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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止在愣神,安然问到,“怎么啦?”
“啊?没事没事,我送你去车站吧”。
“嗯!”
江止摸了摸他的头,“江哥不在你身边,路上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好嘛~”
送上了火车,江止又收到了陆天行的消息,“你怎么跑了,班里面正商量着晚上聚餐搞庆功宴呢,你和你小对象来吗?”
“我自己去,他回家了”,江止回到,“地方发过来”。
“功臣来了!”,某饭店包厢里,江止一推开门,就受到一阵欢呼。
“中午不是吃过了吗?”,他笑着说。
“食堂那算什么啊,哪有外面吃的好”,几个人招呼着他坐下,“江哥喝酒吗?”
“废话”,江止把杯子一推,“满上”。
觥筹交错,越吃越嗨,刘一凡拍了两下桌子,“同学们同学们,我有一个提议,明天放假,咱们去九云山玩去吧”。
那是A市周边的一座山脉,开发还不完全,所以游客比较少,否则其他热门景点,赶上黄金周,能挤死。
“去呗”,江止醉醺醺的说,反正安然不在,作业瞎写,闲着也是闲着。况且,他并不想回家——这个家指的不是公寓,而是他住了十几年的家。
“那这么说定了啊,明天上午10点,中心公园集合,一块过去”。
他们在里面讨论的热火朝天,殊不知,门外却隔墙有耳。
秦骏被江止玩完之后,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鉴定为肛门永久性撕裂,括约肌受损,收缩功能障碍。
简单来说,就是和某x姓男星一样,会漏屎。
他爹秦康自然接受不了,为他找遍了名医,也没治好,忙到现在,才有功夫想起报仇的事来。
“老大,姓安的小子好像不在A市了,而姓江的这小子,明天要和同学去九云山玩”,在门外偷听的人给秦康发去了消息。
“哼,重点就是这个人,明天去九云山埋伏,那里正好人烟稀少,方便动手,等把他解决了,那个姓安的,手无缚鸡之力,再抓他岂不是轻而易举”。
“老大英明!”
今天晚上喝的着实不少,江止晕晕乎乎回到家,给安然发了个晚安就一脑袋睡着了。
半夜渴醒了一回,第二天再醒时,就是被电话吵醒的了,“喂,江哥你人呢!都10点半了!”
“啊?”,江止脑袋还有点发懵,“我......我这就起床”。
“。。。操!”
快速刷牙洗脸换好衣服,想了想,还是拿了两柄匕首放在身上。
“呼~”,江止一路狂奔而至,“不好意思,我......我睡过了,昨天喝的有点多......”
“哎行了行了,人齐了就走吧”。
九云山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上了车在公路上一晃悠,又开始发困了,脑袋一歪,就倒在了陆天行的肩膀上。
陆天行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绷紧了一下,神情非常不自然——他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靠在我肩膀上?他是故意的吗?
脑海内上演了一番小剧场,他还是没把江止推开,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点享受现在这种亲密接触的感觉,江止平稳的呼吸透过衬衫,喷到他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更尴尬的是,陆天行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了一点反应。
我一定是疯了,他想。
到了地方,他才把江止叫醒,江止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自己正靠在陆天行肩膀上,哈喇子都快流到他身上了,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我......我这么睡了一路?”
“嗯”。
诶~他果然是喜欢上我了!江止想,这都不叫醒我,指不定心里偷着乐呢。
九云山开发不完全,到处都是原始土路和深山老林,不过风景确实不错。玩了一上午,又就地做起了自热小火锅和自热米饭。
“喜欢跋山涉水出来玩吗?”,陆天行试探地问江止,想看一下他对于跟着自己去广西的态度。
“那得看是跟谁”,江止答道。
“跟我呢?”
喔唷,陆天行同学你暗示的不要这么明显,江止想,“挺喜欢的”。
“这样啊”,陆天行点了点头,“走,一起撒个尿去”。
他本意是避开同学,方便把去广西的事提出来,江止也糊里糊涂的跟着去了。
山里没有厕所,只能往旁边拐个弯,走到林子里,还没脱下裤子,一伙人就围了上来,“你小子叫江止啊”。
江止抬头看了一眼,拉着陆天行转身就跑,“愣着干嘛,跑啊!”
“你......你不是挺能打的吗......跑......跑什么......”,陆天行跟不上他的速度,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我操,你没看见他手里拿的什么吗!快1米的大砍刀,这玩意泰森来了也打不过”。
被
', ' ')('称为刀中王者的大砍刀,实用又凶悍,管你是拳王附体还是武林高手,就算是普通人拿着,也很难近身,毕竟容错率太低,被砍中一下人就差不多了。
神仙难逃一溜烟,就是这个道理,近身格斗再强的人,遇到碾压式的武器,也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操”,跑得太急,没看脚下,陆天行哐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他妈”,江止看了看紧追不舍的人,“你撑住,我会去救你”,然后纵身往矮崖下跳去,借着树枝与藤蔓缓冲,落到地上只受了点皮外伤。
“老大,还追吗?”,几个人看着山下的丛林问。
秦康指着地上的陆天行,“不用了,把这小子抓起来,我不信他不主动找上门”,
怎么办,怎么办,江止靠在岩壁上休息,快速盘算着计划,我身上就两柄20cm的匕首,没办法跟他硬拼。如果现在全力向山下跑,应该能跑掉,但陆天行,还有那些同学......
他们是被我牵连进来的,我江止不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
他咬了咬牙,决定先去观察一下再说,绕回了山上,偷偷摸摸接近他们午餐的地点,发现已经被他们围了起来,同学都抱着头蹲在地上,只有陆天行是例外——他被秦康抱在身前,用刀架在脖子上,被控制住了。
江止瞄准了在现场的秦骏,在草丛中迂回前进,等到他们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暴起而出,扑到了秦骏身边,也拿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秦康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子偷袭而出,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淡定,“江止是吧,别动怒,来,坐下我们慢慢谈”。
江止顺着他手的方向一看,是一张给自己留好的椅子和茶杯,似乎知道自己一定会来一样。
可惜,他不吃这套,“没什么好谈的,把他放了,不然我杀了你儿子”。
秦骏可是确实领略过江止的变态,顿时就吓懵了,“爸......爸爸救我!”
“没用的东西”,秦康骂了一句,又指着自己身前的陆天行,“你要是杀我儿子,我就杀你同学”。
“好啊”,江止冷着脸说,“我同学多的是,你可就一个儿子,你想清楚,我不介意一命换一命”。
操!别啊!陆天行内心咆哮道,我还不想死!但奈何嘴被堵住了,只能唔唔唔。
“哼,你想的倒是挺好”,秦康说,“你杀了我儿子,今天在场的,包括你,一个都走不出去”。
江止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同学,没有立刻接话茬,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这周旋的时间里,他已经挟着秦骏,一步步的接近了秦康,还给陆天行使了个眼色,让他注意后仰,“这样,要不我们同时放人”。
“你先放”,秦康不耐烦地说。
“行”,江止表面上要松开抱住秦骏的手,但突然一抬腿,横着就扫了过去,陆天行脑袋猛地向后一撞,坚硬的颅骨把秦康撞出了鼻血,而秦康吃痛的同时,手腕被江止踢中,砍刀唰的飞了出去,落到了地上。
电光火石间,江止把秦骏一扔,一个跨步向前捡起刀,反手控制住了秦康。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秦康满脸是血的求到。
“操”,江止不屑的骂了一句,内心十分鄙夷,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刚才要杀你儿子就无所谓,现在换成你自己,就知道惜命了?”
秦康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我......”
“看见没,这就是你的好老爸”,江止冲秦骏说到。
“爸!我们现在人多!一起上!肯定能收拾了他们!”
“别......别!”,秦康说到,“不行!”
秦骏顿时也对自己这个老爹充满了鄙视——秦康珍惜生命他没有意见,秦康要用他的命换江止的他也没有意见,可是这两种双标行为摆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对味。
江止冲着地上蹲着的同学一撅嘴,“让你小弟把武器都扔了,然后放他们走”。
“听见没!快放人!”,秦康喊道。
处理外这些,江止拉着陆天行和怀里的秦康,“现在,可以说说我们俩之间的事了”。
“什么......什么事......人我都放了!你也......也把我放了吧......”
“放了?”,江止一声笑了出来,“你当我傻?你今天要是跟我硬到底,我说不定就把你放了,但你这么能屈能伸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我今天放了你,日后你不知道会找多少麻烦,后患无穷”。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一口气刚到底的莽夫不吓人,勾践,韩信这种能够卧薪尝胆,忍受胯下之辱的人,才是最麻烦的,一旦让他有喘息之机,便会疯狂的报复。
所以宜将剩勇追穷寇,斩草除根才是上策。
“那......那你还要怎样......”
“我要怎么样?”,江止眼中满是杀意,“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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