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戒鞭威力十足,楚钰挨过第一下,勉强能保持不动,哭叫着喊出二的同时,头顶的碗便滑地碎裂,屁股上浮现两道骇人的紫痕,迅速鼓起充血,边缘泛着青紫。
顾驰沉默的倒水递给楚钰,小孩眼含泪珠,咕咚几口喝下,又见顾驰倒满放回他头顶,忍不住求饶:“好相公,直接罚钰儿好不好,让钰儿心里有个底。”
顾驰不说话,继续落鞭,两鞭后碗再次掉地,他重复着上述动作,楚钰继续喝水。
当碗第四次落地时,楚钰已经挨了快三十下戒鞭,哭着抱住顾驰,头埋进男人腿间,说什么也不肯再乖乖跪着,哭道:“相公换个打法吧,钰儿跪不住了。”
湿濡的头顶蹭着男人腿间的子孙袋,偏小孩抱得紧,他若用力挣脱只怕扭到小孩胳膊,气的扯住楚钰后脑的头发,把头从他腿间拉开,“从哪学来的毛病,挨不过就躲罚?”
楚钰一双眼通红,瘪着嘴:“相公又是从哪学来这般打法?”
“南风馆。”
三个字让楚钰闭了嘴,顾驰曾和同僚吃酒,耳闻南风馆内小倌的规矩及大,仪态便是头顶着碗一点点练出来的。
见楚钰不说话,抱着他的手也松了力道,顾驰往后撤一步,冷冷道:“这是你带皇嫂去南风馆的罚,劝你早些挨完的好,咱俩之间的帐还没算呢!”
楚钰迷蒙的双眼逐渐清明,脑海里回荡着昨日他眼前跪着姚香,一脸白灼的画面,他不禁射了那小倌一脸,还把那嘴当夜壶使用了……心下一沉,顿觉今日怕是要掉层皮。
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这第一顿罚挺过去。
膝盖跪着的位置四周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楚钰不敢挪动,许是想到自己做出的事属实荒谬,甚至有些对不起顾驰,便觉挨罚也是应该,老实受着,不再求饶,只是那眼泪止不住的流,头顶的碗打了掉,掉了打,屁股布满青紫色的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沉默挨打的楚钰让顾驰反倒下不去手,他也不想让钰儿那般内疚自责,去南风馆固然不对,但男人知道他家小孩有自己的底线,虽爱闯祸但从不沾染花柳之气,要怪就怪给了奸人可乘之机,中了药物才那般不受控。
头顶的碗再次掉落,一个戒鞭挨了六七轮没挨过去,肚中都快喝不下那水了,楚钰擦擦眼泪准备接过顾驰递来的碗,却不料被横空抱起,离开了那一片残渣之地。
顾驰将楚钰抱到窗边的矮榻前,声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跪好,允你手扶着榻边。”
有了支点,身形自然会稳很多,顾驰明目张胆的放水,让楚钰心下暖暖,小心翼翼的说:“谢谢夫君……”
夫君这个词,倒是喊得相敬如宾。
楚钰也是个争气的,一双手将榻边扣得紧实,干脆利落的挨完了十戒鞭和威力较小的十藤条。
此时的屁股全是条状物留下的痕迹,顾驰拿来板子和镇尺,两个都是厚重有力的工具,饶是扶着矮榻的楚钰都不确定要挨几轮。
时辰过半,小腹里尿意盈盈,楚钰一张小脸哭的像花猫似的,顾驰拿帕子擦净,动作温柔,语气却是凶巴巴:“还有脸哭。”
顾驰罚他时所展现的柔情只会让楚钰哭的更甚,他哽咽:“唔——钰儿疼。”
“疼也不长记性!”
男人这次没有恶趣味的让他挑,木板抵住全是肿痕的屁股,“碗掉落不超三次,镇尺就只罚手。”
镇尺的厚重打上屁股,就算扶着软榻想必也稳不住头顶的碗,虽然顾驰松了口,可楚钰看那镇尺心里发颤,这东西他还没挨过,打他这细嫩的小手,真的不会把骨头都打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板子的受力范围很大,拍上屁股,声音清脆响亮,几乎覆盖了楚钰大半个屁股,且顾驰的力度势必要把那鼓起的一道道棱子都要拍散,不过三五下的功夫,碗便滑落掉地,清脆碎裂。
楚钰哭丧着脸:“钰儿喝不下了……”
“想用下面的嘴喝?”
一句话就让楚钰乖乖就范,端起碗一饮而尽,嘴唇湿濡反着水光,和眼眶里还没掉落的泪水相呼应,显得可怜动人。
“钰儿再拿这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为夫可要不做人了。”
楚钰倒是希望顾驰这会不要做人,可今日这罚若不挨完,按着顾驰早就定好的规矩,明日是要重新罚一遍的,他哪里还受得住,只好乖乖求饶:“相公罚完,再不做人……可好?”
“呵。”顾驰冷哼:“惯是个会勾人的。”
十下板子在楚钰战战兢兢的报数声中打完,小孩扶着矮榻勉强稳住,那碗终是没有掉落。屁股又肿了一圈,淤青和肿痕交织相错,泛着青紫,叫人不忍直视,细细数来光那最狠厉的戒鞭就挨了接近上百下。
“手。”顾驰取下他头顶的碗,冷声道。
楚钰抿唇抬眼,悄悄瞥了眼顾驰,男人冷着脸,手里拿的是平日里书房放的镇尺,足有三指厚,这东西砸下来,真的不会打坏他吗?就算现在顾驰说打断他的腿他都能信。
“相公……”楚钰一双手背后互相搓来搓去,不太敢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