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问是这样问。
牧云谦却也清楚，到了这一步，谁都有可能退缩，惟有江暖棠，不仅不会退，还会化身利剑，一往直前。
果不其然，面对牧云谦的问题，江暖棠犹豫都没有，轻描淡写地陈述事实：
“我准备了五年。”
我准备了五年。
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未尽的深意。牧云谦在她手下做事这么多年，自是很快领回过来她的意思，倒也没有再劝，一切尽在不言中。
......
晚宴过后，是拍卖会，
拍卖会开始前，江暖棠收到一个礼盒，是霍家让人送来的。
打开正是之前她找江恒远讨要，没要到，还被秦雅薇拿去冒领身份，鸠占鹊巢的那枚玉坠。
时隔五年甚至更久，江暖棠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端详过，玉坠的具体模样了。
却还是第一眼便认出，这不是被仿制出来的冒牌货，而是真品。
只是......
比起当时遵从江恒运的交代，迫切想要拿回这枚玉坠，此时知晓玉坠用处的江暖棠，手里拿着玉坠时，却没了失而复得该有的雀跃激动。
相反，她的心情十分平静。
甚至还有闲情关心：
“拍卖会捐赠的物品送过去了吗？”
江暖棠问孟芊。
同时心里有个声音提醒她。
入选拍卖会的物品，都是在拍卖会开始前，统筹，鉴定，标好起拍价的。
这也意味着，参会的各方人员，应该在很早前就把捐赠的拍卖品送过去。
作为牧云谦给她精心挑选好的私人助理，孟芊更不可能在这样的小事上出错。
果不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