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给她来了一记猛药,让她病了,病的起不来,自然也参加不了冬至宴。
难道是姜雪?
姜烟不由得这么想,但细想之下,姜烟又觉得应该不是她,昨日傍晚还在一起商讨对付赵家的办法,看上去姐妹融洽的。
倒是这个荷香,有嫌疑。
“荷香!你什么意思?你就见不得小姐好嘛?!”绿云怒道。
荷香也不甘示弱,“绿云,你仗着在小姐身旁时间长,不给我们一点机会靠近小姐,你才是居心不良!”
“别吵了!”青玉发话,“你们看着小姐,我去找郎中。”
“那个,我去吧,青玉姐姐还是待在这里吧。”黄茵看了一眼对峙的绿云和荷香。青玉看了看她们两,想了想点点头,“好,快去快回。”
姜烟迷迷糊糊的,似乎是清醒,但又似乎做起了梦,梦里她被关在一间着火的屋子里,四周都是火,烫的她浑身冒热气。
她不停的大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门外依稀有姜雪的声音传来,她说:“姜烟,被火烧的滋味怎么样?很难受是不是?”
姜烟感觉到自己喉咙里在冒烟,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想说我没有,可是张口又说不出话来。
“姜烟,这是你欠我的!”姜雪咬着牙一字一顿狠狠说道。
姜烟挣扎着拍门,努力想要辩解,突然脑袋上一痛,彻底失去知觉。
“大夫,我家小姐怎么样啊?”绿云焦急的问道。
大夫摇摇头,叹息一口,“另请高明吧。”
绿云瞬间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她家小姐昨天还好好的呢。
这会儿几个丫头都慌了神,老爷不在,老夫人又一心只想着赵夫人一家,根本不管她们的死活。
“大少爷呢?大小姐呢?”青玉沉着脸问道。
黄茵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都...都出...去...了。”
绿云一言不发,不停的用面巾沾了冷水替她敷在额头降温,小姐可不能有事啊。知书则不停的进进出出换冷水。
黄茵站在青玉身旁,青玉板起面孔来也甚是骇人,但她必须得站在这里。只有荷香,站的远远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索性大家都没空搭理她。
姜烟病的太蹊跷,偏偏赶在冬至宴前一天病了,又恰巧除了老夫人,府里能说上话的都不在,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姜烟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憔悴,时不时皱紧了眉头,看的人心紧。
绿云换了一条面巾,又用手去感知姜烟额头的温度,突然说道:“好像降下来了。”青玉一个健步上前,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好像是降下来了。”几人面上露出欣喜,降下来了就好,就怕一直烧把人烧坏了。
但欣喜不过一刻钟,黄茵瞧着姜烟的样子发觉了不对劲,“绿云姐姐,你看小姐是不是冷?”
众人刚放下不久的心又悬起来,屋子里被炭火烤的暖洋洋,但姜烟的唇色愈发的白了,手也冰冷冷的仿佛刚从冰窖拿出来。
绿云顾不得大体,直接用额头抵住姜烟的额头,整个人大惊,“不好了,小姐的身体越来越冷了。”
“啊?怎么会这样?”知书急的快哭出来,她虽然来二小姐身边时间不长,但二小姐院子里人少,关系简单,二小姐又从来不管她们,她待在这里很开心,她不想二小姐有事。
“我去拿被子。”黄茵反应迅速,即刻就行动起来。
此时已过午后,姜烟滴水未进,发完高烧又开始低烧,再这样下去,怕是就算好了,人也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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