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穆寒总觉得江瞳不对劲。
但他一时间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只能按捺着,认真地等着医生检查完毕。
杜医生检查过后,笑着对司穆寒说:“恭喜,司太太的身体机能已经在慢慢恢复,过两天就可以转回普通病房。”
“不过,司太太仍然很虚弱,一定要好好保养,不能再出半点差错。”
司穆寒再三感谢医生。
司晏得知江瞳醒了,浑身紧绷的弦总算放松下来。
好在她没事。
最糟糕的事情过去了,剩下的那个糟心玩意,也是时候好好处理一下了。
他走上医院的天台,给赵宁暖打了个电话,“到顶楼来见我。”
赵宁暖也在时刻关注江瞳的情况,得知她醒了,整个人还没有从遗憾愤怒中回过神来,就接到司晏的电话。
听着他没有半点情绪的语调,赵宁暖有些害怕,硬着头皮上了天台。
司晏正站在天台的边缘,背对着她。
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赵宁暖见过他,那是司晏的心腹,手段十分残暴恐怖。
赵宁暖小声地叫了一声晏少。
司晏回头看看她:“过来。”
赵宁暖胆战心惊地朝他走去。
司晏伸手示意了一下,那个心腹突然伸手,大力扼住赵宁暖的脖子,把她按在天台边的护栏上。
赵宁暖简直魂飞魄散,吓得连声问:“晏少,我做错了什么事?”
司晏淡淡地转头看向她:“你这么喜欢滚楼梯,今天就让你试试高空下坠的感觉,如何?”
听着司晏平静温和的语调,赵宁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头顶,惊恐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她揣摩着司晏的意思,连声道:“晏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跟你发誓,我当时摔下楼梯的时候,真的没有碰过江瞳……她流产不关我的事。”
“你有没有碰过她,不是最重要的。”司晏用右手轻轻摸过左手的小指手套,侧着头,语气懒散却透着危险,“重要的是,我司晏不用不听话的人。尤其是喜欢擅作主张的女人!”
他一抬手,心腹手上力道更重。赵宁暖只觉得自己摇摇欲坠,惊恐不已,慌忙找借口。
“晏少,这件事我请示过你的。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江瞳流产受了伤害?你辛苦筹谋这么多年,难道就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一切吗?”
“放肆!”司晏双眼危险地眯起来,“你敢擅自猜度我的意思?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好,不想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