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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室纤维性颤动,心率严重不齐,急性循环衰竭,准备除颤”,“尿肌红蛋白,尿血红蛋白含量较高,高血钾症,肾功能衰竭”,“呼吸系统衰竭,上插管呼吸机”,“交感神经紊乱,体温失常”......
急救室里,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
江止被送过来的时候,呼吸一度暂停,已经进入了假死状态,生命体征极度微弱,陆天行看着他被推进急救室,签了病危通知书,焦急地等待着。
“江止......你千万千万不要出事,求你了”。
遇见你已经花光我所有的运气了——陆天行非常讨厌这句话。江止遇见他凭什么要花掉所有的运气?江止不仅要遇见他,还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所以江止一定会醒来的,对吧,他想到,不然是不是不太公平呢?凭什么江止从小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死了,又遇到一个喜欢的人,自己死了。凭什么呢?这有道理吗?
更关键的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大哥哥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江止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们要永远性福”,既然是永远性福,那江止一定可以好过来的,不然说什么永远呢?
他相信大哥哥,肯定早就推演天机,算到江止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了。
当然想是这么想,他不知道的是,在急救室里,江止的心跳已经成为了一条直线,医护人员正在全力进行着心肺复苏。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一个医生急匆匆的走出来说到,每个字听在陆天行耳朵里都像炸雷一样,“病人自主心跳已经停止40分钟了,全靠人工心肺在维持,继续抢救的意义不大,大概只有不到5%的概率可以救活,基本可以认定死亡了”。
法律上的死亡指的是脑死亡,而这又有两种。第一种,是大脑活动先于心跳停止,这种情况下是没必要抢救的,因为大脑死亡后,意识是无法恢复的,人已经死了。
但第二种,是大脑活动还没有消失,心跳先停止,如心梗,这种情况是有抢救价值的。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大脑本身并没有严重受损,脑死亡是心跳停止后无法供氧的结果,所以理论上,只要用ECMO人工心肺机,维持氧气的获取和血液循环,保证大脑不会因为缺氧而死亡,同时进行心肺复苏,等到病人的心跳重新恢复自主后,就算是救过来了。
然而,ECMO全套都靠进口,使用的成本极为高昂,而且设备紧缺,医疗资源有限,所以原则上,抢救病人超过30分钟,如果心跳,呼吸还没有恢复自主,是可以宣布抢救失败,病人死亡的,将医疗资源投入到其他更有抢救价值的病人那里。
只不过江止被送到的是他们江家一直在用的顶级私人医院,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其他地方一机难求的ECMO,在这里空闲的很,所以只要家属不愿意放弃,也掏得起钱,就可以继续使用。哪怕一直这么靠体外仪器维持血液循环,江止也不算是脑死亡,顶多算是无法自主呼吸心跳的植物人。
所以医生现在是在征求意见,还要不要继续救下去,还是放弃。
陆天行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紧紧抓着医生的手,“求......求你们再试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哎......不过希望真的很渺茫,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送走了医生,陆天行像失了神走一般,进自己的单人陪护室,关上了灯,把那颗七彩石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跪在蒲团前,虔诚的念诵着《太乙救苦护身妙经》。
尽人事,听天命。急救室里的事情自己插不上手,只能发挥所长,搞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了,不论有没有用,起码有心理上的安慰。
一时间,七色石光芒大盛,这一晚上,两边都忙忙碌碌的,医生都换了好几波,抢救了六个多小时,急救室的灯才灭掉,江止被匆匆推了出来。
透过玻璃,从房间看到这幕的一瞬间,陆天行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停了,他猛地站了起来,注意到江止头上没有盖白布,而是插着普通的呼吸机,被推进了ICU,才像脱了力一般,踉跄着打开门坐到了走廊上,捂着脸哭了出来。
真是奇怪啊,抢救过来了我为什么还要哭呢?
“小伙子,别哭了”,一个医生走过来拍了拍他,“病人的心跳总算是恢复了,生命体征也已经基本稳定了,虽然还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总体情况还是乐观的,你也别太着急了”。
“谢谢,谢谢”,陆天行哽咽着说,扑通就要跪下。
“哎哎哎,快起来快起来,别谢我,要谢,就谢他之前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才能挺过来,换成一个普通人,哎,不说了”。
这个“普通人”,指的可不只是身体素质普通的人。两边都心知肚明,如果是一个普通背景的人,放在资源紧缺,人满为患的公立医院里,自主心跳停止五个多小时,早就被宣布死亡,放弃抢救,推进太平间了。江止完全是靠着特权阶级的钞能力,才捡回一条命。
', ' ')('医生顿了顿,“不过还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您请说”。
“虽然我们认为,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他的心肌细胞被电流破坏严重,心脏功能严重下降。以后呢,读书看报,吃饭睡觉一类的日常生活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不能进行任何高强度劳动或者运动,否则随时会有猝死的危险”。
其实从心率的角度看,性生活也属于激烈运动,还是异常激烈的那种。
难道要谈一场无性的恋爱?
不让江止动,让他做一个废人,估计比死了还难受,陆天行拉住医生的手,“这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求求您,花再多钱都没关系”。
“哎,这真不是钱的问题了”,医生叹了口气,“心肌细胞属于终末分化细胞,换句话说,属于不可再生细胞,不具备再生能力,一旦损伤,便是永久性的,国际上最先进的技术也没有办法”。
永久性的损伤,陆天行一下瘫坐在了椅子上,简直恨不得把江风碎尸万段。
两人都办理了休学,陆天行日夜守在医院里,就等着江止转入非重症病房的那一天,功夫不负有“钱”人,用上了最先进的仪器和最好的药,江止状况发展的很稳定,两个多星期就转入了普通病房,再过两个多星期,就逐渐恢复了意识。
“我......在哪”,江止刚醒来,强光还刺的他睁不开眼。
“江小止,我在这,别怕!”,陆天行握住了他的手,“我在这呢”。
江止偏了一下头,“你是谁啊......”
我靠,要不要这么狗血,陆天行心脏一沉,这是烂俗韩剧吗?昏迷之后必定失忆?
“我是......”,陆天行咬了咬牙,“我是你男朋友......你......还记得我吗......”
江止摇了摇头,“不。但是我相信你,因为......我不讨厌你......看见你......我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虽然对陆天行没有印象了,但作为一个Gay,江止的性取向还是没有改变的,看见陆天行这样的帅哥,还是会觉得开心,于是就觉得如果这人真是自己男朋友,也没什么不好。
“没关系”,陆天行笑着说,“我叫陆天行,我们可以从头开始,我陪着你”。
“嗯......”,江止也笑了,“陆天行,我们从头开始。既然我会爱上你一次,就说明你是我的理想型,我有信心会爱上你第二次......等等,我哥呢......”
他那些关于江风的不好记忆,还是没有消除掉。
“别担心”,陆天行安慰道,“我已经处理好了,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就去收拾他”。
江止答应道,“嗯!收拾他!我渴了,要喝可乐”。
???陆天行心想你说的是人话吗,刚昏迷醒来要喝可乐?你怎么不说要吃火锅呢?
“不行”,他拿过水杯,“你只能喝这个”。
“切”,江止不满的抱怨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还是乖乖地就着吸管小口吞咽了起来。
哎,怎么失了忆,还是这么傲娇啊!
一旦病人恢复了自主意识,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在陆天行请了五六个专业保姆的精心照料下,江止的情况一天天的好转,很快就撤掉了呼吸机,拔掉了导尿管——拔导尿管的时候,江止疼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又在严格的监护下,慢慢的开始下床站立。
私立医院的条件很好,伙食也棒,陆天行也不急,每天都拿着之前的照片,聊天记录等,陪着江止,耐心的给他讲过去的事情,帮着他一点点的找回失去的记忆。本身这种副作用失忆,也并非绝对永久性的,在良好的医疗条件与陆天行仔细的照看下,江止的记忆也在慢慢的恢复,关于那段时间的事情,缓缓在脑海里浮现,那个意识深处模糊的身影,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与眼前人的形象重合到了一起,果然是他!没骗我!江止开心的想。
最浪漫的事,大概就是爱上你两次。
这天,陆天行又在带着他回忆过去,江止一脸狐疑的看着陆天行,“等一下,你说之前我们俩,我是受?”
“对”。
“这不可能”,江止伸出食指晃了晃,“我是纯攻,从不做受,你肯定在骗我”。
其实吧......江·心机·止已经想起来了,只不过他觉得这是一个反攻的好机会,于是借口自己失忆了,装作想不起来,咬死了自己是攻,嘿嘿,就可以翻身了。
陆天行心想我就知道你要耍赖,幸好早有准备,他打开手机,给江止看了一张床照,正是江止在他身下,眼角通红,满脸情欲,嘴唇微张,被操的爽上天的样子。
“我靠!这他妈是什么东西!快拿开快拿开!”
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江小止~”,陆天行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现在相信你是受了吧”。
“我......”,铁证如山,江止想抵赖也没办
', ' ')('法,只好傲娇的甩下一句就蒙头睡觉,“肯定是你PS的,哼”。
就这么在医院住了半年多,在经过了专家会诊全方位检查后,江小止同学终于被批准出院回家了。
而出院之后的第一天,就有律师找上了门,“江止先生,江家的遗产都是您的,请您在这里签字确认”。
看着江止张大的眼睛和嘴巴,陆天行夺过笔塞到了他手里,“快签快签”。
他们的父亲被江风给搞死在国外了,而现在江风对外也宣布“死亡”了——陆天行策划的,有了七彩石,他是横行霸道——自然一切都落到了江止的手里。
“我......我不想要!”,江止摔下笔倔强的说,“我不要这些脏东西!”
陆天行凑到他的耳边,“江大少爷,你猜你住了半年的院,咱们还欠医院多少钱?”
江止听了这话打了个激灵,“我签我签!这就签!”
这段时间,陆天行一直以医生说还没有完全恢复为由,不允许江止进行剧烈活动,搞得他闷闷不乐——主要因为性生活也属于激烈运动,所以性生活也是被禁止的——但实际上,陆天行也一直在利用这段时间,寻找解决办法。
既然医学不行,就只能着眼于,玄学。
从家里浩如烟海的古籍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查阅,经常从一早看到天黑,头晕眼花,这回是真·功夫不负有心人了,还真让他找出一条,疑似能治百病的灵丹妙药的线索——就是不知道这个心肌损伤,在不在百病的范围之内。
说干就干,他花了一星期的时间,哄好了大病初愈,更加傲娇的江小公主,给他买了超大的投影屏和游戏主机,还有一堆游戏供他在家里玩,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自己要“出差”——去开第24届全国盗墓大会。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江止正坐在客厅里打游戏,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陆天行灰头土脸的就进来了,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和伤口。
“你去哪了?你不是说开什么第24届全国盗墓大会了吗?!”
你看,这还真有人信的。
陆天行也不顾身上的伤口,飞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流光璀璨,打开后,里面是一颗洁白无暇的药丸,“江小止,快吃,我试过了,没有毒!”
“啊?搞什么名堂”,江止半信半疑的看向他,拿起来一张嘴咽了下去,“然后呢?”
“走,我带你去医院复查”,陆天行激动的拉起了他。
江止一路满心疑问地被送到了医院——虽然进了医院大门,所有的医生都认为陆天行的伤情更严重一些。
不过好在都是些外伤,消毒包扎再打上两针消炎药,陆天行就被放了出来,他紧张的来到江止那里,问医生情况怎么样。
“奇怪......非常奇怪”,医生看着江止的检查报告单,“他的心肌细胞竟然再生了?现在已经和完全健康状态没有差别了”。
“那就好”,陆天行喘了口气,转头对江止说道,“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
江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医生拉住陆天行,“请问,你是有什么祖传秘方吗!如果交出来的话,可以造福上亿人类啊!”
“抱歉......没有”,陆天行摆了摆手,拉着江止出了医院。
那个丹药,一共就两颗,自己吃了一颗试毒,一颗喂了江止,从此以后,天下都没有这个东西了,用无价之宝,第一国宝来形容都不为过。
毕竟只要留下哪怕一颗,捐给科研机构,解析出来原理再进行量产,那都是功德无量的事情,从此癌症,艾滋,三高等一切疾病都将被消灭。
不过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没去主动害他们,我也没有救他们的义务,陆天行想,人就一辈子,不妨自私一点。
江止就是我的全世界。
从医院出来,陆天行带他去了蛋糕店,定做了蛋糕,又拎着蛋糕店去了江止点名最喜欢的餐厅。
“江小止~”,陆天行点上蜡烛,“今天就当作是你的生日吧,好不好,乖宝~”
“谁是你乖宝”,江止翻了个白眼。
江止原来告诉过他,自己没有生日,从小就没有,他年龄都是按年计算的,换句话说,就是按1月1日来算。
“好好好,不是乖宝,江大少爷......江帅哥......江少侠!行了吧~祝江少侠19岁生日快乐~”
“谢谢男朋友”,江止站起身,啵了他一口,吹灭了蜡烛。
“你叫我什么!”
“我说,谢谢男朋友”。
陆天行开心的要蹦到天上去了,江止又认他作男朋友了,“不客气,男朋友~”
吃饱喝足,陆天行拉着他上了车,“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
江止眨着眼睛,“有多特别?”
“你看了就知道了”,陆天行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了江宅。
“你干什么!我不要去
', ' ')('!”,江止剧烈挣扎,高声尖叫,捂着脑袋神色痛苦,典型的PTSD反应,“我不要来这!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要回家!”
“乖乖乖~”,陆天行抱住了他,“这里面,有你最恨的人”。
听到这,江止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神转变成了凶狠嗜血,“这样啊,那走吧”。
别说是记忆已经逐渐恢复了,就算是没恢复,他对江风的恨,那些和江风有关的记忆,都是刻到骨子里的血海深仇。
打开地牢的时候,江风正被锁在里面,江止走到他面前,扯着领子,“大半年了,好久不见啊。哥——”
“小止......”,江风抬头看了看,“你还......”
“怎么,我没死,是不是让你失望了?江风?”,江止把在女娲陵里江风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一把扯过陆天行,“既然你是我哥,那我就正式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陆天行”。
“啊!啊!”,江风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疯狂扭动着,但奈何被锁了起来。
江止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按着陆天行的后脑勺,当场来了一个绵长的法式湿吻,故意刺激着江风。
吻毕分开,嘴角还拉着长长的银丝,江止看着双眼通红的江风,表情愈发玩味,开口的嗓音带着清澈,却又带着冰冷,就像是山涧里最寒冷的清泉一样,妥妥的病娇少年音,“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嗯?喜欢我的肉体吗?”
“小止......你干什么......”
“既然哥哥那么喜欢,那我就给哥哥看啊”,江止笑着脱下了全身的衣服,极度诱惑的站在了江风面前,“想要吗?渴望吗?”
“想,我想要......”,江风说着就扑了上来,但江止的距离把握得很好,困着江风的锁链伸长到了极致,江风的胳膊也伸长到了极致,却还是差着一点距离,触碰不到江止,这一点距离,宛如天堑。
“呵呵呵”,江止笑着,狠狠的对他说,“那你就想着吧,这是你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我的好哥哥”。
还是那句话,最残忍的事情,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呈现在你面前,你却永远碰不到。
江止似乎还不满足,他又走到陆天行身边,一件件的把陆天行的衣服也脱了下来,然后躺在了地上,双腿大开,故意喊着,“老公~快来操我~”
我操!他叫我什么!他说了什么!陆天行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江止的心脏功能今天才刚恢复,所以这大半年来,两人一直都没有性生活。这会受到这种诱惑,陆天行顿时理智全无,一挺身就插了进去。
因为要演给江风刺激他,江止这次完全没有傲娇,而是拿出了精湛的演技,极尽诱惑——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骚——两人就当着江风的面开始交合,不断的变换体位。
“啊......老公,你好厉害......你操的小穴好爽......啊......我要被你操到高潮,要被操射了......”,江止喊着,又指着江风,“不像那边那个臭男人,一点用都没有,看见他我就恶心,还是老公你最棒~”
对着这宛若GV现场的活春宫,江风捂着脑袋颤抖,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对付他这种偏执变态,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当着他的面,和其他人亲热。
江止和陆天行做了好几次,地牢里再次充满了精液腥甜的气息,江止笑嘻嘻的站起来,“哥~我先和他洗个鸳鸯浴,一会再来看你~”
江小止黑化进程100%
“江小止~商量个事呗”,江家的大浴室里,水汽氤氲中,陆天行抱着他说。
“说”。
“以后我们上床的时候,你可不可都像刚才那样......那样的......”
骚,这个字陆天行没敢说出来。
“你想得美”,江止掐了他一把,“我那是故意演给他看呢。好了,一会我自己下去一趟,场面可能有点少儿不宜,你就乖乖在客厅等我吧~”
“啊?”
“放心”,江止拍了拍他,“少儿不宜也分两种的,色情和血腥,这是后者的少儿不宜”。
江止擦干净身体,从江风的卧室里,搜出了一堆东西,连同江风的手机,一起抱下地牢,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哥~你还真是喜欢我呢,我都不知道你卧室里收藏了这么多好东西”,江止说着,一件件拿出了江风的这些“藏品”,“我的内裤,袜子,靴子,训练服,绷带,甚至连我打飞机用的纸巾都能被你从垃圾桶里翻出来,你也不嫌脏。我说你这么专业,怎么不去回收处理站呢?”
说罢,全部一股脑的扔进了搅碎机,“可惜,你喜欢我,我却只对你感到恶心,你碰过的东西,我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江止十分鄙夷的说,“那些东西上面,还有你的精斑,简直是看一眼就要吐”。
搅碎一件,江风的眼神就黯淡一分。
处理完这些,江止又坐到地上,拿出了他的手机
', ' ')(',“好了,我们再来看看,你手机里有多少我的照片和视频呢?”
512G的手机,装得满满当当,每一段都是江风的快乐,江止的痛苦。
江止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的按下了选择——全部选择——删除——最近删除——选择——彻底删除。
“啊!啊——!”,江风最珍贵的东西被一个个毁掉,披头散发的把脑袋向墙上撞去。
“老实点”,江止走过去,三两下就卸了他所有的关节,让江风趴在地上动都不能动。
“哎,就剩最后一件东西了”,江止走回去,拿出了一张合影,轻轻的摩挲着。那是他4岁,江风12岁时的合影,那时他还没有开始训练,还处在无忧无虑的童年,江风也没那么变态,处处宠着他,像一个真正的哥哥一样。
“你知道吗,如果你一直这么对我好,如果你没有虐待折磨我,如果你把我当作一个人来看待,没准儿”,江止蹲在他面前,“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就是你了,哥——哥”。
江风趴在地上艰难地说,“小止......我,我以后会对你好,你要什么都行......”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江止说,“而且,有什么必要呢?你死了,江家的一切已经都是我的了,我为什么还要靠着你对我好?”
“所以,这张合影,也是没有必要存在的东西”。
“不!小止!我求你别毁了它,你给我留最后一点念想吧......求求你了......”
“求我?”,江止笑了出来,“那你还记得我求过你多少次吗?嗯?在你用特制的鞭子抽我后背的时候,在你用锋利的刀片割我手臂的时候,在你用灼热的烟头烫我大腿的时候,在你用几十毫安的电流折磨我的时候,在你一管又一管的给我注射让人难受的药剂的时候,我求过你,我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虐待我了,你有哪次听过吗?嗯?那为什么你求我一次,我就非得听呢?这是不是不太公平?”
这一番话怼的江风哑口无言。
“所以,求人不如求己,哥,你先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吧”,江止说着,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那一半裁剪下来,装进了口袋里,“陆天行还不知道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子,我得带回去给他看看”。
然后拿出打火机,把江风的那一半,毫不留情的烧成了灰烬。
江风现在已经心如死灰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和江止的一切联系,都被抹的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好了,你的这些挂念都处理完了,也该送你上路了”,江止踩着他的头说,“江风,我发过誓,一定要亲手宰了你,让你以百倍于安然的痛苦死去”。
“小止......你也要......电死我吗......”
“不不不”,江止摇着头,“我承认,电击确实非常厉害,每次都能让我难受的生不如死,但是”,他想起了陆天行说的话,“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
“古人的智慧......”
江止从腰间掏出把小刀转了转,“拜你们所赐,我从5岁起就开始玩刀,到现在已经14年了。让我切1毫米的肉片,我绝对不会切出2毫米,和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比也不相上下”。
“你......你要......”
江止蹲下来,脸上含着笑,眼神却是残忍嗜血的兴奋,无比猩红,“哥——”
“你听说过凌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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