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权衡出其中利弊,谁也不可能去做那等捡芝麻丢西瓜的蠢事。
“可是......”
周瑾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灌在曹越的头上。
纵使不愿承认,她也不得不认清,周瑾说的就是事实。
可她还是不想就此认命,仍想做最后的挣扎。
不过周瑾并没有给她机会,在她开口前,再次补充:
“况且,你口中所谓的忠信股份,再过不久,便会成为废纸。”
若说前面的话,曹越还能保持镇定,那在听到这话后,她便彻底慌了。
“什、什么意思?”
曹越的心头涌起几分不祥的预感。
其实答案已经在她的脑海,但她还是不愿相信。
周瑾也懒得同她绕弯子,径直道:
“你不会还以为,邵总会放任欺负江小姐的企业,继续存活下去吧?”
顿了顿,周瑾复又补上一句:
“不仅是企业,就连让江小姐难受的人,也是同一个道理。”
说白点,曹越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再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
周瑾的眼底划过几分悲悯,为她至今仍没意识到的愚蠢。
在周瑾的几经提醒下,曹越终于后知后觉地认知到什么,她迎向周瑾的目光,语带疑惑:
“那我呢?”
不能继续存在下去?
曹越咀嚼着周瑾话中的意思。
法治社会,她相信邵氏还不会草菅人命。
但八成也不会让她继续留在晋城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曹越,顿感背脊发凉,接着惊慌失措道:
“不行!我不能离开晋城。”
家里人知道她在晋城,还是在华国远近驰名的邵氏集团上班。
都不知道有多艳羡她。
若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被赶回去,那她往后,还怎么在邻里乡亲间抬起头来。
曹越越想越觉得心慌,却见周瑾摇了摇头。
“不是离开晋城。”
曹越松了口气。
还好......
“是离开华国。”
“什么?”
短短的五个字,比之前面的一切话语,更让曹越难以接受。
她猛地抬头,对上周瑾波澜不惊的目光,想也不想地否认道:
“不!这不是真的!江暖棠呢?我要见她!大家都是同事,我不过是和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她又没受什么损失,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曹越犹自发疯,脸上带着癫狂。
周瑾却已不像再同她浪费半点唇舌,对着候在一旁的保镖道:
“带她走吧!今晚连夜把她送出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