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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着将到子时了。
宫里边儿静悄悄的,半轮月亮悬在枝桠上洒下来几抹光亮、瞧着也静悄悄的。概是因着昨个新来的皇后体恤人,并不用侍卫们彻夜守着宫门,自然而然,泛了冷清出来。
只皇后寝殿,还余了火盆小小的燃烧声。时不时窜出来几抹灼烫火星,于空中爆裂,沉寂地噼啪作响。
但声音该是马上要大起来、烈起来了——毕竟皇后正于他室里雕着凤凰的四柱床上半支起身子,凑过去予天子几个甜丝丝、软腻腻的吻。
娘娘其实早就睡下了。
他毕竟是倦。昨晚上也如今个般乖顺又坦诚,就算早就不能再要了,还不反抗不叫停——给天子那柄弯刀和奇巧淫具玩过了头,吹的水足足浸透锦被,嗓子生生叫到发哑才被饶过。
次日一醒才觉出……他穴里还被插了根粗长药玉。挂着鳖甲钝刺,粗涨又狰狞,起身走动便要剐着宫侧划着阳心,直教腻软血肉被奸得肿烫,弄得人一上午都没敢直身。
午膳时,那东西便一下下随着动作,榨出穴里的淫汤来,是要好好混着药,给陛下养着只属他一人的肉壶,盛龙精的肉套子。
这么磨了整一天。便是没什么动作,他光夹腿也夹得太累了。不过酉时,便含了男形睡去,陷在暖融融棉被里边,留半边床铺,在等什么人的……宠幸似的。
按理说,被“欺辱”了这么久,就算是一身铮铮铁骨也该沉于梦中——可他眠真的很浅。
兴许从军营睡习惯了罢,也兴许是穴里夹着东西的确睡不安稳;
天子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都能给他吵醒,让他蹙着眉,缓缓睁开双昏沉又朦胧的眼。
月光莹白,照得齐定皇好似个下凡来的谪仙或是神。
娘娘定定眼神看过去,好像是还挺高兴。照往日他还是姚将军而非姚后的态势,咧个春风般张扬明媚的笑。
把身子撑起来,半支着,扯住皇上衣领迎上去吻,再环住他脖颈一下又一下的蹭。
腻乎得似个痴儿,蹭得天子心酥下去半边,俯身,去吻他的后棱角分明的英气面庞。
英气都不止——姚后可真真是俊啊。下边是多长了个逼,却与那类稚女般的脔童兔儿爷们无一丝儿相似之处:
身姿挺拔紧实秾纤得衷,面容俊朗又飒爽。眉目深邃颧骨高突,正随他西域出来的母,满溢着昂扬锐气和英雄气概。加以他又常笑,狂而不妄的洒脱也随着溢出来。
鼻梁上有道疤,只留一点浅淡的灼痕。是被附火的箭矢伤的,令他瞧着那么独一无二——本来就是。好兵法、好武艺、好姿容……他举世无双。
可这新入宫的娘娘啊,就跟陛下的童养媳似的。自幼就与彼时还困于九重宫里头的天子在一块,十几岁便被真龙破了瓜。
别家姑娘要看上了,是连个机会都没有的,只得在春闺里暗暗恼恨:将军为何有这喜好啊……
若真少了这点纠纠缠缠的情,那闺秀们的梦中情郎,兴许便是他了也说不定。顺带一提,现在是他丈夫。
唉,姚后、姚后。是真真不该嫁与个男子,于话本中被写成个“肤若凝脂,手若柔荑”“状若美妇”的那么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就算在现世,和还得噙了笑再带了媚,去勾别的男人。
虽说、虽说他情愿。
也是真真的情愿。
见了心上人,娘娘自是欣喜。也未管困倦,只含紧穴里边器物讨亲再讨赏。藏着星的眸子还闪着些水汽,话里仍带些懒懒倦意,眯着眼睛搂紧他的真龙问:
“陛下怎么这么晚还来呀?”
“朕就不能来了?一日未见,昌安可曾想朕呀?”
他把皇后揽过去一块倒床上,踢掉六合靴带着点笑,噬他的后软红的唇。动作温柔得很,神色却是晦黯黯如夜幕,眼睛里边藏着封了一千年似的、几欲喷涌而出的,近疯魔的爱。
皇后呢,困极了、倦极了,被亲得该窒息又平白无故觉得满足。待快没了气,也只好用鼻尖拱蹭着皇上回话,没过脑袋,顺口就往下说:“当然想呀,想陛下想得紧。”他又吻,话尾缱缱绻绻,“就多陪陪我嘛。”
“朕也想极了你啊……”皇帝从喉中溢出几声笑来、带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回他,抻了掌扶稳他膝窝往上抬,让他腿间穴眼露出来。
那下边毛发少,两片柔腻阴唇,与罅隙中乍泄出来的几点湿软嫩肉愈发夺目——
本该是睾丸之处,生了个肥嫩女器。
本就并非男子该有物什,原只是嫩生生一个小口,经了数十年肏弄,早就熟透了。虽仍是浅窄,但骚得过了分,一掐蒂珠,就能从那绵软孔窍中潺潺溢出水来;
子宫稍稍畸形,加以还没出过葵水,自是不能生的。但那宫颈发育不全,一圈肉环只会软乎乎缠着男人鸡巴,往里吞吸,皇上于是每次都偏执地往里边肏进去灌白精,倒软腻了不少。也不似寻常女子般紧紧闭着,反倒留个圆嘟嘟的缝儿,狠捣两下就能进去。像是被当
', ' ')('成了另一张小口去给人插。
讨喜得紧。
陛下半俯了身,把玉势从皇后被亵玩了整整一日,早已汁水横流的女穴里抽出来。
他手底下转着圈,那男根上的硬刺尖突就也在肉穴里旋着,扭着。
最里边软腻的那点骚肉也被拉扯牵引,被浮凸硬突碾搅,肉壁都该被带动——弄得皇后红了眼眶,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只溢出几许抽气时的尖嗓媚吟,像是灰喜鹊的啾鸣。
哪成想已抽到只剩蕈头时,天子又狠狠将其顶进了最深。
坚硬的鳖甲破开已开始合拢的嫩穴,狠劲一送,直插到软绵绵湿淋淋腻红宫颈,“啊!啊……嗯。”
弄得后挺着身子猛地一颤,惊叫溢了满室,花心都吓得撑开个小孔,吮这大东西往里狠顶的头。
刚刚才入到彻底,随即便又顺着陛下手间动作慢悠悠地抽出去,只留个鹌鹑卵大小的蔁头抵着大开的淋漓穴口,往里再一送,插至胞宫。
“陛下、陛下!且,且莫如此……如此急……”
由此循环往复,鸡卵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到最里,硬物剐蹭着女穴里丝丝红肉,钝刺搔刮着花芯嫩嫩环口。
媚肉开阖着,是要吸进去,又被撞得猛一下夹紧——正正好好令其勾住几点淫肉拉扯,捣得皇后小腹一阵抽痛,又一阵酥麻。
他乖,也不挣扎,肏得痛或爽了就叫几许春声,扬着脖颈分了双腿,柔柔掰开屄穴给皇上玩。女花润泽滑腻得紧、像只被迫打开壳露出嫩肉的,可怜兮兮的蚌。滑腻腻、湿漉漉,几次险些抓不住,指腹上因练枪磨出来的茧,深陷两片肥厚阴唇,痒得紧了便悄悄掐揉几下,把一点空虚蒂珠,磨得软烂痒涨。
皇上俯下去吻皇后,做了逾百次的动作使他的后下意识阖了眸子,热切地回吻;而后被穴内狠肏猛干的男形,惊得双瞳大睁、几欲翻白。
硬物直直插到最爽那点,钝刺顶着宫口侧那圈嫩肉捣、快准狠,还时不时一晃,要么插进早已乐于打开的软腻宫口,要么与后穴男形隔着层水淋淋的肉膜相撞,要么在小腹上顶出个小小的凸来。酥麻掺着激爽冲到颅内,娘娘筋骨都该软了,双手掰不住那两片肉唇,便环着皇上脖颈去吻,去堵喉咙里的惊叫。这吻和他本身一样,忠诚、甜蜜又黏人,此刻一个接一个往小皇帝唇上砸,俩人都该融在一块。
他已是被磨了一日了,哪还能受的住这等欢愉?只觉穴里胀痛得要命,酸极又爽极,被充得满满实实的花蕊痉挛着死死夹紧玉势,淫水还从饱涨屄口往外渗——硬是给肏得高潮了。
陛下把子宫都撞坏了…
毕竟是正呜咽着和天子亲嘴儿,也叫不出声。只能蜷紧脚趾晃着腰蹙着眉,随着喉间声悲鸣般的高淫浪叫,让晶亮的水液从尿道里喷出来,沾湿明黄的龙袍。修长双腿抻直了,脚背弓一样绷紧,都随着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抖着,痉挛着,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还散着骚味。
陛下看他已经吹了水,也不再闹他,就只喟叹一口,搂着他,又给扯怀里边。
顺手就解了衣裳抛床头,展了嶙峋的骨架和一截嫩藕似的臂,让皇后娘娘不小心又发了一小波浪。他鬓发都还没乱、不过是颊侧攀了些绯色,还有份心思安抚他的后。
“先缓缓、若实是累便不做了罢,今儿就要一次。”
“陛下还没入我呢…没关系嘛,还能……呼,再来的啊。”
皇后把脸埋在皇上肩头,带着些迷离地应。他嗓有点闷,尾音也绵软着。像是撒娇,又像是真的疲累至极。皇帝抱着他捋捋,寻思着约莫也该醒了——顶不济再过个半会、那对水亮的眸中便又得慢慢染上几分悲戚。
他自知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做得确是过分、可姚昌安杂着怒瞪那么一眼,他便悔了,心疼了。
虽决不会去改过。
兴许是幼时一次次的责打或一回回的轻视所致,也兴许是他这位大将军其人实是太过于好,好到不真实——他早就疯魔了,早就日夜想着要把上天“赐”与他的,唯一的宝贝囚牢。
自登上帝位那日起?第一次拥有他那日起?第一次与他唇齿交融那日起?
…不知所起。娘娘趴在他脖颈侧边,露出来一点点浅麦色的肤——却被发丝遮了大半,就只余下还发红的耳尖,像火烧云,色彩浓烈又鲜明,张扬肆意的疯长。
皇上看不见,只半阖了眸子吻他发丝,唇角勾着魔障一般的笑。
齐定皇自然是漂亮。
面如冠玉那类翩翩公子,该是配得上句“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可他有时候太漂亮,一对凤眼勾一勾就能引去人几分魂魄,再加上聪明得彻底,狠得彻底,人们谈他不是迷恋,就是惧。
毕竟,毕竟他可不一般。一个宫女所生的、命格不好的、常遭打骂的,三十岁都活不过的瘦弱小孩,能被心上人扶着,杀父杀母杀兄直直跨上皇位——不算个传奇?
虽说到现在亦壮实不起来,但他骨架大些、加以生得高挑,能比他的后高出半个头去,因而正好能把
', ' ')('姚后搂个满怀。
娘娘乐得给抱,抬了头搁他肩上、将自己往他怀里塞,软倒下去受着爱抚。本就倦且累,懒困困偎着,都该融成滩春水——可本就高涨的情欲也难灭,没了东西堵塞研磨,牝户不过一会就发空了,已被玉势插得肿胀的内壁又瘙痒起来,里边蓄着的水悄摸流出来,淌下来。前端没了抚慰,本便挺起的阳具也往下流水,就算并无什么用处,也涨硬的要命。
不过半刻,他就蜷了双腿蹲坐天子腰侧搓揉挑弄身前阴茎,小声哼哼着用热烫的穴眼去蹭那物什了。水儿沾湿了皇上硬挺性器,灼热都将烧到这空荡荡一穴眼,诱得他不住用女蒂去磨那上边青筋脉络。可毕竟是累着了,腰都酥酥软软晃不动,只好用他阳具余温烫烫小阴唇,来流更多的水。他几欲睡过去又睡不着,阖了眸子小憩半晌后,抿抿唇抖抖睫毛睁了眼。
明明气都没顺过来,眼神却不知为何清明了不少。
瞳仁上笼那层水蒙蒙雾气,散了。
他先是困乏又渴求,瞳孔涣散着扭腰用那点蒂珠狠狠蹭着勃发阳物,晃了几下便打了个激灵、瞪圆了杏仁般的眸子,似是惊诧于这般境地——
就好像才知道自己被肏干了这么久。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陛下兴是因着新后家里边攥着的兵权太大了,竟直接杀了他那满门,再令其凤冠霞帔十里红妆——谁人的劝都没听——娶进门了。仗着姚昌安的欢喜和纵容,也不管是不是个铮铮男儿、强扯着行了个隆重又荒唐的大典,非要把他的大将军彻彻底底囚在这朱红宫墙之内,做他的后,做他的妻。
这本该刻骨铭心的事儿,娘娘是想不起来的。
他自成婚那日起,便似因这变故生了疯病。
按理说,其实是不至于的。好好一个人,受得刺激也不算那么、那么大,可自大婚前日起,便偶尔像换个人似的,浑浑噩噩。
痴而呆板,乖巧又不记事,满心满眼他的陛下——呆子而已,心里边地方小的,一个孟霄存就占全部,娘娘根本懒得纠那些事。
但由谁来看,他都不能是娘娘啊。
姚晖,姚昌安,骠骑大将军,长亭侯,玉面修罗,战神,姚晖,姚昌安。他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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