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晓没有歇斯底里的和他闹翻天,只是搬出去,提离婚,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邵湛凛的面上,忍住了骂人的冲动,江暖棠是真的觉得邢聿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不管他走到如今这个局面,是主动、被动还是遭算计。
都撇除不了他蠢的事实。
该是怎样的脑子,才能栽在这样一个市侩且不精明的女人手上?
......
刑聿也知晓这个事情是他理亏,无论他有心促成此事,还是无心酿成这个苦果。
招惹上孔玉芬的女人,让尤晓伤心,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
在孩子的问题上,他真的深感无辜。
是!
孔玉芬话里所说的那个时间,他确实是去那个下属家吃过饭,并且因为喝酒留了宿。
但他过后回想了无数遍,都十分肯定,当时他的酒醉得并没有特别厉害,身体疲倦,大脑却无比庆幸,所以他确信,他不曾做出任何背叛家庭,对不起妻子的事情来。
奈何很多事情,不是他一味澄清,就可以洗刷污名的。
所以面对江暖棠的责问。
他有半晌的沉默,良久后,方才又接着开口:
“我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在你听来都是推卸责任,但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不信你看不出来,那个女人在这时候找上门,压根就是不安好心。”
邢聿先给江暖棠盖高帽,继而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
“什么我的孩子?是,我承认那孩子是和我长得像,亲子鉴定出来的结果,也显示我和他有血缘关系,甚至极大可能就是亲父子。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连自己有没有睡过女人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事很不合理,也说不过去么?”
邢聿极力想要说服江暖棠,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言语总苍白无力。
加上在这个事上,江暖棠的立场从一开始就是鲜明的。
故而邢聿的解释并没有动摇她的想法。
她仅是轻挑眉宇,寡淡的说道:
“那谁知道呢?男人不都喜欢用酒后乱性,来替自己犯下的错做开脱吗?而且......邢队是不是找错倾诉对象了。girlhelpgirl,即使你这样说,我也很难对你共情什么。”
江暖棠说得绝对,并没有因为他是邵湛凛的兄弟就留有余地。
邢聿也没指望她能立马改变主意。
听完她的话后,倒也没有太过失望。
只是苦笑了下,接着说道:
“遇到这种情况,我也没指望你能同情我什么。只希望你能帮我一把,证明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只希望你能帮我一把,证明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铺垫半天,邢聿终于说出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倒让江暖棠心头划过几许诧异。
总觉得邢聿并非病急乱投医,也不是贸然找上来。
应该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江暖棠在心里暗忖,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依旧波澜不惊的淡定道:
“如此邢队就太高看我了,我一介百姓,可没有那个能力能洗刷你的冤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