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默不作声,冷眼旁观,江恒远的神情更加激愤。
他甚至厚颜无耻的搬出江恒运,言辞凿凿的叫嚣:
“我可是我哥的亲弟弟,他要是在的话,一定不会任由你这样对我的!”
江恒远说得理直气壮。
明明是四十好几,近五十的人了,却像个孩子一样天真。
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有恃无恐,以为江暖棠听到江恒运的名号,必然会再次心软,不与他计较。
结果,江暖棠自是眸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声嗓淡淡道:
“但他已经不在了。”
但他已经不在了。
简单的五个字,直接让原本气焰嚣张的江恒远,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般,僵在原地。
大体是忆起了过往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心虚使然。
江恒远面色难得的有些讪讪。
江暖棠却没有看他,而是低垂眼帘,用一种寂寥悠远的语气补充道:
“至于原因,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又是一个陈述性的语句,传进江恒远的耳朵里。
江恒远的眸底,有过片刻的被刺痛。
为他曾经所犯下的恶行。
此时此刻,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后悔,但从身影上看,他离开得很狼狈,形如一只丧家之犬。
江暖棠站在原地,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毕竟——
不管她承认与否,江恒远都是江恒运唯一有血缘的弟弟。
板上钉钉的关系是她人为改变不了的。
且就如江恒远说的那样。
以江恒运对这个弟弟容忍度,如果他还在世上的话,护着她不受伤害的同时,必然也会对江恒远一再心软,手下留情。
故而这会,对江恒远放完狠话,江暖棠的复杂心绪,可想而知。
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