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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竹没有容得他有什么时间去想一些不相干的东西了,因为那只他屁股上的手从他腰线上滑下来了以后就径直朝那湿热的两股之间探去。
那湿湿的,仿佛散发着热气的,勾引着身后人的肉穴。
“唔嗯....”南宫弈不可抑制的嘤咛了一声,两只手牢牢抱着竹子不敢松手,也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他的确是被勾引的全面发情了。
干枯了将近一年的身体,终于受到了爱抚,这怎么能让他不兴奋起来!
可是那手指在触到他肉穴的周边就停住了。
后悔了吗?
“呜.....哈啊....哈啊.....”南宫弈喘着粗气,仿佛等着配种的母狗一样,用力的将屁股往后撅着,还微微的摇摆着,下意识的想去勾引身后的女人。
夏白竹捻了一把手上的淫汁,暗恨自己虽然气他恼他恨不得以后都不见他才好,却又被他的肉体给勾引。
“可真够骚的啊,给人清理用过的鸡巴还如此兴奋?”她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过去,“血亲弟弟的淫水好吃吗?”
“...”娇娇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努力忽视掉心口尖锐的疼痛,和那抹疼痛带来的...被激活的更多的淫欲...
夏白竹看他不说话也不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她的羞辱,总感觉一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憋屈,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臀瓣上。
原本丰润饱满的光滑臀瓣,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干瘦了些,不如以前那么弹性十足。
“还没弄你的屁眼就这样了,趁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被别人也弄过?”夏白竹说着发狠的又甩了一巴掌上去,正好和刚才的地方重叠,“说话!!”
“啊啊!!啊!嘶.....没有..”南宫弈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羞辱的,眼眶里湿湿热热的,被硬忍着没有让液体流下来。
“谁能想象的到,当朝人见人怕的三王爷,其实是一个屁眼被肏松的贱货?”夏白竹冷笑一声,“还真是,人尽可夫啊。我怎么觉得看起来好像还有人射到你这里面当发泄工具啊。”
“...我只是...哈啊...哈啊....今天,来之前,清理了一下....”南宫弈的声音带着不可忽视的哭腔,“没有的....哈啊...真的没有的....”
夏白竹何尝不知道他没有,毕竟,敢如此对待这个远近闻名的黑脸阎王的人,除了自带作弊神器系统的她之外,估计也不会有别人了。
但她就是想刺痛他!看他一副痛苦的感觉,这才莫名感觉到自己心里积攒多时,一直被压制着的闷气和烦躁能缓解了一些。
“哦——原来是骚病犯了今天才这么淫荡的啊,居然晃着屁股勾引起来了,一副发情等配种的母狗样!”
“.......真的没有...”南宫弈声音发颤,终于忍不住了,抱着竹子自以为隐蔽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流。
夏白竹看见南宫弈精致的脸庞上划过一颗一颗晶莹透亮的小珍珠,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又是一种别样的烦躁升了上来。
明明...从头到尾错的人都是你...为什么你还要如此委屈...
可是这被狠狠羞辱后的身子又做出来了相反的反应,他的大屁股居然悄没声息的贴了过去,在她反应过来以前,就感觉到那肉穴已经在不断吸着自己两腿的那根了。
...
夏白竹看了一眼还在偷偷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某人,哭笑不得的意识到这动作不是他故意的而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
一时找不出什么形容词...
“呃啊啊!!!呃呃.....呃嗯......哈啊....哈啊......”南宫弈正暗骂自己没用,还没反应过来,这边就突然察觉到一根极粗的炙热就这样长驱直入被插进了他最不可言说也最渴求的地方。
夏白竹没有给他什么适应的时间,刚一插进去就开始抽送起来。
“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啊啊....唔啊.....呃嗯....呃呃......”南宫弈感觉自己好像从后穴那里直接被剖开了,仿佛被分成了两半,第一次被狠狠强奸的可怕记忆又涌了上来,眼泪又唰唰的往下流,两只手死死的抱着竹子,不肯开口求饶。
太久没有做,就等于又重新破处,屁眼里的肠肉炙热柔软又饥渴,无视掉了主人的心意,诚实的从全方位讨好着入侵进来的大阳物。
夏白竹被他里面软肉夹的爽到头皮发麻,从刚开始有节奏的抽送变成了后面毫无章法的一顿乱干。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呃啊啊啊....嘶....慢.....等.....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受不住了....呜呜....啊啊....”他终于忍无可忍,疼的一声一声的抽气,感觉自己仿佛要裂成几瓣,又痛苦又害怕,还是开口求饶了。
', ' ')('夏白竹无视了他的求饶,反而更加用力的捅着他的后穴,发狠一样插他所有熟悉的最敏感的点。
“呃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肏裂了.....呃啊啊...啊啊...求你....不要呜呜....好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宫弈被她的狠劲惊到了,终于害怕了起来,可怜的转过来头,低声下气的求饶道。
“...!”夏白竹伸手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地拽到了自己肩膀上,然后上去伸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嗯?你算什么东西!”说着狠狠地顶了进去,在抽出来一小截之后,又更加用力的顶了进去。
“呃呃呃!!!!呃唔!!!!呃呃呃....呃呃!!!!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能,出血了。
南宫弈被掐着脖子,对于死亡的恐惧袭了上来,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的相信她不会这么掐死自己,只能小口小口的半张着嘴,一点点呼吸,偶尔发出来沙哑的哀嚎。
这注定是一场充满了血腥味和痛苦泄愤的激烈性事。
但是...果然还是很怀念曾经温情的时刻啊...如果现在闭上眼睛的话,可以假装自己被她搂在怀里了,不是吗?
夏白竹看他乖顺的承受着冲撞,仿佛认命了一样闭上的眼睛里又划出来一丝清泪,手心制住的脖颈上血管突突跳动着,偶尔滑动的喉结也在自己手指偶尔蠕动一下,突然仿佛惊醒了一般,猛地将人推了出去!
“啊!!!!”南宫弈被狠狠地推开了,整个人撞到了竹子上,痛苦的直抽气。
夏白竹压抑着内心翻涌的不明情绪,将他后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拿了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手绢擦着。
“哈啊...哈啊....哈啊....”南宫弈好不容易获得了新鲜空气,获救了似的大口呼吸着,一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需要...清理吗?”
夏白竹面无表情,“你不配被我射进去。”
然后最后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屁眼也是,嘴也是。”
南宫弈一愣,这才意识到她已经有了可以射精的功能,被她这句话把他原本就仅剩无几的骄傲给打碎的灰飞烟灭。
他看着夏白竹要走,还没顾得提起来裤子,转头就要追,结果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夏白竹听到了痛苦的闷哼,转头看了一眼,最终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上前查看的冲动,继续走。
这一晚上,两个人都被伤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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