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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单字的疑问,仿佛在夏白竹的脑袋上狠狠地打了一棒。雪若明显没有生孩子的意思,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从来没有有考虑过要和自己生孩子。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甚至还有些无理取闹,整天在想一些有的没得事情,患得患失,引人讨厌。
但是......
但是真的会有这么宽宏大量的人吗....因为自己怀孕了的后宫来来回回跑着无限辛劳也毫不在意...
他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那么深爱着自己,为了自己什么都愿意做的话...为什么不像清清那样爱的如此明显...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呢....
但是既然都已经问出口了......
做爱的时候大概是人类最脆弱的时候了....所以那么多【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这种显而易见的幼稚的问题才会被经常问出口吧。
夏白竹咬了咬牙,强笑着,问了一句,“怎么如此吃惊,难道你没有考虑过和我生孩子的事情?”
雪茹这才从刚刚一阵一阵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有些发怔的红着脸,一字一句认真答道:“...如果笑笑喜欢的话,我当然会生。”
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果真的...非常非常喜欢的话,难道不会想留下一个和自己的后代吗...夏白竹伸手抓住他要摸自己头发的手,心里感觉有些微妙,“为什么不是你喜欢,你想生?你难道....”
她迎上他一脸迷惑的表情,手上他的的温度传递到自己手心里,温温热的,让她不由得问道,“...你难道,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雪若这才慢半拍的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脸煞的变得嫣红,连耳朵尖都泛着粉红色。他张了张口,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又闭上了嘴,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盯着夏白竹看了一会儿,又仿佛下定决心了一样,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道,“我其实不是...我其实....”
“你其实?”夏白竹挑了挑眉,感觉他屁眼都在紧张的疯狂收缩,爽的有些定不了神。
“我其实也是想的但是...”雪若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但是生孩子的期间和以后...都不方便被你玩...不过...你要想的话...忍几个月也是可以的...”
“不会啊,怀孕的时候也可以做不是?”
“不...不行,那种....激烈一点的....动作大的.....”
夏白竹反映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也跟着他的红了,不由得由衷的感叹笑骂一句,“你,好淫荡啊。”
雪若眼尾都红了,垂着睫毛,小声应了一句,“...是啊...”
夏白竹不由得想笑,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在他的事情上面就会变得患得患失的,明明是极为单纯的道理和想法,就能被她无限复杂化,对于这样的自己虽然也很无奈,却也知道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也是无法控制的。
她伸手将雪若的屁股抬了抬,然后又狠狠的砸了下来,在他娇呼的时候,开始一上一下猛的抽插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啊啊...呃啊!!”雪若惊的抱着她的脖子,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阵娇呼,身子和她贴的紧紧的,两人的皮肤互相摩擦着,光滑又舒服。
“小骚货,真的很过分啊。”夏白竹一边肏他一边调笑道,“真是够淫荡的,跟孩子比,看来欢好对于雪若哥哥来讲更重要啊?”
雪若娇喘着,中间好不容易抽出来一口气回答她,断断续续,一字一句的答道,“不...呃...不是的...呃啊...啊啊...跟一切比...呃啊...你最重要.....哈啊...哈啊....”
他被肏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两条腿已经酸的缠不住她的腰了,只能无力的垂着,两只手覆在她的肩膀上,似推开似抱紧的样子招人疼,“还有...一个原因....”
“哦?”
“...我私心里不希望你会把精力分一部分在孩子身上....”
夏白竹猛的望进他一双水蓝色的眼睛,这时候居然羞耻中带着浓重的认真,还有化不开的占有欲,让人看了沉醉进去。
“...我知道了。”夏白竹点了点头,郑重的回答。这答案虽然出乎意料,想想却也是情理之中,只能说感情这种事情是真的容易让人上头。她有点想笑,看来这段关系中,患得患失以至于快要变态的人,不止她一个啊。
两个人又抱着肏了一会儿,雪若终于射了出来,夏白竹便将他放开到床上,看他体力不支几乎昏厥过去,让他坐在那里稍微休息一会儿。
“不要走....等等...哈啊...哈啊....”雪若因为春药的缘故体力明显比平时差了多,现在整个人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身体酸痛。
夏白竹被他拽住了手腕子,温
', ' ')('柔的摸了摸他的一头银色长发,轻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水。”
“等一下...我...”雪若着急的半坐起身来,硬是撑着跪坐在了床单上,整个人身体软软的鸭子坐让他充满了液体的后穴大开着,夏白竹的精液缓慢的流淌出来,让他不由自主的脸红。
不过这个脸红还不如接下来他要说的话——
“怎么了?”夏白竹看他有话要说,也不急着走了,站定看着他。
雪若朝空中抓了两次才抓出来了一个项圈,黑色的皮质,质感非常不错,上面还镶嵌了银色的口子,有种冷淡性感的既视感。
他正了正身形,将托着项圈的两只手高高举了起来,朝着夏白竹虔诚的说到,“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想要你亲手给我带上项圈...宣布我是属于你的....”
“!”夏白竹抽了一口冷气,这样的雪若实在太诱人,将自己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交出去的样子,对于自己无限信任的样子,都让自己毫无抵抗能力。
她颤巍巍的伸手,仿佛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的,用指尖碰了一下那项圈的银色扣子,这才仿佛梦醒了一样唰的收回手来,有些喃喃的摇着头,“不...你现在只不过是吃了春药...暂时上头了而已...我不能....不能趁人之危....”
“不是的!这是我一直希望的!”雪若猛地坐了起来,身体仿佛恢复了一会儿现在有了力气,伸手抓着夏白竹的小手,另一只手拿着项圈,死死地握着,仿佛在挣扎着,半晌终于说了出来,“我不过....是以中了这个当个借口来任性的提要求罢了....我也希望自己看可以...偶尔在你面前放纵一下....”
“答应我吧....求你....主人....剩下的...我别无要求.....”
夏白竹愣了愣,抬头对上他的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无比认真地,完全没有一丝之前朦胧之色的,冷静又偏执的眼睛,总感觉刚刚那双染了春色朦胧的眼睛仿佛是自己的一场梦一样不真实。
“那么你呢?可以允许我的私心和任性吗.....”雪若一双原本无比清澈的水蓝色眼睛此时变成了大海一样变幻莫测的深蓝色,里面一股浓重的偏执深的化不开,握着项圈的手指渐渐收紧,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情绪,他有点无法想象如果笑笑拒绝后自己的样子,指尖都被他捏的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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