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对于林伯的驱赶,江恒远权当听不见。
并在余光扫到快要迈上台阶的江暖棠时,疾步上前,将她拦了下来。
神情激动的要求:
“小暖,你不能走,先把话给我说清楚!”
顿了下,江恒远复又接着补充:
“就算你因为过去的事,对我有什么误会,也不该这样冤枉我才是。”
话到最后,江恒远简直痛心疾首。
仿若江暖棠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事情。
与此同时,林伯也追了上来。
“抱歉,太太。是我没处理好。”
对于自己的疏忽,林伯的脸上满是愧疚。
等再面向江恒远时,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客气。
抬手招来几个保镖,一脸正色的对江恒远道:
“江先生,请你马上离开,不要让我们为难。”
纵然林伯的身后,有邵湛凛、乃至整个邵家撑腰。
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管家而已。
所以不管他如何疾言厉色。
江恒远都不会真的把他放在眼里。
甚至在保镖上前要钳制、架住他胳膊时,用力挣扎起来。
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江暖棠,怒声质问:
“怎么不说话?你果然就是心虚了。”
随着江暖棠沉默,以及无视他的时间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