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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意面色冷淡的望着庭前那一树梨花,莹白的花簇热热闹闹的开着,仿佛春风晴雪,压满枝头。
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啊,柳书意心想。
陪站在一旁的康氏捏着手里的绢帕,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大小姐,莺语是您的贴身丫鬟,怎么处置还是您拿个章程吧。”
柳书意收回目光,扫了一眼惴惴不安的康氏,又看向树下跪着的少女。
那是位十分纤细柔弱的美人,偏偏却长了一对丰满的玉乳,腰肢盈盈一握,脊背挺的笔直,双乳便也高高耸立起来。钗堕鬓松头发散乱,衣衫撕破好大几道口子,露出一身瓷白滑嫩的皮肉,几朵梨花飘落在她双乳上,白花花晃得人眼晕。
两边站着的家丁们眼睛都看直了,色眯眯的眼光钉在莺语的身上。康氏背后站着的徐婆子啐了一口:“小贱货。”
莺语抬起头含泪看着柳书意,泪珠沿着脸颊无声无息的垂落,眼神透着委屈和倔强,看着便让人心生怜悯。
还是这么会演戏,柳书意垂下眉睫,将恨意沉到了眼底。
……
上辈子莺语也是用这样坚强隐忍的目光让她心疼的。
前世里父亲做主,将她许配给了战死挚友的独子,凶名在外的“杀神”镇远将军裴落青,京中的贵女们听闻这个消息,或嘲笑或同情,皆认定她必会过的凄楚悲惨。
传闻中,裴落青冷酷无情铁血嗜杀,于阵前屠杀万人而面不改色,裴父被人偷袭战死,他带军屠了敌人一整座城池,断肢残骸尸山血海之中,他面无表情的砍下敌人头颅的样子,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将士看了都觉胆寒。
饶是柳书意这样胆大的性子,心中也有些惧意的,父亲却劝慰她,裴落青是个好孩子,让她只管放宽心。
她曾远远见过裴落青一面,那是个劲瘦高挑的年轻人,五官虽生的俊朗,却一身的戾气,看人的眼光都透着冰冷阴鸷。
那日他随他的父亲前任镇远大将军拜访柳父,穿过回廊前往书房的时候,柳书意正带着莺语在中庭梨花树下的青石台上看书。听到脚步声,柳书意从书后将脸抬起来,便与裴落青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裴落青只是随意的扫了她一眼,便转开了目光,只是那眼中的冰冷淡漠,让柳书意即使在阳光下也打了个寒颤。
裴父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柳父是个文质彬彬的翰林编修,原该是不同世界的两人,却一见如故引为挚友。反观自己,与莺语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却被她害的家破人亡。
莺语是柳书意的母亲从牙婆手里救下来的。据说她娘是一位从禹荒族掳来的下奴,容貌生的倾国倾城,极得主人宠爱才生下了她。莺语混合了陈国人的纤细与禹荒人的美艳,肌肤晶莹白皙,清透的眸子中带着淡淡的蓝紫色,小小年纪便显露出了祸国殃民的姿容。
待那家主人一死,家中主母便立刻将她们母女二人发卖了出去,莺语的娘被卖去了军中做营妓,莺语则要被卖去最下等的窑子里做幼妓。以她的姿色,卖去下等窑子自是可惜了,那牙婆想多赚些银子,便背着主家想将她卖去城中最大的青楼,路上不知是怎么个疏忽,莺语挣脱绳子跳下了马车,一头扑在了柳母的车前。
柳母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见她眼中带泪凄楚可怜,一声声的叫着“夫人救我”,心中一时柔软,便花了不少银子将她买了下来,放在柳书意身边做贴身丫鬟。
莺语伴着柳书意长大,柳书意待她极好,吃穿用度皆独一份,听说她在原主人家中时曾学过一些文墨,还安排她跟着自己一起读书识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刺绣,但凡柳书意学的,莺语皆无一落下。
却不想一番真情养出一匹白眼狼。
柳书意捏紧了手里的绢帕,缓缓开口对康氏道:“既然父亲现在让康姨娘管家,还是您来做决定吧,”又垂下眉睫轻声道,“莺语虽是我的贴身丫鬟,但做出了这等不要脸的事来,我也无法包庇相护,但凭姨娘处置,我绝无二话。书意身体不适,先行告辞了。”
她瞥了一眼莺语,转身向院门走去,莺语似是不敢置信,哀叫了一声:“小姐……!”
康氏见柳书意转身,立刻收起了小心翼翼的姿态,绢帕一挥,眉飞色舞的指着莺语道:“还不赶紧拖下去!”
旁边的家丁们立刻一拥而上抓住莺语,一边将她往杂物小院里拖,一边趁着机会对她揉乳的揉乳摸腿的摸腿。
“小姐!……不要!放开我!小姐救命啊!”莺语拼命抵抗,惊慌失措的哭喊,她原以为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小姐必定会保下她,却没想到柳书意如此绝情,此时此刻她心中终于感到了惧怕。
徐婆子一个健步冲上前,将手里的布帕塞进莺语的嘴里,狠狠的抽了她一个耳光:“小贱蹄子还想作妖,我看你是不受点教训不老实。”说罢对家丁们使了个眼色。
家丁们一见便知,徐婆子的意思就是康氏的意思,当下更加大胆起来。
一人直接将莺语身上穿的衣衫扯成了两半,里
', ' ')('面薄薄的肚兜原本就被双乳撑得饱满挺巧,莺语挣扎之下直接将两团雪白的乳儿甩了出来,粉嫩的乳尖像花蕊一样翘着,看得一群家丁兽欲沸腾,有人揪住那乳尖用力一拧,莺语身体猛的一跳,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
为了此事,徐婆子专门挑了几个五大三粗强壮粗鲁的家丁,就盼着能好好治一治这个小蹄子,被选中的家丁亦十分惊喜,没想到这好事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莺语那惊艳众人的美貌和玲珑有致的身材,早让她成为了众家丁们意淫的对象,不知有多少人幻想过将莺语拖到无人的角落里糟蹋,弄的她哭叫不止向自己哀声求饶。
如今活生生的美人儿就摆在自己面前,这几个壮汉早就硬的下身胀痛,连忙拖手拖脚的将莺语拖进了杂物小院,推倒在了地上。
徐婆子也跟了进来,院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当啷一声落了锁,又搬来一把椅子得意洋洋的坐了,道:“赶紧的,老婆子我还要去向夫人复命呢。”
莺语挣扎着想爬起来,被带头的家丁赵贵一脚踹了回去,旁边一人道:“赵哥你轻些,这丫头细皮嫩肉的,别还没被我们肏死,就先被你踢死了。”
徐婆子笑道:“便是玩死了就直接丢出去,大小姐都不管了你们怕什么。”莺语身体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上面这么能流水也不知道下面水多不多。”两个家丁抓住莺语双腿往外掰开,另一人探手去摸她小穴,粗糙的手指在穴口摸来摸去,莺语惊得拼命扭动,但如何挣脱的了几个铜墙铁壁一样的壮汉,终还是让那粗大的毛手探进去一个指节,里面竟已经湿了。
那家丁摸了一手的淫水,啧啧称奇:“表面看着这么清纯高洁,竟然湿的这么快,说出去谁信这是个处子,怕不是个天生欠肏的淫货。”
赵贵推了他一把,不耐道:“别磨磨叽叽,赶紧的,让爷痛快痛快。”说着解开裤带,甩出一个紫黑狰狞的肉柱,粗长的黑毛裹在根部,遍布青筋,龟头堪比儿拳大小,看着极为骇人。
莺语惊恐的张大了眼睛,被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哪里还有命在。
她摇着头拼命往后躲闪,怎奈四肢都被人抓住,赵贵捏住她浑圆滑腻的臀肉靠向自己,将肉棒顶住她的小穴,淫笑道:“小荡妇,今日爷就让你做新娘子。”说罢,一个猛力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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