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府中到处都挂着大红灯笼,新婚的喜悦气氛感染着府中每一个人。
而她却要在这样的大婚之夜g搭姑爷,不愧是从青楼出来的。
她谨小慎微的走着,害怕得颤抖,却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将军吩咐的院子是她没来过的,在将军平时就寝的别院,与“不送春”不同,这里没有浓密的花香,夜晚看的不甚清楚布置,却能听见夜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她推开门,门内未掌灯,估m0着将军还没来,她卸下一口气,合上门,都是主子吩咐,她一个下人又能如何。
突然黑暗中一只手把她拉了过去,撞在男人的x膛上,她刚要惊呼,却被捂住了嘴。闻到指尖熟悉的花香,正是将军刚泡澡用的花香味,她才放下心来。
耳畔传来男人的轻笑,以及Sh热的呼x1,“梳洗过了。”
男人声音很确定,他的头靠在她的发顶,嗅着与新房不同的香味,心里闪过一丝满意,这个丫头真是逆来顺受,让人不得不关注。
这样恰似拥抱的静谧让江yu晚慢慢适应了黑暗,有月光洒进来,也不算太黑,她侧过脸,勉强能看见男人的喉结。男人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却在解着腰间的系带。江yu晚低头就能看他的手,借着月光,她安安静静的看着男人的手,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手指的形状却颀长优美,就是这只手那天把按在床上,然后伸向了她的sIChu……怎么越看越热。
一只手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反而打了个Si结。陆非臣皱着眉将nV人转过来,松开她的腰,看着这个系带。
“噗嗤……”江yu晚不由得笑了,居然善解人“衣”都做不到,原来紧张的身T突然松懈了下来。
如刀削的五官,在月光下被隐藏了一半,男人低着头,柔顺的长发没有束起来,披在肩上、背上、x膛上,蹭着她的脸,她有些痒,用手隔开,却m0到了滚烫的x膛,手一下子瑟缩了回来,这男人居然就披了个外衫。
“将军您需要……”奴婢自己脱衣服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嘶啦一声,带子被撕成两半,将江yu晚后半句卡在喉头。
“好卿卿,小生等了太久了。”微哑的嗓子说着话本子的胡话,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息。
“来,先陪小生喝一杯。”衣服被连脱带撕的丢弃在地上,一杯微凉的瓷器质感的酒杯靠在江yu晚的唇上,男人如愿以偿的圈住了光滑lU0露的细腰,江yu晚靠在他的x口,似乎被蛊惑了似的浅浅的吮x1了一口他手上的酒。
“咳咳咳咳……”从来没喝过酒的她被这辛辣味呛到不行,包着眼泪泪汪汪的换了一声“公子……”
陆非臣被这句软软的带着哭腔的话语激起了兴致,今晚的gXia0实在食之无味,不过这个婢nV的确是别有一番滋味,他一手抚m0着着她柔软的腰,一手向下m0去,果然那处已经泛着水珠。陆非臣把人打横抱起丢到床榻上,欺身而上,顺势分开光滑柔软的双腿,“卿卿这腿可是好物。”嘴里说着荤话,手指却没有停歇的往那私密的地方m0去。柔和的月光恰好拨开夜sE撒在江yu晚的脸上,照的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就像是供人采撷的木偶娃娃一样。陆非臣的手指顺着G0u渠探了进去,江yu晚瑟缩的SHeNY1N了一声,那紧密温暖着微凉的指尖,层层软r0U带着电流。
“卿卿Sh的好快,是不是想念小生了。”男人微微一笑,压着她却没有动作,只是一心一意的吻着她的脖颈,似乎在嗅着她的味道,双手压在她的手上,带着描绘床上的图案,“卿卿,有没有感觉这个床单很熟悉。”
“公子,这床单是满绣,绣的……绣的是石榴。”江yu晚一说出口就震惊了,难道是那天婚床上那幅。江yu晚想起了那场情Ai,不由得满脸羞红,下口更是涌出一口花蜜。
“卿卿真是冰雪聪明,这是为卿卿专门准备的呢。”陆非臣看着nV人渐渐动情,不再迟疑,一个挺身顶开Sh漉漉的花bA0。
“疼……”江yu晚忍受着巨物破T而入的疼痛,双手抵着男人的x膛,似乎想要抵住男人的入侵。
难受的岂止是她,男人刚刚挤进去一个头,就被软r0U箍得寸步不得动弹。上次虽然想跟上次一样一鼓作气,尝过了后面的Sh滑,才知道开始确实涩的难受,本想这次好好怜惜一下身上的nV子的。于是,陆非臣不急着进去,埋头撕咬着nV人x上的红蕊。
“嗯……”下身被撑开,x前被男人x1得难受,江yu晚抱着男人的头的浅浅的SHeNY1N着,下身更是泛lAn着春水,被男人的X器抵在花j内。感觉到nV人的Sh润,男人终于挺着坚y如铁的X器,没入nV人的身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空虚被填满,让两人都喘息了一下。
在黑夜丝毫男人的冲撞丝毫不怜惜,与开始的前戏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他一直没出去过,江yu晚都要怀疑身上的人是不是换了一个没见过nV人的禽兽了,她不由得大声喘气,嗯啊嗯啊不成调子,被撞得支离破碎。这个男人的器物真是粗大且长,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有些瑟缩,感觉下身都被撑破了,狰狞的青筋一寸一寸推开软r0U,每一次挪动都感觉有电流直击尾椎。黑夜屏蔽了视线,却让感官和嗅觉无b清晰,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单是ch0UcHaa了几回,就剐蹭出血了。
看来刚才与郡主圆房真的是开胃小菜了,而自己才是这个饥饿男人的正餐。男人JiNg壮的身T毫不怜惜的撞着nV人雪白的肌肤,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一次一次更加深入地撞击。江yu晚已经感受不到下面的刺激,只有被撑开到极限的无尽疼痛,背脊摩擦在这幅百籽石榴图上,也磨蹭的生疼,“嗯……公子…慢一点…奴家……啊……好疼……唔……”
陆非臣咬住她的唇,汗珠顺着脸颊滴在她的脸上,她微微闭着眼,汗珠滚进了她的发,本来未拆的发髻被撞散了,为数不多的珠钗滚到了地上。
“乖一点,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