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她也是同样想法。
除了谭衿夏反应激烈外,邵湛凛的眉头,也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不过比起谭衿夏的失态,他要把情绪掩盖得好一些,只掩嘴轻咳,实事求是地说出顾忌道:
“今天恐怕不行,老宅那边传来消息,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我们过去。”
这个理由可谓是合情合理。
谭衿夏也松了口气,忙在一旁催促:
“原来你们要回老宅吃饭?那还等什么,快去吧!别让老人家等久了。”
谭衿夏语速很快,看起来比江暖棠还急切。
唯恐江暖棠一个想不开,真要拉她一块吃饭。
悉知内情的江暖棠无语凝噎。
闺蜜和老公感情不好怎么破?
江暖棠扶了扶额头,略感头痛,甚至有预感,再这样下去,往后的岁月,她夹在中间,日子只怕会不好过。
......
从谭衿夏家出来,一家五口坐车前往位于岱山天池别墅区的邵家老宅。
到的时候正值饭点,穿过天井,走过长廊,却没见到邵鸿钧,问后才知邵博简夫妇来了。
想到程林芳的身份,江暖棠和邵湛凛相视一眼,把孩子交给管家,旋即两人前往正厅。
未及进门,便听到一道激烈的声嗓从里面传来。
“不!我不同意!爸你怎么能允许他们领证呢!”
程林芳情绪激动。
户口本放在老宅,如非老爷子允许,邵湛凛和江暖棠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领证!
再想当初她为了嫁给邵博简,所受的种种苦难和委屈。
程林芳愈发难以接受。
甚至顾不上面前的老人是她向来畏惧的邵鸿钧,直接扬声抗议。
发泄自己内心的憋闷与不满。
却见邵鸿钧眉目一凛,侧过头,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直直扫到她身上,继而薄唇轻启,冷声道:
“你是在教我做事?”
你是在教我做事?
寥寥几语,即使退位多年,话里也仍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