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苦笑不已,这可真是挖坑自己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能说?”
误会她的沉默是回味,隐瞒。
江暖棠顿时慌了,不敢继续耽搁,连忙说道:
“不是不能说,是压根就没有别人。”
江暖棠说的实话。
从始至终,她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哪里还能知道有谁比他出众。
只是......
这个说辞显然不能让邵湛凛信服。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阴郁。
江暖棠硬着头皮,到底把实话说出道:
“我当初是故意气你的!我就没有接触过别人的,真要论,也就是藏獒......”
当初她所谓比他出众的......
指的也是藏獒。
正因如此,江暖棠才迟迟不敢说实话。
听到她回答的邵湛凛,脸更沉了,声音冷沉:
“你拿我和一只狗比?”
邵湛凛从没有这么无语过。
偏又无可奈何,还要安慰自己,不是人就好......
江暖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双手被缚让她惴惴不安,加上身后还有个满怀侵略性的男人虎视眈眈,所以在否认完后她复又同他商量:
“这个姿势让我很不舒服,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江暖棠动了动双手,身体前倾想要缓解两人靠得太近所带来的紧张,却被男人扣着肩膀往后一压,江暖棠没稳住,跌坐在他的身上,两人再次紧密贴合。
下一秒,一道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耳畔。
伴着磁性低沉的声嗓:
“是吗?我也很想放开你,但是好像已经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