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义心里是不情愿将翔哥交给钟画的,毕竟邹小清有更多照顾的经验,而且翔哥也已经适应了太仓湖的环境。
只是眼下,方义不知道该怎么向邹小清开口。于是,他只得将章尧悄悄拉到一个角落里,想让章尧帮他出出主意。
章尧仔细想了想后,说:“这件事的确不好办!如果你真的感到很为难的话,最好是让她们俩自己来解决吧。我当然也觉得翔哥跟着小清更合适,因为太仓湖的环境相比这个钟家大院来说,要好太多了。可是,你也别忘了,如今的翔哥是那时钟画和我联手画了一幅《百鸽图》才换回来的,钟画有很大的功劳啊!”
方义听了章尧的话,如梦初醒。要是当时钟画不答应作画,也就没有今天的翔哥了……
“让她们俩自己解决?”方义皱起了眉,“可是她们俩自己该怎么解决呢?”
章尧想了想说:“要不……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我去和钟画说,然后让她找机会单独和小清说明白,省得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方义马上愁容变笑脸,“好啊!那真是太感谢你了,章尧!”
章尧摇摇头说:“谁让我们俩是好兄弟呢。”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可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又笑嘻嘻地对方义说:“我告诉你一个即将大白于天下的秘密吧。”
方义顿时来了兴头,忙问:“什么秘密?快说!”
“我要在乌中体育馆举办一场个人画展,到时也给你发一张请柬,你来不来参加?”
“什么?这是真的吗?”方义高兴得大叫起来,“章尧,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到时一定会去参加的!”说完,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兴奋地说:“难怪你最近老是行为古怪,我还以为你心情不好,原来一直独自画了那么多画,是想举办你的个人画展啊!”
章尧无声地笑了,不过笑得似乎有些勉强,“是的,我承认最近我古怪了不少,不过,也收获了不少……希望我的画展可以获得圆满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