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麽都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便是全部了。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咸的雨味，盖儿在摆荡的窗帘中看出来她们睡前忘了要关上窗。冯玫绮依然看着她，眼sE困得彷佛随时会回到梦里的模样，盖儿向她的颈子靠过去，在那处柔软的肌肤上露出了自己整齐的牙齿。
冯经理很轻地闷哼一声，却没有要阻止怀里人的意识。盖儿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身子，心思虔诚地吮吻着nV人的颈侧，直到觉得足够了。
「......为了这个。」
总而言之，她们越界了。
盖儿以为冯玫绮会生气，而事实上她也应该。
「快睡吧。」
但冯玫绮只是气馁地叹息了一声，而後背过身子朝向黑暗的那一侧。雨滴落下的声音大了起来，盖儿觉得自己该下床做点什麽，但她又不是那麽地想离开冯经理温暖的身子，何况nV人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要表现似。
「冯经理，你会冷吗？」
「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我去把窗户关上吗？」
「雨水不会溅进来。」
短发nV人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这些回应听起来更像声咕哝。盖儿无声笑了一下，放松下来让额头抵在她发着热度的背上，她喜欢冯玫绮穿这件睡衣，喜欢在这单薄的布料上嗅到nV人令人安心的气味。
她们发生过关系，嗯，不止一次两次。是很多次。多到盖儿都对现在的处境感到难以置信，她知道冯玫绮从来都不喜欢猜测不确定的事，或者让自己处在风险当中——那现在这些算是什麽？
「晚安。」
最後这麽说着的冯玫绮，语音温柔得不可思议，白天时呼唤着自家猫儿时才有的。
盖儿想知道冯经理用这样的语调叫她的名字时会是怎麽样的感觉，她努力地回想着最後一次有人呼唤她的本名是什麽时候，即使那对任何人来说都无关紧要——但她还是私心地希望那个人能是冯经理。而不是她的丈夫。
冯玫绮又睡着了，尽管雨声大了起来。盖儿在空响的时针声中，察觉到自己已经对这样的处境有了一定程度的经验，到了可以轻易判断nV人是不是又再次沉沉睡去。同时也发现了很多新的、枝微末节的小事，足够支撑她继续允许自己待在冯经理身边的。
她偶尔会皱起眉，即使是在一个人的怀里安稳入睡；那让人在无意间嗅到的薄荷味道是来自润发r而不是洗发JiNg；她的腰侧有一枚小痣，尽管她不准盖儿碰那个地方，因为敏感。以及，她也有会突然哼声的一些时刻，盖儿以为那是梦话，却听起来带有意识的。
…...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一次盖儿迷糊地听到了这个词，於是回了一声，但冯玫绮随即陷入沉默。彷佛有什麽话被打住了。而清醒的她不太会承认这些事，盖儿也了然於心。
所以，当然的。在多重意外的前提下，一次夜半里意乱神迷的吻痕应该也不过是J毛蒜皮的小情趣。
这些事实都让盖儿晕头转向。
她能做的只有将冯玫绮的身子搂得更紧一些，感受掌心上nV人的温度，即使这同样使她身上未痊癒的瘀青暗暗发疼着。
盖儿很想说出那全部在日光下不可言明的话。
很想让这些关於信任与游戏间的平衡於一夕崩塌。
「......晚安，冯经理。」
数不清的夜里，直到今晚。
她也只能在压抑与愧对的情绪之下，轻轻地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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