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站起身回礼,“是,我就是姜烟。”
他从鼻腔里发出“哼”的一声,又再次打量了一下姜烟,然后对着兰瑾道:“老夫有些话想对主上说,还请主上移步。”
“云长老有什么话不妨在这里说?”兰瑾对上云长老的眼睛,丝毫不退让。
云海抚了两把胡子,往前踱了两步道:“主上,此女子留不得。”
“哦?为何留不得?”兰瑾侧身,一手背在身后反问。
“此女子身份特殊,难保不是大周动了什么心思,安插进来的细作!”云海边说边睨了眼姜烟,将‘细作’两个字咬的极重。
姜烟抬起头回望云海,眼神坚定,不卑不亢的说了句,“我不是细作。”
“哼!不是细作?那你接近我们主上是为何?难道不是有目的?”
姜烟想起第一次见到兰瑾时的情景,她轻声笑了笑,“这话你要问你们主上,为何蓄意接近我?”
“为何扮成琵琶先生潜入姜府?”姜烟说着侧头看向兰瑾,眼神带着问询和不爽。
她早就回过味来了,她只知道琵琶先生姓兰,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兰姓在大周本就少见,在鬼谷更是一种象征。
姜烟又想起琵琶先生曾告诉过她,他认识她的母亲,再结合后来易容术等等的事情,琵琶先生就是兰瑾的事情并不难猜到。
“云长老不妨再看看她,可觉得似曾相识?”
兰瑾没有否认姜烟所说,因为那是事实,他就是蓄意接近她了。
他让云海再仔细看看姜烟,也是存了心思的。
云海闻言果真又一次打量起姜烟来,这次着重看了看她的眉眼,他从一进来看到她就觉得十分熟悉。
他不是没想到那个可能,但是不可能,眉眼相似,脸型也有几分像,但只是相似,世间长相相似之人何其之多?
最重要的是,年龄对不上,此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几岁,他的女儿若是还活着,怎么也要三十多了。
“主上何意?”云海顿时恼了起来,此事是他的心病,轻易不愿提起。
此话一出,就连姜烟也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兰瑾。
然而意外的不只是姜烟,还有兰若,他一直没有走,默默的站在一旁看戏。
“不会吧?月姑姑?”兰若十分怀疑的看着姜烟。
“驻颜术?”兰若眼睛都瞪大了。
“云长老就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兰瑾仍旧语气淡淡的,似乎早就预见这几人的惊讶。
姜烟最先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从颈间抽出一根黄线,随着她的动作,一个玉钥匙出现在众人眼前。
玉钥匙转了两圈停下,云海的眼神逐渐聚焦,定在那用线穿着的玉钥匙上。
“可...可否给老夫细看?”云海双手微微颤抖,可还记得询问。
姜烟从颈间取下玉钥匙,放在云海伸出的手中,玉钥匙突然离开人体,还带着她的体温,云海捧到眼前仔细的查看。
“是月儿的东西!”云海握住玉钥匙,眼睛因为用力而稍稍充血,他面对姜烟问道:“你怎么得到的?”
姜烟沉吟片刻,看了看兰瑾,见他点头,她才呼出一口气说道:“是我娘的东西。”
“我娘留给我琵琶里就有此物,还有一块白玉玉佩。”姜烟摸了摸腰间,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没有佩戴在身上。
“你娘?”云海震惊,“你是月儿的女儿?!”
姜烟点点头道:“应该是吧。”
“呵!”云海十分警惕,她说是就是?保不齐用了什么法子得到了这东西,这玉钥匙和玉佩虽说不是极其贵重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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