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赵宁暖几乎立即拒绝:“穆寒,你不相信我吗?”
“你不是要清白吗?”司穆寒的语气透着几分温柔:“做完鉴定,正好也给爷爷看一下。只要是司家的孩子,总会给个名分。”
赵宁暖的手指死死抠住轮椅扶手,压着声音道:“穆寒,我膝盖摔得这么严重,又感冒……”
“这事不用急。”司穆寒盯着赵宁暖脸上的每一寸表情,低声道:“还不到四个月,要再等等。”
赵宁暖这才悄悄松口气,等做完胎心监测后,悄悄给司晏发了条信息。
司晏正在老宅跟江瞳说话,没有看到信息。
“我听外公说,你和穆寒吵架了?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些话?”
江瞳的表情很淡:“不算吵架,不关你的事。”
司晏轻轻地叹口气,安慰她:“男人在外面应酬多了,难免会逢场作戏。外头的女人再怎么漂亮,也不过是新鲜一阵子。你是个好女人,穆寒总有一天会知道你的好。”
江瞳勉强扯出一抹笑,没有接话。
司晏看她表情淡淡,心里突然有些烦躁。
这个女人,看起来对谁都很温和亲切,实际上却是最不容易打开内心的那一类。就跟冬天里的冰棱似的,瞧着晶莹剔透赏心悦目,实则冰冷尖锐,稍微靠近一点都会冷彻心扉。
他努力了这么久,江瞳连跟他说句心里话的意愿都没有。
这个女人实在是难搞。
司晏没耐心继续温水煮青蛙了,决定做点事,要让江瞳对他彻底放下戒心才行。
医院里,赵宁暖本来就因为羊水穿刺的事六神无主。给司晏发信息又好半天都不回,她更是坐立不安,好几次想给他打电话问问情况。
但司晏警告过她,不准再随便打电话,她又不敢再主动招惹他。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接到司晏的电话。
“赵宁暖,你以前对江瞳做过的那些坏事,都给我详细地说来听听。”
赵宁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晏少,你打听这些事做什么?”
再说,司晏上次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