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和妻子吃独食,而是想借此给固执的儿媳妇一个教训。
明明有错却不认,知道错了也不改,仍然要固执的错下去。
既然这样,他就顺她的意不加干涉的让她走到底,任她撞了南墙自己回来。
他就让妻子不要管玉芝和孙子女,但是庞氏偏疼孙子,总要把中午的肉菜留给柱子。
第十日夜里,穗子再也熬不住,“娘,咱们这野菜粥要吃到什么时候?”
她和母亲弟弟三人一起回来,却只有弟弟不在饭桌上。
玉芝也知道,一定是婆母在偷偷给他好东西吃,心里也默认。
可是穗子忍不住。
她不接受同是和母亲出去累死累活,只有弟弟得到偏疼偏爱。
这时,一嘴油的柱子跑了回来,“娘,成伯家里明日又要吃火锅了,咱们也去吧?”
“吃什么火锅,”玉芝恼怒的戳戳他脑门,“你们姐弟连个药材都不认识,有什么脸吃火锅?”
明明是柱子挑起来的火气,可是玉芝埋怨的却连姐弟两个一起埋怨。
穗子翻白眼,“我没说话,怎么就训起我来了?”
“那还不是你没用!”
穗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引起母亲更强烈的愤怒。
母女两个当即吵了起来。
穗子把这些日子跟着母亲上山的疲累,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最后摔门而出。
默默坐在院子里饮泣的她,既厌烦弟弟得了家人所有的偏爱,又恨姜宁没事弄那么些幺蛾子。
要不是她采药卖了钱,惹的母亲眼馋,她何至于辛苦的跟着母亲天天在山上空跑。
和女儿吵架后的玉芝也是辗转反侧,一夜没有睡好。
翌日她早早就起来,也唤醒了儿女,“起来,不是说今天草棚吃火锅吗?”
姜宁奚落过玉芝后,还是点头答应,“既然是永旺爷让玉芝婶和穗子、柱子来帮忙的,那你们就在厨房帮慧姨吧!”
“至于工钱,和其他村人一样,干半天两个钱。”
厨房主要是给大家准备中、晚饭,准备的过程也算半天。
玉芝面露喜色,她就知道,抬出公爹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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