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并不着急,只问:
“董教授,您是不是这儿疼得厉害。”
“对。”董琦琴点头:“就这一片最近一直特别痛。”
得了肯定结果,江暖棠的脸上丝毫不显意外。
拇指和食指握着银针,轻轻研磨。
不一会儿,银针开始跳动,董琦琴觉得有一股暖流正在徐徐往身体里去,这种感觉并不舒服,却有别于平日里那种尖锐的痛,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痛,渐渐的,酸痛变成了酸痒。
到后来,董琦琴的整个肩膀都在轻颤,甚至鼻尖都冒起了薄汗。
两位巡查医生站在一旁,疑惑有之,反对有之,但愣是谁都没有离开。
既然江暖棠不听他们劝阻,那他们就等着,等她酿成大祸时候,再带头批判指责她。
届时,也算是功臣一枚。
眼看董琦琴皱着眉头,似乎一脸痛苦,两医生就以为是江暖棠扎错穴位的针起了反效果。
想到等待对方的是什么,他们也就不动气了。
冷笑一声,语带奚落道:
“还说不是在胡闹,看看董教授现在痛苦的模样,你该不会要说,这是治疗中的正常现象吧?”
“董教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听我们的劝告,但有些事,还是应该让专业的人来做,什么都信,只会害了你。”
大抵是江暖棠的年纪实在太轻,两厢比起来,巡查医生的资历摆在那里,肯定更胜一筹。
加之此时董琦琴满头大汗的痛苦反应,
让两位巡查医生更加肯定,
她的坚持是错的,所以说话愈发不客气。
董琦琴没有回答他们的话,皱着眉头,眉眼紧闭,
似在抗衡什么抵御不了的痛苦。
两巡查医生见状,在心里冷笑,死老太婆不听他们的劝告,这下好了,自食恶果了吧!
可别指望他们能同情她。
巡查医生站在原地,谁也没有挪动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