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一掌将坐在廊檐台阶上的柳翁打晕了,然后背起他,走向他自己的房间。他累了,现在必须回房去好好睡觉。
秋亭跟在方义身后跑了出来,想知道方义究竟要做什么。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方义会当着他的面给了柳翁一掌。非得怎么做吗?就不能想想别的法子?秋亭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省人事的柳翁躺在了他自己的床上,再也没有叹息一声了。
方义叫来一个值夜班的伙计,告诉他厨房里正熬着药,让他务必在柳翁醒来后服侍柳翁喝下。伙计极其认真地答应了,并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
秋亭笑着问方义:“一掌都还不够?你打算让柳翁睡多久?”
“最好是睡一整。他太累了,不睡觉不行!”方义紧锁的眉头终于松散开了,眼里的愁闷去了一半。
“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柳翁,他可是你的师父哦。难道你就不怕他醒来后会生你的气?”秋亭歪着脑袋看向方义的脸,似笑非笑。
方义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秋亭,“只要你不多嘴,他就不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多嘴?”秋亭撇撇嘴,“他要是醒来后依然记得发生过的一切,那到时你挨他的打时,我可不管,除了袖手旁观。”
方义听了秋亭这话,双眉不自觉地又紧紧凑在一起了。他倒是希望到时柳翁醒来时依然能够记得发生过的一切,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早已袭上他的心头,让他一夜无法安枕。
第二,太阳照常升起,医馆里忙忙碌碌的一又开始了。
洒扫院子的洒扫院子,打扫房间的打扫房间,挑水的挑水,劈柴的劈柴,做饭的做饭,烧火的烧火,挑拣药材的挑拣药材,背药方的背药方……大家都在忙碌,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