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声音,便尽数被邵湛凛吞了进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亦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只能凭着本能,放纵、浮沉。
......
待一切云消雨歇,外面已是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几番体力活下来。
明明不是真正出力气的那个,江暖棠却感觉身体好像被掏空。
双眸闭紧,昏昏欲睡,连话都不想说半句。
倒是那个犁了好几回田的男人眉目舒展,一脸餍足。
拥着她躺在床上,仿若拥有了全世界。
江暖棠却无心陪他回味那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快慰满足。
纵使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她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起身穿衣。
原先的衣服自是不能穿了。
凡是穿在她身上的布料,经过邵湛凛的大掌后,就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螃蟹转世?
要不然,那双手撕起衣服,怎么比剪刀还利索?
江暖棠不怀好意地在心里腹诽。
待穿戴整齐,确定看不出痕迹后,她回身对邵湛凛说道:
“你让管家吃完饭后,带他们去散会步再回来。”
如此她便能在他们散步回来前,在客厅等着,佯装刚回来的样子。
不用担心引起怀疑。
对于江暖棠小心翼翼的安排,邵湛凛本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不管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刚才在没在房间内。
总之这会累了就休息,还有力气,落落大方推门出去也没问题。
终归他们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
更别说几个小家伙的智商本就高出常人许多。
就算还小不懂,但又岂是那么好糊弄。
怕是做多了,反倒让他们生疑。
但他也清楚,自己这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江暖棠必然是无法理解和苟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