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的心情慢慢的回转,邵湛凛觉察到了,又适时的对她说:
“既如此,她的观感对你来讲,我觉得并没有那么重要。你只要做你认为该做,想做的事就够了,其他的,无论有什么后果,都有我替你担着。”
其他的,无论有什么后果,都有我替你担着。
低沉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厅中响起,声音不大,却给予江暖棠极大的安全感。
对于一个遇事只做不说,平日里更不喜欢说什么甜言蜜语的男人而言,让他说出这番话并不那么容易。
但他还是说了。
在她惶惶不安,心无所依的时候,给她最切实的慰藉。
江暖棠抿了抿唇瓣,到底思绪清明,不再心感不安。
......
对于在车上说的那番话,江暖棠除了懊恼冲动,提得不合时宜以外,倒没觉得有多大后悔。
在经过邵湛凛的开解后,她更是很快便想开了,不再执着这个问题。
所幸,她也没时间去思索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很快大半思绪,就被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占据。
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更遑论去一个占了生母名头,但已经分离二十几年的陌生人在想什么。
至于她让霍砚霆帮忙给她和董教授牵线搭桥的事情,她倒是有在短暂的闲暇之余想起过。
却也只是琢磨过后,略感疑惑而已。
不说有邵湛凛的举荐。
就算没有,她也清楚霍砚霆的本事,把这个事情交给他来做,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才对。
孰料这都过去好几天,却仍迟迟没有回音。
着实无法不让江暖棠想多。
虽是如此,她也不曾打电话去追问。
就当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
给彼此留足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