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反问句,却把江恒远后面的内容全都堵了回去。
江恒远看着面前波澜不惊,仿若早就预感到他要说什么的江暖棠。
头一回,切实的感觉到,面前这个依然年轻,容貌昳丽的女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养在象牙塔,不曾见过世间险恶,所以一朝江恒运出事,便六神无主的少女。
至亲的离世,好友的背叛。
五年的风霜,五年的磨难。
造就了她的刚毅,和独当一面的强大。
至于江恒远......
兴许她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毕竟——
大象怎么会去关心地上的蚁群呢?
若非江恒远本身不自量力的凑到江暖棠跟前去,自己找刷存在感。
兴许江暖棠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想起他。
可是有些人啊!
就是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没事找事讨吃苦头。
这不,赶上江暖棠心情低落的时候。
当然是得新仇旧恨,都和他一起算。
所以面对江恒远的求情,江暖棠不仅嗤之以鼻,甚至还当场反讽回去。
目录不屑的反问:
“除了赤条条的离开,江先生以为自己还能带走什么,还是你已经忘了,你落得今日这个下场,从来都不是别人逼迫,而是你自找的。就连这栋别墅,也是当初你手头资金不足时,还好大喜功,妄图以它为媒介撬动杠杆,从而一本万利,用银行的钱,来让自己坐稳集团总裁的位置。
结果技不如人,方才落得个屋财两空的下场。”
不管有没有听众,江暖棠都把江恒远抵押借钱,结果失去房子的经过,简单描述了一番。
倒不是为了让自己师出有名。
今日她来,主打一个就是虐心。
虐的,当然是江恒远的心。
所以,在她说这一番话时,明显可以看到,江恒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涨红,转瞬又变得铁青。
双眸更是瞪得浑圆,看向江暖棠的眸光里,盛满恼羞成怒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