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天寒地冻的日子,京城最冷的时候,河流都被冻住了,路人走在河上轻松的来往两岸。蚕房里火烧的旺的很,让房间宛如夏季一般。乌尔衮在蚕房还是有些遍体生寒,上个月那耍杂技的汉子已经可以站着行走了,他全身赤裸的和刀子匠站在一起,收拾着东西。汉子裆下重新长出短短的阴毛牢牢的贴在小腹上,空空的粉嫩卵皮被热的松松垮垮,轻飘飘的在空气中摇晃,卵皮上两道疤痕已经好了,紧巴巴的挤在一起。那被割掉的鸡巴上,尿眼还显得有些血呼呼的,但已经不会流血了,只是有些狰狞。
汉子全身的肌肉已经显得没那么紧实了,显得有些婴儿肥。汉子觉得裆间有点湿漉漉的,一只黑粗大手把大腿内侧的虚汗擦了擦。他的动作被刀子匠看到了,刀子匠搅和着辣椒水,温吞吞的说道:“小章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
“好了,你把这小碗药水端过去。”汉子端着药走向了乌尔衮,乌尔衮此时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倒着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倒着的乌尔衮双腿叉开,叉得很大。小小的鸡巴缩在卵子下面显得很可笑。
刀子匠也走了过来,一双粗手狠狠揉搓在乌尔衮的废卵废屌上,早泄的乌尔衮,重重的喘着粗气,“师傅,师傅别,奴才忍不住了。”说着小鸡巴就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淫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到了乌尔衮留着短短络腮胡的下巴上,划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被倒着血冲进了头里,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有你爽的。”刀子匠指挥汉子给乌尔衮喂药。边喂边对汉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你的恩人。你尿眼子堵住撒不出尿的时候,可是他帮你把那脓水吸出来,救你一条命。”原来,刀子匠给汉子拔那麦秆子时,一滴尿都流不出来,乌尔衮二话不说,将嘴贴在汉子血次呼啦的尿眼上,一口一口吸出红黄色的脓水,救了这汉子一命。
汉子轻轻的喂着乌尔衮喝药水,“慢点,慢点,你倒着呢。”
刀子匠见乌尔衮将药水喝完,搅和着手上沾着粘稠的不行和黑呼呼的膏药。“小乌子,我再和你说一遍一会老子我要做的事,刚刚给你喝的药可是给牛喝的壮阳药,保证一小碗下去让你重振雄风,不过我可不能让你射出来,我会用这药膏把你的尿眼子死死的封住,我还会和小章子狠狠挑弄你,让你硬的不行再把你骟了。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那根鸡巴被那老太监玩的实在太小太废了。就算你硬着还要深深的挖很多,这以后漏尿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这把你倒挂着,也是不想让你流太多血。到时候你难受就叫出来吧。”
说着,一根粗粗的木棒沾着那黑呼呼的药膏,丝毫不客气的捅进了乌尔衮的马眼,粘稠到撕不开的药膏,一下便把马眼狠狠糊住,药膏显然很有刺激性,马眼顿时肿了起来,加上那壮阳药确实厉害,乌尔衮一寸的废屌,竟重新变硬变长,一寸鸡巴硬到了两寸,一颗大龟头更是胀的厉害,红肿的龟头竟将包皮狠狠卡住,无法回退。
刀子匠明显是与汉子说过,汉子见乌尔衮的鸡巴硬起来,二话不说,一口便含住了乌尔衮的鸡巴,嫩滑的舌头在乌尔衮的龟头上打着滑。汉子那根粉嫩鸡巴被割了去,再也长不回来了,所以对口中那根鸡巴格外珍惜。他细细的嗦弄着乌尔衮硬起来只有两寸的鸡巴,感受着鸡巴上那只属于男人的雄臊味,好像嘴里那根鸡巴就是自己丢掉的那根。乌尔衮鸡巴本就早泄敏感,被绑住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住。很快他就精虫上脑,开始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哦~爽死了,让我射吧,让我射,求求你了”乌尔衮的鸡巴在汉子的口中,已经胀的不行,两寸的鸡巴里满满的都是想射出来的东西,可确是被堵在了尿道里。
乌尔衮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汉子那被割了鸡巴的尿眼正对着乌尔衮的嘴,和乌尔衮贴的很近,乌尔衮看着尿眼子,竟产生了幻觉,把那黑洞洞的尿眼看成了路上那兵卒张哥的鸡巴,他微微抬头,直接把汉子的尿眼给含在了嘴里,舌头极为熟练的嗦弄起汉子的尿眼,汉子顿时也全身颤抖起来,还带着点红的嫩肉被乌尔衮舔的很快便渗出了丝丝透明的淫水。
“这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早泄废物含住了太监的尿眼,太监含住了早泄废物的小鸡巴。老子我这个真汉子就再给你们加点料。”说着伸出三根手指,捅进了乌尔衮的屁眼,在屁眼里一顿摸索,一会就摸到了。“哟,还不小嘞,别的汉子最多一个大板栗那么大,你小子都快鸭蛋那么大了,怪不得早泄了还能流这么多淫水,老子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这个准太监保养保养。”
三根手指,在乌尔衮肠道的凸起上用力的按摩揉搓起来。乌尔衮顿时反应更大起来,死死的吸着汉子的尿眼,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汉子全身酥麻的不行,想松嘴。却被刀子匠死死盯住,他不敢松嘴。刀子匠三根手指不停的揉捏着,乌尔衮全身都在扭动,那木头架子也发出吱吱的声音,渐渐地,乌尔衮的动作越来越小,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刀子匠才把手指从乌尔衮屁眼里拔出来,汉子也松开了嘴,将尿眼子从乌尔衮的嘴挪开,此时汉子的尿眼里清澈的淫水带着丝丝浑浊的白丝,从尿眼子里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让汉子有点站不稳。
刀子匠将一块抹布丢给了汉子,说道:“赶紧擦擦,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还流精,像什么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条顶天立地的男人呢,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下贱的不男不女的废物玩意,赶紧把你那丢人现眼的裆子擦擦。”汉子接过抹布,有些委屈的轻轻把尿眼子擦干净,一个月前胯下还有根生儿育女的玩意和两颗大卵子,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便什么都没有了。想着便流出了眼泪。
“果然,太监就是太监,没了鸡巴卵子像个娘们一样的爱哭。”刀子匠转头,看着乌尔衮稍稍有些醒转的脸,和那根胀的有些紫黑的鸡巴,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滚烫的辣椒水倒进了个盆里,涂在了乌尔衮的鸡巴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