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冯玫绮的指尖刚安到筷尾上，被这麽一说，又将手收回腿上，神sE略略显露出了无所适从。她想了几秒後，还是以一种客套的方式回答：「我也是。」
「你不是今天才知道我会来吗？」
但周若莱似乎没有打算让她维持这副模样，慢悠悠地笑着反问道。
「我……其实一直知道您的存在。」
听到这样的说法，周若莱挑起半眉，清冷的眼眸流淌着一份兴致。但让她感到意外的并不是这句话本身有着的意义。将掌心覆到冯玫绮转而搁在桌面的手上，她正经八百地说：「别用敬称，太吓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旁喝着果茶的盖儿不小心笑出了声，没憋住。
原来冯经理也有这一天。
「抱歉，习惯了。」
见着冯玫绮的眼神乱了调，周若莱才放下恶趣味的心思，移开手心，转而笑道：「放松点。天啊，你跟你妈妈真像。」
真是辛苦阿姨了。盖儿为沈灔玲默哀了半秒，仍然抑制不住微扬的唇角，她稍微低头来掩饰，在餐桌下用手掌摩娑着恋人的大腿作为安慰。
「……所以，」
冯玫绮正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银戒，音sE中怀着一份不可告人的好奇与羡意。尽管她又马上恢复了冷静的口吻，问起时还是令周若莱不禁莞尔。
「你们结婚了？」
「噢，这个。」
为了让她们省点心，周若莱先行动了动筷子，替两人都夹了些菜到盘子里。她又抬起手来看了一眼，说得云淡风轻也掩饰不住一份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法国管用的名份，回台湾後还没补登记就是了。」
在满桌的中餐外卖前，冯经理只是出神地盯了一会nV人手上的戒指。
「这是一条很辛苦的路。」
周若莱彷佛看穿了冯玫绮的心思，轻地一笑。而事实是，她知道这两个孩子所经历过的，关於婚姻的T验。或许正是如此。她的目光放柔，倒看向盖儿，问道：「你见过玫绮哭的样子吗？」
被问得怔了，盖儿还是没能吃下第一口酱汁片鸭。
在冯玫绮点点头的默认中，盖儿害羞地承认道：「有几次。」
「这样啊。」
原以为会被责备怎麽能让另一半哭泣（尽管那大部分发生在床上，两人好好在一起後），盖儿都有了罚跪的心理准备，还在酝酿道歉的开场白要怎麽说才好。周若莱倒只是端起热茶，满意似地微笑说着：「那就好。如果是灔玲的孩子，应该也是只会在最信任、最亲近的人面前哭吧。」
冯玫绮的颊侧以一种不可抗的方式红了起来，她开始埋头吃起她们的晚餐。
「可以的话，我希望别让冯经理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苦笑着打圆场，盖儿感觉到冯玫绮报复似地捏了捏她的膝头。
「不，孩子。」
即使伴侣不在，周若莱也显得兴致高昂，又将两份纸盒装的中式小菜推向她们。
「有时候哭是很bAng的宣泄方式。当然，还是要小心安全就是了。」
她的目光正好对上了抬起头来的冯玫绮，下移，那处有着她所暗示的，颈子上刚淡去的红痕。周若莱笑着摇摇头，自个儿喃喃道：「年轻真好。」
「……咳。」
冯经理不想承认，但她觉得是时候换个不那麽对她不利的话题了。她一边替盖儿切下不敢吃的鸭皮，一边向周若莱又问道：「那麽，你们有办婚礼吗？」
听到了关键字，周若莱神秘一笑。
「这正好是今晚要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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