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这么说,原是想哄男人高兴。
因为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
重点突出自己对他的重视,他总该开心了吧!
江暖棠暗自思忖着,却不想——
刚才明明还很好说话,事事顺着她的男人,突然便就不乐意了。
即使她昧良心,说了好听话哄他,他也依旧无动于衷。
甚至还神情一敛,一脸正色道:
“是吗?我还以为是我男色太诱人,吓得你不敢同我亲近呢?所以才故作忙碌的批阅文件呢?”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江暖棠呼吸都止住了。
尤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说这话时,还抬头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
明明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但作为站着的那个人,江暖棠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虚气短,颇觉理亏。
并且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他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江暖棠忐忑不已。
伴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惊慌。
纵然,他觉得他不应该发现才对,但对于自己枕边人的妖孽,她也不是很能确定。
到底......
是她看上的男人啊!
要没点本事,她又怎么会被冲动冲昏头脑。
和他领了证,还组成家庭?
在挑选男人的眼光上,江暖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折偶方便,她看中的也都是人中龙凤。
所以这么一思量,一细想,还真是......什么都有可能。
江暖棠越想越觉得理亏,到底不敢继续往下思量。
当即板起脸,站在那里故作理直气壮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