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出手,简直杀人不见血。
尽管心知肚明是郑凌瑶理亏在先,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
在场人还是不由自主地给她点了一把同情的蜡,为她终于踢到铁板,同时也在心里暗爽。
总算有人治得了她了,平日里剧组的人,可没少受她压榨。
但有什么办法?
谁让人家运气好,懂得攀高枝,背景还强大。
他们纵使憋屈,也只有逆来顺受的份。
这会江暖棠的举动,可不得让他们大呼痛快。
孰不知......
事情到这里还没完。
江暖棠不鸣则已,一旦出手,战斗力远超他们想象。
“再有就是......”
在一连串的举证说完后,江暖棠复又看向那名被收买的场务工作人员。
“我想问下这位剧组的工作人员。既然是你亲眼所见我偷的这枚钻戒,那么可否有看清,我当时有没有戴手套,用的是哪只手去接触的这枚钻戒,又是否发生了过敏的症状?”
“这......我......”
原本就是胡诌的谎言。
场务对于这些情况,哪里回答得上来。
站在那里,支支吾吾,语不成句。
江暖棠早就猜到会这样,倒不大意外,垂眸抿唇,主动给出一种可能:
“亦或是说,我当时并没有触碰戒托,而是单独拎的上面那颗钻石?”
场务正觉得焦头烂额。
频频对着郑凌瑶投去求救的目光,也没见她有什么提示。
一筹莫展之际,忽听到有人指了个明路,当即迫不及待地接茬:
“对,就是这样没错!”
场务答得毫不犹豫,孰不知早已掉进江暖棠所设下的陷阱里。
话音刚刚落地,江暖棠的嗓音便也随之响起:
“既如此,那敢问一句,戒托上的指纹又是从何而来?”
江暖棠轻描淡写地问。
说完后也不指望对方能够回答,而是转而面向警察局局长,不慌不忙地开口道: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控告他们以非法手段获取我的指纹,并借以栽赃嫁祸我偷窃,败坏我的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