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辩驳,因为她清楚,和被肾上激素控制的男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与其费尽心力的浪费唇舌,去解释自己没有勾引的意思。
倒不如尽可能降低自身存在感,不去撩拨对方,以免烈火燎原。
引发更加不可收拾的后果。
江暖棠缩起脖子,安顺的当鹌鹑。
极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惹得身旁的男人控制不住,大发兽性。
所幸......
邵湛凛在初时的躁动过后,也很快平复住情绪。
没有任由欲望控制,做出什么欲望操纵大脑的事情来。
两人相拥在一块,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温存。
并没有多做什么。
当然,真做的话,江暖棠也承受不住。
......
月影西斜,凉风阵阵。
随着夜色深沉,两人也没再继续在山中逗留。
修整了一番,便打算回家。
江暖棠看着玻璃器皿亮若星辰的萤火。
虽然很想将这一刻定格成永恒,将它们全部保留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却也清楚,有些事物不能强求。
就像那些萤火虫,以它们对生活环境的高要求。
如果将它们带回城里。
或是一直禁锢在玻璃器皿中,那么等待它们的唯有逐渐消亡。
最后连光芒都淡去,直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