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帝王叹了口气,把人泡进浴池,自己也脱干净下水,细细给他清洗:“逼着你专心弹《将吟》是想告诉你,南渊的一切,阿轩说了算。”
洛亦轩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帝王,心里想了七七八八,试探的问:“哥哥……什么意思?”
“南渊的出征曲你能在晋国弹,晋国的出征曲,阿轩就能在南渊弹。”男人细细吻着洛亦轩的眉眼,见小孩眼眶又泛了红,轻哄:“别哭,阿轩未来也是要做南渊王的人,整日里哭哭啼啼的怎么行?”
刚才的琴声里洛亦轩多少弹出些情绪来,帝王哪里能不晓得,今日种种作为不过是楚凌故意为之。
小孩环住楚凌,伏在男人肩头哭个不停,原来楚凌什么都知道,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偏他还自欺欺人,不愿承认自己其实是在乎那点微乎其微的亲情的。
“我不要做南渊王,我想一直陪在哥哥身边。”
“可朕打算以这天下为聘,风风光光的娶南渊王为君后。”楚凌难为情的咂咂嘴,“阿轩不想做南渊王,难不成是不想嫁给朕?”
洛亦轩头摇的飞快:“可做了南渊王,就要和哥哥分隔两地了。”
“朕怎么舍得?”楚凌轻拍他的后背安慰:“从要你来晋国起,朕就已经规划好你未来要走的每一步路了,你只管安稳度日,别的自有朕替你扫清阻碍。”
洛亦轩感动的一时语塞,几度哽咽后,小声问:“哥哥为何待阿轩这么好?”
楚凌:“朕心悦你,从来都不是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帝王将哭的说不出话的小孩从自己肩头挪开,洛亦轩又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去。
“狗崽子都哭成花猫脸了。”他轻笑,拿昂帕擦拭那白净的小脸:“你既以身相许,朕自会倾尽全力给阿轩最好的。”
洛亦轩很认真的看楚凌,眼眶里还有未哭尽的泪水:“谢谢哥哥……”
楚凌轻笑着把手伸进水中那刚洗净的后穴里:“朕也要谢谢阿轩,辛苦承受这许多——”
洛亦轩面上害羞,听楚凌满嘴荤话,情急之下吻了上去,将还未说出后半段的荤话堵住,小口喘着气:“哥哥别说了,青天白日的。”
洛亦轩主动亲了下楚凌,还未退开就被楚凌重新揽进怀里,浴池中挺立的龙茎曾在他的腿上,吓得他顿时闭了嘴。
“朕还没在水里试过呢,阿轩倒先撩拨起朕了。”
“不是,我没有——不要哥哥!”
楚凌不管其他,抽出蜜穴的手指就已将小孩转身按趴在浴池边上,龙茎借着浴池的水挤进小孩股间,洛亦轩到嘴边的话已变为千娇百媚的呻吟。
从后殿出来,已然过了午膳时间,洛亦轩在楚凌怀里昏睡过去,他将人抱回龙榻,精细的穿好衣裳,又抱去前殿用膳。人靠坐在楚凌腿上,头倚着帝王肩膀,眼皮子直打架,累的不愿睁眼。
楚凌也是宠的没边儿了,就这样抱着小孩一点点喂饭,你一口我一口的,谁也没饿着,泽安把头压得很低,简直没眼看,何时见过他家主子有这般……娇弱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洛亦轩心里早不知骂了多少声狗皇帝,在汤泉浴里弄得他腰酸背痛,几度累的欲昏睡在温热的池水中,连手指头都不愿动。
王福全倒是笑得一脸殷勤,忙给楚凌身前儿的碗碟里布菜,还尽挑的是些洛亦轩爱吃的。
“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狗腿?”
王福全讪讪的笑了下,“奴才冤枉。”
说完便讨好的盛了一碗鹿鞭熬制的药膳补汤送到楚凌手旁,看的帝王面色一沉,这狗奴才是觉得自己不行吗?他大好的年纪,精力旺盛,哪里需要补这玩意?
洛亦轩半睁着眼,看到鹿鞭汤忙喊泽安撤下去,泽安傻站着一动不敢动,小祖宗敢吩咐,他们做奴才的可不敢撤走皇帝眼前的吃食。
“怎么?你家主子的吩咐没听见吗?”楚凌声音沉稳,不怒自威。
“是!奴才这就撤下。”泽安手忙脚乱的端走鹿鞭汤,王福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暗暗叹气。
洛亦轩松了口气,开什么玩笑,再补下去,他怕不是要脚不沾地的被翻来覆去玩昏在龙榻上?不对,现在还不止龙榻,狗皇帝已经开始寻求不同场景的新刺激了!
下午时分,楚凌在含章殿批奏折,洛亦轩舒服的在寝殿补觉,半梦半醒间听到殿外若有若无的喧闹声,被折腾了一夜外加一上午的小孩满脸怨气:“谁在殿外?”
泽安听到声音弓腰进来:“回主子,是大皇子殿下来了,原本已被顺公公迎去前殿候着,一听是您尚在午睡,便吵嚷着要来寝殿见您,还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泽安言语犹豫,洛亦轩带着起床气,语气不大好:“直说就是!”以前在南渊,他什么话没听过?兄弟之情早已名存实亡。
泽安跪下委屈道:“还说长兄如父,他代表南渊来晋国出使,您这般避而不见是否对父皇和南渊已起了不臣之心。”
不臣之心?这话倒是问的有趣。他一个被舍弃的皇子,在他父皇眼里,送来晋国做质子,就已经是个迟早会死在这的人了,估摸着是知道他在这边受宠,又起了利用的心思,才这般急不可耐的来朝阳宫寻他。
泽安跪下后,洛亦轩才看清他侧脸泛红的指印,冷着声:“他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