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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黎带我去看医生。
检查很细致,细致到需要大半天的时间去化验和拍片。
私人诊所很干净,人很少,我坐在观察室等待下一步拍片,边黎留在医生的办公室。
那个医生有五十多岁,应该不行了吧!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我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胡思乱想。
“不用紧张,这个做完就可以去找江医生。”护士笑着跟我说。
“江医生。”我低声念着这几个字。
“嗯,江医生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医生,还是全科医生,他二十岁就拿到医学最高文凭,二十四岁成为主刀医生,他的论文每年都会被收录进……”
“你放心好了,不管多严重的问题,他看一眼就能知道症结所在,再精准下药,所以比去寻常医院好得快,找他看病的预约已经排到一个月以后。”
好厉害!
边黎身边的人都好厉害的样子。
虽然我只见过单俊和这个江医生。
护士突然停下来,我抬头看她,她长得很漂亮,气质温和,她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该不会……
她突然笑起来,“你别紧张,我只是很好奇边先生第一次带过来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
我的心脏不知道被谁捏了一下。
我看着她,希望她说的更多。
她明白我的意思,捂着嘴笑得很开心,“看见你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是你了,你们很般配。”
是吗?
我跟边黎很般配。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愉快,仿佛昨天那个因为手腕脱力胡思乱想,把自己吓得哇哇大哭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小问题。”江医生看着片研究了半天。
我仔细辨认江医生脸上的神色,外面的医院都说得很严重,仿佛我再画下去,手就真的废了。
江医生捏住我的手腕,“这样动一动,痛吗?往左边试试……”
“问题不大。”他再次肯定,我跟着放轻松。
“但是你自己应该清楚,完全康复需要持续保养和治疗,你要是自己都不当回事,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明白江医生的意思,只是我想存很多钱,我看了边黎一眼,他站在窗边,百叶窗在他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影子。
他的鼻梁高挺,让他看起来深邃又冷漠。
他的目光很淡,手指夹着一支烟,疏离地看着窗外,他似乎一点都不关心我的病情,但是他带我来这里。
边黎就是这样。
不说情话,也不会用迷离深情的目光看着我,甚至很多时候,他都不看我。
他唯一不会移开眼睛的时候,就是做爱的时候。
他显得一点都不关心我,但是他的关心又随处可见。
我为他的这种行为深深着迷,就像寻找宝藏的小孩,将隐藏在黑暗中的星星一颗一颗地挖出来,然后捧在手心爱不释手。
养一只这样的大妖精,会很贵吧!
“我知道了,我会配合治疗。”
江医生慈祥地点点头,我用慈祥形容他,哪怕他依旧保持着精英气质,儒雅优质,我也不会用精壮之类地来形容他。
与他聊天,从头到脚都处于放松状态,如果我有这样一位伴侣,我会很放心将后半生交给他。
边黎的后半辈子还很长,我不能让边黎守寡。
“你说的。”
边黎的声音响起,就像在酒吧通道的那次,他不关心别人在说什么,慢悠悠说着自己想说的,就像他知道,所有人都关注着他。
好烦。
不要打扰我跟情敌的较量。
我用鼻音哼哼了两声。
江医生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咦了一声,幸灾乐祸地看着边黎,“小朋友觉得你很烦耶!”
来了,情敌发动进攻。
我安静地看着边黎,我没有,我发誓。
边黎连连看了我好几眼,眼中的一丝丝怀疑败下阵来,他想掩饰,吐出一口烟雾,转过身的瞬间,嘴角牵动。
“江医生,我很喜欢你。”
江医生有些诧异,又有些得意,“为什么?”
“您挺像我爸。”
边黎抱着手臂笑得肩膀颤抖。
江医生剔除了手术治疗和封闭治疗,采用保守治疗,除了吃药,每天都要过来针灸。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就为了那句像我爸。
本来就像。
这家医院离我学校很远,我不可能每天都来。
“几点?”边黎问。
我诧异地看着他。
江医生似笑非笑,“晚上十点。”
不可能,一个小时的治疗结束后,我连车都赶不上。
“不能换个时间?”边黎皱了下眉头。
江医生托着下巴思考
', ' ')('了一下,“我也想,约我的病人那么多,给小朋友治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边黎牵住我的手,“我知道了。”
我的心微微颤动,是我想的那样吗?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边黎每天都会送我过来针灸,像情侣那样?
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你等我一下,我有一个问题想私下问问江医生。”走廊里,我高兴地说。
边黎似乎也很开心,“便秘的事情。”
我的笑容消失在嘴角,“你真的好烦。”
他垂下眼睛,半眯着我,“你刚才果然在烦我。”
我迅速丢开他的手,跑回江医生的办公室。
“您是全科医生?”
江医生好像很开心看见我,笑得嘴角上翘,“你有什么问题想偷偷地问?我都告诉你!”
就是,那个。
好难启齿。
过道响起边黎的脚步声。
我得抓紧时间,“就是,如果当过0,可能还有NP的情况,那个地方后期怎么修复保养?”
江医生震惊地看着我,然后有些气愤地低声跟我说,“边黎让你参与NP?他真的太过分了。”
我的脸红得像只柿子,“不,不是我。”
江医生慢悠悠端起水杯,刚才气愤和震惊完全消失,露出好奇的目光,我尚未发觉哪里不对。
“是,是边黎。”
“噗!”江医生喷了我一身水。
边黎推开门毫不留情地将我拎起来,幸好他没听见,治疗方法我可以下次找机会问。
可是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看见边黎将手机塞进兜里,而江医生好巧不巧,用眼神示意我看桌面上的手机。
通话结束。
通话人:边黎。
我完了。
边黎今天开着一辆跑车,方向盘很低,当拉链声响起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来。”边黎的声音很冷。
不过来。
我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旁边传来一声冷笑,边黎探过身来解开我的保险带,然后开着一百多迈的速度狠狠吻我。
我吓疯了,心脏砰砰直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轻微的震动就让这辆车漂移出去。
他在加速,发动机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我错了。”道歉声变成呜呜声被他吞掉。
他放开了我,我的嘴唇又红又肿。
我看了眼他已经半硬的几把,尺寸依旧震撼,看着他一只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我就知道这次真的躲不过。
空间果然很狭窄,脑袋总是时不时碰到方向盘,很痛,得想个办法,几次后我不再吞吐,深深含在嘴里,顶着喉咙。
“动起来。”冷冷的声音裹着暴风雨从头顶传来。
这么生气干什么,肯定是真的咯。
“你再乱想试试。”
嘁!
我伸出手指抠了抠他的手心,他无动于衷。
不能放弃。
我一边抠他的手心,一边用舌头打转,不一会儿他的气息变重。
我开始磨他的手心,同时用牙轻轻磨他的几把。
突然,边黎打了个方向盘,车开上一条颠簸的路,跑车的地盘被撞得哐哐当当,最后撞在一棵树上,猛地停下来。
我被他的几把顶得泪花直冒,头晕目眩。
他一把将我拖出来,压在引擎盖上,撕开我的裤子,挤了进去,我疼得直冒冷汗,两只手却被他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在我身体里冲撞,我被顶得七荤八素。
灯光射向远处,落到无尽的黑夜里。
无数细小的尘粒在半空中飞舞,像星星的眼泪。
他的动作放慢,我们交接的地方不再干涩,越来越水润,甚至有滋滋的水声,在这个缓慢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
“你真骚。”
我笑,那也只对你骚。
我的下面紧紧包裹着边黎的硕大,死死咬着,吞着,就像这个黑夜吞噬着灯光,无声又缓慢。
边黎将我翻过来,用性器抵着我的大腿。
肠液顺着后面流下来,痒痒的,麻麻的。
淫邪又纯粹。
他脱掉我的上衣,开始吻我,我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开始剥他的衣服。
边黎只有跟我过夜的时候才会脱掉衣服,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甚至是家里,他都能保持衣裳整洁,却做着这个世界上最淫邪的事情。
我要剥掉他,凶狠的。
像那些老男人们。
边黎没有阻止我,我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他真的很美,微弱的星幕下,他像一只巨大的黑色妖精,只是那么一个不经意,目光轻轻落在我的身上。
他降临,露出锋利的爪子,牢牢按住他的猎物。
我吻他,啃他。
', ' ')('他仰起头,让野风将他的长发吹得到处都是,他是一只妖精,一只黑色的妖精。
我不许别人动我的妖精。
我在他的肩头种下草莓,在他的喉咙种下草莓,我咬他的脸,直到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以及来自喉咙深处的低笑。
“玩够了没有?”
“没有。”我趴在他的肩头喘息。
“该我玩你了。”
他压住我,帮我口,我躺在发烫的引擎盖上,看着星星坠入眼底。
我的性器在他的口里进进出出,发硬发痛,我难耐地哼着,想让他帮我。
边黎恶劣地笑了笑,挡开我的手。
他让我跪在引擎盖上,用修长的手指轻柔按压因为刚才的蛮横而红肿起来的地方,他突然趴下来狠狠吸吮我的后穴。
我的背脊一下崩到极限。
“边黎,你MD。”
他站起来,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没松,很紧,还很多水,不用担心后续治疗和保养问题。”
“我是帮你问……”
他猛地闯进来,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我的声音全部变成破碎的呻吟。
他开始磨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我被他磨得快疯掉,前面的高潮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我带着哭腔,“边黎,给我,我难受。”
他轻轻地笑,笑声被风吹散。
“我跟人NP?”他的声音染上散漫。
我知道这场性事将没完没了。
我哭着说,“我瞎想的。”
“我被人操?”
我呜呜地哭,“也是瞎想的。”
他稍微加快速度,我的欲望得到些微缓解,他又开始磨我,我真的要疯了。
我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向他坦白,“他们说你被单俊和江医生那样的老男人们操,我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他俯下身贴在我的耳边。
我咬着牙,理智告诉我不能说,“我想我比他们都好看……”
不能再说了。
边黎突然加快速度,巨大的冲击力带来一阵阵令人发麻的欢愉,里面那个敏感的地方又肿又快乐,还有我的肠液,像欢腾的小溪流个不停。
我射了,但很快又被边黎弄硬。
反反复复五次后,我的精液已经稀薄得像水,稀稀拉拉,似乎再也硬不起来,吐不出来。
我以为完结了,我胜利了,没有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于是,我笑了一下。
“你在笑什么?”
咯噔。
心弦崩断的声音。
他开始玩命地操我,我叫得喉咙都破了,意识到他真的不会放过我。
“不要了,边黎,我说,我说。”
“你说。”他散漫地看着我,笑容醉人。
我喘着气,迷迷瞪瞪地看着他,他的精力太好了,他的几把太大了,没有哪个1在他面前不会自卑,没有哪个1会自取其辱。
所以,他的深渊里躺着0和1的尸体,1也是躺着的。
我又笑了一下,带着明白过来的轻松与愉悦,还有那么一点点自暴自弃。
“边黎,我想操你,你让我操吗?”
我被边黎操晕在引擎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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