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于是趁机说道:“是啊皇上,您有咳疾,小郡主又病着,不如不要点香了。”说着她又看向香炉的位置,突然眼尖的看见药碗还在。
她立马大喊道:“可要验验药碗?”
话音未落,乳娘突然冲过去就要端起药碗喝掉,宗稷更是眼疾手快一脚踢飞她,乳娘后背撞到柱子,吐出一口血来。
宗稷端着药碗递给太医们,“太医请。”
众位太医又取银针验药碗中剩下的药汁,果然银针肉眼可见的黑了起来。
众人皆惊,宗稷更是怒喝,“大胆奴婢!胆敢给小郡主下毒?!”
乳娘捂着胸口跪伏着瑟瑟发抖,姜雪失望的看着乳娘,不敢相信道:“你为何要害小郡主?”
乳娘不住的磕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一个乳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小郡主?身后必有幕后黑手在操纵。
昭容公主站了起来指着她道:“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死罪?”昭容公主将“诛九族”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乳娘像是被人打了一棒,愣愣的看了一眼昭容公主,又看向院首张太医,嘴里喃喃,“你骗我!”
“张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子宗稷冷声质问。
皇上也看着张旗,突然眼神凌厉瞥了一眼豫妃,他记得张太医曾服侍过豫妃家族,此事难道与豫妃有关?
张旗这时候却怎么也不肯开口,不喊冤枉也不为自己辩解,但也对指认不否认不肯定。
宗稷心疼的看向床上的小郡主,又转而冷漠的盯着张旗,开口道:“张旗,你为何要下毒?你身后是谁?”
张旗伏的更低,但还是不说话,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皇上”宗稷一拱手道:“张旗一介太医院院首,是谁给他的胆子胆敢下毒害小郡主?必定是有人指使。”
宗稷暗指豫妃。
皇上充耳不闻,只对着张旗道:“张旗,你可认罪?”
张旗颤抖着认罪,“臣罪该万死,臣认罪。”
“好,此为诛九族的大罪,但你若是交出解药,除了你,其余男为奴,女为妓,全部流放岭南。”皇上看着他道。
“罪臣谢主隆恩。”张旗重重的磕头,说着他竟然真的从怀中取出解药,章太医接过,又验了一番,对皇上禀报道:“是解药。”
“嗯”皇帝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皇兄,此案判的太过潦草,张旗一介太医,他有什么目的要害小郡主?”
这话也只有昭容公主敢说,但在座众人心里也都这么想,张旗只是一个太医,他为什么要赔上全族人的性命害小郡主?
皇上好像耗尽了体力,挥了挥手道:“此事到此为止,谁敢有异议同罪论处!”
众人都敢怒不敢言,姜烟看了一眼宗稷,他眼里的不甘丝毫不掩藏,带着恨意扫向豫妃和齐王。
姜烟又看向齐王,他还是神魂不在的模样,但见姜烟看过来,朝她淡淡一笑。
这时,床上有微弱的声音传来,“娘亲”
姜雪听到声响连忙回到床边,吃了解药的小莹莹还十分难虚弱,但已经能睁开眼睛。
“娘亲在这里。”姜雪轻声安抚她,小莹莹睁眼看了一会,又闭上眼睛,章太医在一旁解释道:“小郡主才醒,还十分虚弱,需要更多的休息。”
“多谢章太医。”姜雪说道。
“既然已经找到凶手和解药,此事就此揭过。”皇上扫了眼众人,起身回宫。
众人不敢反驳,行礼目送皇上和皇后娘娘离开,豫妃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姜烟一眼,随后带着齐王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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