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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夏白竹还真的是有做花花公子的潜质的。在马车上跟着皇小六学了一会儿怎么玩扇子,这会儿就已经可以手上玩的很溜的跟着他后面进他家的青楼了。
南宫弈虽然满脸的不认同,最后还是跟着一起进了醉欢楼。
他走在最后面,脸色更黑了,搞得旁边的一群莺莺燕燕看了三人一眼,然后都有些退缩的不敢往上凑,最后还是老鸨妈妈硬着头皮上去跟自己东家打的招呼。
“主子爷,您来啦~”
“嗯。”
“今儿还去您的包厢吗?”
“对。”南宫瑾容轻车熟路的往里走。
夏白竹看这位妈妈年纪不大,长相还挺清秀的,身材也不错,只不过妆容略显浓了些。
“这位小......公子,看着奴家做什么呀~”老鸨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来了夏白竹的真实身份,但一想自家东家是什么样的人,能轻易带别的女人来青楼,那肯定也是非富即贵了,赶紧改口。
“我看你和别家妈妈不一样,年纪不大,长得也好看。”夏白竹呷了一口茶,再自然不过的说。她从来不吝啬赞美之词,尤其是对女人。
“哎唷~瞧瞧这位公子可真会说话~您可真是折煞奴家啦~”老鸨心情明显不错。谁不喜欢好听话儿呢?
倒是南宫弈听出来了她话儿里的玄机,“怎么,听你这么说,你还去过别家青楼?”
“没,画本子上看的。”夏白竹说谎都不打草稿,“而且之前经过别家的时候,见过有的在揽客。”
“我家的自然与别家不同。”南宫瑾容颇有些自豪的意思,“随便拿些茶点来就可以了。”
“是~那三位公子想请哪位姑娘作陪呀?”
“白公子?”南宫瑾容看了一眼夏白竹。
“你们这最漂亮的谁?”夏白竹问。
“哎唷,琴霜姑娘现在暂时不能来。”老鸨捏着帕子赔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位白公子。但是马上您就可以看到她登台表演了,今日正好酉时,她会上台献曲。”
“哦,好的。”夏白竹点了点头,怪不得下面一阵嘈杂的声音,人声鼎沸。他们的VIP豪华包间在楼上,正对着舞台的绝佳位置。如果她愿意勾一下头看的话,就可以看到下面人头攒动,坐的都是各色各样的男人。
找系统看了下时间,现在下午5:47分,也就剩17分钟了,喝两杯茶,耐心等等就行。
右边南宫瑾容朝后坐着,靠在背后的软垫子上,一只手拿着茶杯,慵懒的仿佛一只狐狸,眯着眼睛看着夏白竹的后脑勺儿。
夏白竹感觉到后面传来的目光,有点烦躁的用指尖扣着桌子。
“你...也喜欢女的?”左边从进来以后就一直是个包拯雕像的南宫弈终于开了口。
“嗯。”
“啊?哪种喜欢?”
“欣赏。”
南宫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松了口气。觉得至少自己不用再担心这个女人再出去惹女的桃花债了,心里能稍微舒服点。
正待说话,前面舞台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然后下面人就安静了,这边就上来了一位穿着桃红和白色相间衣服的女子,款款的走上了台。
可能因为这个青楼管理水平极高,消费水平也极高,所以下面人很懂秩序,居然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起哄或者喝彩,更没有她想象的电视剧里面的追星一样的呼喊花魁的名字。
旁边有人敲钟,敲了三次,然后台上那花魁给大家行了个礼,就开始坐下抚琴了。
霜琴的一双纤纤玉手快速的在琴弦上动作着,声音叮叮咚咚的干净清澈,一听上去就很高级。她不太懂琴,对音律也没有什么研究,不过看下面很多人都听得十分陶醉,她也知道这应该是好音乐了。
但是单纯听音乐实在是有些无聊,她撑着头看着下面那个花魁。夏白竹离得远,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也能看出来那算是个有身材有脸的美人儿了,然后她看着看着突然看出了些意味来。
这女孩子弹琴可是不怎么认真啊,一边弹琴一边还抬着头总是往自己这里瞟,搞得有好几次两个人的目光都对上了。
夏白竹倒不会幼稚的看什么都是粉红色,觉得自己扮相非常像男孩子能让青楼里的女人给认错,并且还能瞬间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所以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看到楼下的漂亮女人明明一副淡薄的样子,名字也是叫霜琴的,更别提带的耳环和头上的装饰不是蓝色就是白色。可是这么一个素雅的人,穿的却是桃红色的衣服。
夏白竹笑了一下,这又有点太明显了吧?自己旁边的那个骚包,不就是最喜欢红色系的东西嘛。今天的官服穿的大红色,给自己选的粉红色,他自己的常服又是桃红色,连头冠上都是一颗红宝石。
不是两个人互相都有点那么个暧昧意思,这闲得无聊的来穿情侣装玩,就是另外一个最有可能性的答案了。
那么,被喜欢的那
', ' ')('个人到底知不知道呢?
她扭头看了一眼南宫瑾容,结果正好对上他探究的看着自己的视线。
“小白妹妹怎么了?无聊吗?”南宫瑾容被撞破自己偷看对方,并没有什么尴尬的样子,反而笑了笑,无比自然地开口问道。
“花魁长得很好看。”夏白竹将话题扯到霜琴身上,一语双关,一边说一边仔细的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你眼光不错。”
“虽然我还是挺喜欢被夸奖的,但是霜琴这花魁名声还真不是我给的。平时不怎么来楼里,”南宫瑾容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除了来收钱。”
夏白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不是这个人太会掩饰了,就是两个人真的没什么。她没有再继续探究,只等着她表演结束,因为如果真的对他有意思的话,没有女人会拒绝的了和心上人见上一面的机会的。
结束后,楼下爆发出来了热烈的掌声,然后女子朝这里看了一眼,朝台下行了个礼,就轻轻巧巧的拿着琴下台了。
这时候才又人声鼎沸起来,打赏的,聊天的,喝茶的,叫姑娘的,比比皆是。
这才有那么点青楼的意味嘛,夏白竹内心暗自点点头。
正想着,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然后南宫瑾容慢悠悠的说,“进来。”
“柳公子。”霜琴开了门,手上拿着一壶酒,袅袅婷婷的进了房间里来,然后又分别和南宫弈和夏白竹虚虚的行了个礼,既不标准也不认真的那种,然后扬声问道,“这两位是柳公子的朋友罢?”
不仅挺端着的,而且还一副和南宫瑾容很熟悉的样子。原来他在这边用的是化名。排行第六,柳公子,这个谐音还是不错的。
“这位是白公子和三公子。”南宫瑾容还保持着坐姿不变,对她的到来没有丝毫惊讶之感,“最近琴艺精进不少。记得上次我来的时候,你才拿到这个谱子。”
“我也只是因为公子来才弹了罢了。”霜琴没有指明是哪位,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说的是南宫瑾容,“为了那些庸俗之物,我还不消得弹给他们听,倒是白白污秽了好谱子。”
南宫弈不置可否,倒是给面子的朝她笑了笑。
“今天不用你了,你去忙罢。我带朋友来看看罢了。”
“这是霜琴新酿好的桃花酒,收的是清明那日的雨水,一共才酿得了这一壶,自然得由得霜琴自己来斟了才是。”女人脸色变了变,扫了一眼夏白竹,莫名其妙的不听话了起来。“柳公子上次才说了,待到酒酿好时,要再来听霜琴抚琴吟诗。”
“改日吧。”南宫瑾容笑容不变,语气里却明显带了敷衍,伸手给夏白竹和南宫弈一人倒了一杯茶,一边说。
“是。”霜琴是个顶聪明伶俐的人儿,她深深明白做什么事情都要点到为止的道理,而且时不时还要高冷一下,吊着对方。但是对于南宫瑾容,她做不到。
她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不耐烦,往常的她一定早就乖乖的走了,但是今天的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这个自己抚琴全过程都在被南宫瑾容盯着的女人升起了极大的敌意。
“霜琴再劝这位公子一句,像醉欢楼这种地方,白公子还是少来罢。可是还要顾着您的名声才好。”她不受控制的开了口,“更何况,您的扮相非常像小娘子,被人误解了,就不好了。”
“霜琴。”南宫瑾容赶在夏白竹开口之前说了话,表情似笑非笑,在比较了解他的霜琴看来却是十分可怕,“一个聪明的花魁要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果连这个都不懂的话,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霜琴记住了。”霜琴看了一眼南宫瑾容,慌慌张张的放下酒就走了。
夏白竹从头到尾都在看戏,她并不喜欢南宫瑾容,甚至还觉得他有点烦人。只能说这个霜琴真是吃醋吃错了地方,反而惹得自己一身腥。
“她还挺喜欢你。”
南宫瑾容细细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没有嘲笑的意味,更没有吃醋的意味,单纯就是在说一个事实一样的说了这句话,内心不禁的稍微有些失望。
“嗯。”模模糊糊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感兴趣去包厢看一下吗?”
“哦,可以啊。”夏白竹说着也站起身来,扭头看了一眼,刚刚还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南宫瑾容和霜琴对话的某人,这就睡着了。
南宫弈可不是那种什么地方都会睡着的人呢。夏白竹看了一眼南宫瑾容,挑挑眉,“什么意思?”
“我三哥这个人精,在外都很少吃东西喝东西的,没想到,在你面前可是出乎意料的警惕性极低啊。”南宫瑾容打了个响指,就有人进来了,“送到贵客专用间,不要让人进去。”
夏白竹没说话,一双眼睛只盯着南宫瑾容等待他的下文。
“你放心,他只是睡一觉罢了。”南宫瑾容拿了一缕夏白竹鬓角散落的碎发,从根部顺着滑到了底部,凑近她暧昧的一笑,“至于小白妹妹,我们一起
', ' ')('去我的房间吧。我有话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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