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不甘心。
就算她一时不查,暂落下风。
也绝不允许,自己一直处于弱势。
尤其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
更是让她想起过去,那些被秦雅薇囚禁在秦家酒窖的记忆。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得赶紧摆脱才行。
咬紧牙关,江暖棠拼尽气力从礼服的鱼骨中,摸出一根银针,朝着下腹部生发阳气的气海穴扎下去。
随着气血的运转,身体内的力气恢复不少。
但江暖棠却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得速战速决才行。
打定这个主意,江暖棠倏然翻身下床。
动作之快,连那两个看守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江暖棠,目露仓惶道:
“你、你要做什么?”
不怪他们这般惊讶。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江暖棠中了药。
压根没那么快醒过来不说,纵使恢复神志,也不过像个废物一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所谓让他们把人看好的命令,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他们只要在这里待到秦雅薇带人来就行。
哪想到——
这会人不仅醒了,看起来还攻击力十足。
不过再怎么惊讶也只是一时的,很快惊惶的两人便反应过来。
相视一眼后,摆出架势,对着破釜沉舟的江暖棠严阵以待。
江暖棠已是穷途末路。
对于眼下的她来说,若是不能争取一线生机,那等待她的将会是万劫不复。
所以她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就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闯出去。
为了争分夺秒。
江暖棠连话都不欲与对方多说,直接捏着银针上前,对着面露警惕的两人发动攻击。
可到底还是攻势有余,力度不足。
并且随着药效的再次发作,她的动作再次变得迟缓笨拙。
两个看守的人,便是抓住这个机会,在和江暖棠的对招中重新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