是一点会让你一直想着我的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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