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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农平时话不多,做爱的时候也相当沉默寡言,当琉斯扶着鸡巴捅进去的时候,他只是掐着提尔路的屁股肉,皱着眉似痛非痛地嘶了一声。
一般来讲,双胞胎的性格不会有太大的差异,琉斯与们农并非先天性格差异,而是两个人在孩童时期的有意为之。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往往会被父母带着趣味地打扮地一模一样,父母是否真的可以分辨两个孩子,他们的身份是否准确,而在两个人的记忆中,似乎也因为玩笑或者兄弟之间的相互包庇而换过几次身份。
他们简单地选择了弟弟与哥哥的角色,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努力扮演着沉默稳重的哥哥与和活泼好动的弟弟,时间长了,这种扮演就变成了他们的性格。
这也让他们的性爱变得丰富起来,他们互相开发对方的身体,从少年时代的每一次暧昧的触碰,到青年时的第一次做爱,琉斯红着脸在寂静的夜晚拿出小瓶的橄榄油,信誓旦旦地对们农说他知道怎么做。
结果还是把们农痛得满头是汗,他明明已经够小心翼翼地进去,还是让两个人都痛得半晌磨蹭不开,他问们农疼不疼,们农只会说不疼,于是他们就在昏暗的房间里做起爱来,两人都没有经验,就轻轻地动,也不知道换姿势,就琉斯趴在们农的背上,也不说话,只有偶尔的呻吟喘息与接吻,好像过了很久才射出来,也并不想离开彼此,黏糊糊地睡着。
也并不总是琉斯上们农,作为一个在面对哥哥有些娇气的弟弟,琉斯适合被疼爱,他们做漫长的前戏,在提倡禁欲的神的眼皮子底下偷欢,一切色情在当时的社会都被禁止,就连丈夫与妻子在生过孩子之后也很少再有性行为,大庭广众之下男女的交谈被视为放荡,而这对兄弟白天耕地或到市场,到宫殿门口去交付新鲜的蔬菜,夜晚就挤在一张床上抚摸对方的身体。
当他们参加了起义军,被处以火刑之后被带到地狱,见识到了在神的统治下无法见识到的淫乱景象之后,他们的性爱才真正开始。
他们试着挑逗彼此的敏感点,用更多的花样对待身前的阴茎或者屁股,用手用舌头,用奇形怪状的东西玩具实验。
之后的生命里丰富的阅历很容易让两人发觉点自己的小癖好,比如琉斯就喜欢扩张们农的屁眼,扩张得比他的鸡巴还要粗,慢慢地抠开掰开拉扯开,让那个洞变大到可以直白地看见里面,也会像现在这样,把他哥哥操到屁眼软烂的时候就用手指掰开,手指顺着鸡巴和屁眼肉贴合的地方挤进去,转着圈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哥,提尔路先生够放松了吗。”
们农摇头,提尔路把他的鸡巴绞得死紧,现在还不适合两根一起插进去。
琉斯更用力地顶弄们农的屁眼,长粗的鸡巴浅出深入,同时手指抠挖们农骚痒的肛口和前列腺,慢慢地往里面塞更多手指。
们农最受不了的操法就是这样,哪怕其他魔鬼两根三根地操进他的屁眼也没有这样的刺激强烈,每次都深深地顶,让他有一种每次都操得更深,操到肠子更深处的感觉,让他的肚子酸软,还用灵活的手指折磨他的括约肌和前列腺,简直无处可藏地被玩透了。
“琉斯……你别这样,嗯……”
“哥,我现在就想在提尔路先生的屁眼里和你磨鸡巴,你快点想办法把提尔路先生操松点。”
们农对他弟弟向来是没办法,尤其是现前这种情况,他被玩得透透的,屁眼被掰成不规则的形状,想塞什么塞什么,撅着屁股让琉斯玩,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脸红奶头也红,他怕不顺琉斯的心意就要被更用力地抠前列腺了,只好舔湿手指,往他的鸡巴与提尔路红肿的肌肉圈连接的位置摸去。
“放松,提尔路先生……”
他也被操着,感觉有些无措,提尔路咬着牙流着泪摇头,他实在是做不到。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为难了,他哭起来也不梨花带雨,只是把嘴唇咬的通红,最后改为咬紧牙关,无法被遏制的淫声从不甘中挤出来,双眼通红,爬伏在地上,被操出来的淫荡的涎水从嘴角淌到地上,晕湿了一小片的木板。
天堂喜欢将受难的英烈塑成雕像让众生垂泪,地狱应该有一副画着提尔路这幅表情的画承接所有人的精液。
们农的手指挤了进去,快速地扩张,一点一点地扯开他的极限。
提尔路发出强烈不满的嗯嗯声,但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幸好他已经足够不理智,以及幸好们农不是伊维坦,他被掰开的下体并不怎么痛,那点难堪羞愧没有让他进一步崩溃。
“琉斯,可以了……琉斯,”
“真的吗,哥,比你的屁眼还大了?”
“是……”
琉斯从们农身体里抽出来,龟头上与们农合不拢的屁眼牵出一条粘稠的线。
“我们怎么干,哥你在下面我在上面,还是你后我前?”
“我在下面。”们农抱着提尔路的腰将他搂得靠在自己身上,带着他一起躺下。
提尔路并不比们农矮多少,他躺在们农的身上
', ' ')(',并没有躺在塞缪尔身上的安全感。
塞缪尔,塞缪尔……
琉斯的鸡巴要往里面挤,们农的手指就出去帮忙。
塞缪尔的气息飘得到处都是,都把他裹起来了,让他这幅痴傻的样子,他的身体被鸡巴挤进来,带来了疼痛的感觉。
“啊啊——啊……呃啊——”
提尔路疼的腿根颤抖,他伸手抓住琉斯的胳膊,但在任何可以表达出明显拒绝意味的举动发出之前,就被一点一点地蹭了进去。
那种感觉和一整根插进来还不同,他的下身像个破袋子一样毫不珍惜的插进来,肛门已经不能叫做一个圆洞,只是一个被滥用的撑坏的缝隙。
琉斯几乎整根插进去,舒爽地一边叫着们农和提尔路一边感受肠道内的温暖和哥哥的阴茎。
琉斯弯腰,用嘴唇碰着提尔路的唇,黏黏糊糊地亲吻。
“提尔路先生,别这么害怕,放松,被两根一起操很舒服的。”
他把舌头探进提尔路的齿缝间,想去碰一下和他一样软的肉,结果被咬了一嘴的血。
琉斯捂着嘴巴呜呜地寻求哥哥安慰,们农在提尔路耳边舔掉琉斯口中的血,安抚他的伤口。
琉斯委屈地揉了揉提尔路的胸,问他:“你为什么咬我,你不爱主人吗,还是我弄痛你了,主人弄痛你你也会咬他吗?”
提尔路微闭着眼睛,嘴里一股腥味,让他又想起了伊维坦粗鲁的,根本算不上性爱的强奸,血的味道让他想吐,自己不洁的身体更是令人恶心。
他当然爱塞缪尔,但他知道包裹在周身的塞缪尔的气息是假的,他因为这些气息而痴傻,因为被灌进肚子里东西而淫荡。
就咬一口,反抗一下,然后他就当做是塞缪尔在操他了,以后连虚假的东西都没有了。
他和塞缪尔彻底结束了。
他主动地亲上去,放空的意识被彻底侵占,琉斯在他的眼中马上变得与塞缪尔无异,五感被蒙蔽,爱意前所未有地浓厚,记忆被篡改,理智被磨灭,他只知道他在同塞缪尔做爱,天气很好,塞缪尔也不拒绝他的亲吻。
提尔路这个人,不知道是迂腐还是开明,他从不觉得被侵犯的女性自身有错,在教会里每每宣扬错的都是侵犯者,而女性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不应该受到惩罚。
由他这个王国主教开始,有些地方甚至实行起了由女性亲手对侵犯者实施鞭刑这一说,有人觉得不合规矩建议提尔路下令废除,提尔路也不理会,只觉得该打。
然而到了自己,他却用最迂腐的观点去对待自己,他觉得自己没有再跳第四回井(阿Q正传),实在是个不忠的人。
琉斯感觉对提尔路的精神控制瞬间变得容易了,又被提尔路热情地吻,马上被安抚得忘记了舌头痛,挺动起下身,操提尔路的屁股,摩擦们农的鸡巴。
虽然只有一根在动,但刺激并不小,提尔路唔了一声,抱着琉斯继续接吻,把浪叫堵成闷闷的哼喘。
他不明白为什么塞缪尔总是不吻他,也许是魔鬼更习惯用身体的交缠来表达爱意,对接吻兴致缺缺,然而对他而言,接吻所蕴含的爱无穷无尽,他真的希望塞缪尔可以多亲亲他。
琉斯想调笑一句提尔路先生真热情都找不出空挡,他和提尔路纠缠,一只手在三人淫乱的胯下摸到们农的臀缝。
们农的屁股间湿润滑腻,只被满足了一半就抽出来,说不空虚也是假的,琉斯熟门熟路地用手指插进他的肛门,三根手指都抠进去,快速里外操们农的括约肌,抠弄他的前列腺。
们农在喉咙里低吟一声,也跟着琉斯一起操起提尔路来,提尔路带着些惊恐地叫了一声,再也吻不住琉斯了。
琉斯追上去吻他,他勉勉强强地在他唇瓣上舔吻两下,就被肛门的撕扯进出操地没有一点力气,太大了,他们的频率有时一样有时错开一些,直接影响了他的感觉,是被一个庞然大物操弄还是两根东西不同方向地带他的括约肌。
“别……不——啊啊啊……”提尔路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了,他抓着琉斯的肩膀,想推推他,琉斯又追过去吻他,手上也忙着操哥哥,把们农的屁眼操出水声,在与提尔路的交欢声音角落,从琉斯的角度看上去,就是们农与提尔路都满脸的色情,在他身下挨操。
琉斯欲望大涨,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身后去,把挨过操了的红肿的屁眼掰开,往肿起的屁眼里挤手指,一边嘶嘶地觉得疼,一边更粗暴地插。
他折磨自己不够,看着哥哥,忽然问道:“哥,还要不要,更粗点的。”
们农迷蒙了几秒就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有些慌乱地摇头:“别……啊——”
琉斯把小指与拇指也粗暴地挤进们农的肛门,趁着们农表情的空白,将整个手掌往里面捅去。
“不行——琉斯!痛,别这样——”
们农的沉默寡言彻底被操丢了,他知道如果夹紧双腿不但不能阻止琉斯,反而会更痛,只能张开腿让琉斯更顺畅地进来,宽大的手掌骨节硬生生捅进
', ' ')('来,们农几乎是嘶吼地淫叫,他的眼镜被汗湿,从鼻梁上滑开,一张斯文无趣的脸痛苦又淫乱。
润滑不够,如果润滑够的话会更顺畅一些,毕竟们农不是第一次被拳交,也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就算润滑不足也将琉斯的手一直吞到手腕。
没有润滑拳交,也许会脱肛的。
们农痛苦地喘着气,看起来像不堪重负,实则阴茎的硬度只增不减。
三个人的屁眼都塞的满满的,场面过分的淫靡。
稍稍休整一下,琉斯便重新动起来,他在这场性爱里占了主导地位,他带着们农一起操提尔路,们农每一次的向上操弄又不得不夹紧肛门,勒住琉斯的手腕,琉斯浅浅地挪动,让们农抱着提尔路,和提尔路一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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