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谞很快挂断了电话,眼里还有那么一丝不耐烦。
他对着我尴尬地笑了笑,又从口袋里拿出了戒指盒,里面还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不等他说话,我就先开口了。
“裴谞,我说过,别人戴过的,我不会要了。”
那天他可是亲眼看着廖心儿戴上戒指的,竟然还要给我戴?
裴谞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看向我,然后叹了口气,“江夏,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我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我们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但想到我做过的那些事,我低下头,这似乎和我也是有关系的。
“裴谞,我们离婚吧。”
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离婚的念头一旦出现,似乎每时每刻都会想着要离婚。
裴谞愤恨地将戒指扔在后座,“江夏,你就那么想离婚吗?”
“闻修竹回来,你就要离婚,你是不是后悔大学的时候没跟着他了?”
他又提起了这件事,我有些烦躁,想要开门离开。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廖心儿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裴谞的眼里有些不耐烦,同样也有那么一丝丝不忍心。
至少现在廖心儿还是他喜欢的女人,他自然不会不管。
果然,他犹豫了几秒钟,直接接起电话。
廖心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阿谞,我过敏好严重,医生让家属过来,你在哪?”
与此同时我也开门下车,上了后面的出租车。
我看到裴谞下了车,似乎在喊着什么,但已经不重要了。
他是廖心儿的家属,不是我的。
等我们离婚,没有那薄薄的结婚证束缚,他更是自由了。
回到曲颖奚家的时候,她已经洗漱好,还给我熬了一碗红糖水。
“快点喝了,小心感冒,然后赶紧去洗个澡。”
她已经没有了在警局的颓废,脸也红扑扑的。
我用力抱了抱她,然后一口喝掉红糖水。
有了这么好的朋友,要男人干什么?
似乎这一晚睡得异常香甜,第二天一早我差点没起来。
掐着点来到公司打卡,赵璐已经急得不行了。
“江夏姐,你可算来了,裴总不在。”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