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
程哲脸上缠着纱布,被管家和保镖们从医院接回来。
没办法事件再度发酵,在医院记者都把他的病房包围了,他根本没办法休养。
程君霖和程夫人都在客厅,还没休息,程哲问:“沈宁呢?”
程夫人没好气:“睡了,亏她也睡得着。”
程哲二话不说冲上楼,一进卧室看到缇娜真的在睡觉,一把掀了被子,抓着缇娜的脖子,破口大骂。
“贱人,你和湛崇安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给你买房子,办订婚宴,办画展!你当老子是冤大头,啊?”
缇娜呼吸困难,瞪大的眼睛充满恐惧。
“我……我没……”
“你没什么?你还想狡辩?我脸毁容了,还成了海城的笑话,所有人都在祝福你们,我算什么?啊,你说啊,我算什么?”
缇娜说不出话来,她今天也受到了惊吓,吃了药就睡下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快要咽气的时候,程君霖冲了进来,拽开程哲。
“行了,撒撒气就可以了,你真要掐死她,咱们家就完了!”
程家与江家一样,从喜林苑丑闻曝光开始,生意就一落千丈,还遭到抵制。
程哲追求沈宁是程君霖出的主意,他们要利用沈宁的商业价值,为程家开辟一条新财路。
可没想到沈宁的第一场画展还没办,就出了这么多事。
缇娜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程哲还不解气,朝她猛踹两脚。
程君霖也没阻拦,招呼外面的医生:“过来给她看看,别让她死了!”
程哲压住怒火:“贱人,从今天起,你哪都不许去,就在这里给我画,画不出能卖高价的作品,我弄死你!”
缇娜咬着唇,不敢跟这个疯子硬碰硬,心里无比懊恼,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他?
如果她还是沈宁的学生,再努力几年,说不定也能沾沈宁的光,在比赛上崭露头角,现在一切都迟了。
……
次日,黄道吉日,江氏祠堂大开。
江慕晚一身素白旗袍,端庄高贵,在江老夫人的陪同下走进祠堂,祭拜列祖列宗。
江老夫人还特地请了江家的族老们主持,外面也来了不少媒体。
看着江乘屿和白沐瑾的灵牌,江慕晚百感交集,眼眶都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