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话了总比一言不发的强。
说话代表他忍不住了。
“我上去了的话,你一个人在这里。”
“意思是我耽误你的发展了?”
江柚微笑,“做人还不要太过分了。跟他什么时候都可以约,什么时候都能上去坐坐。你的身体等不得。”
明淮深呼吸,“你现在终于承认我的身体不如你的意了。”
江柚没想到他会这么理解,张了张嘴,想着要怎么跟他解释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难道不是你要把我往外推的吗?怎么又搞得好像是我抛弃你了,你在吃醋啊。”
“你想多了,我完全没有那种感觉。”明淮平视着前方,死不承认他心里的那股闷意,“你就算是马上跟他结婚,我都不会在意。”
“会像陆铭说的那样,包个大红包吗?”江柚反问。
明淮冷笑,“想得美。”
江柚撇嘴,这男人全身上下,现在就只剩下嘴硬了。
很快,杨泽新陪着安伯下楼了。
看到安伯,江柚赶紧迎接过去,明淮也落下了车窗。
“安伯,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又来麻烦您。”
“别这么说。”安伯一脸慈祥,看向了后座的明淮,明淮眼神变得温柔友好了很多,“你这几天怎么样啊?”
明淮说:“还好。”
安伯点了点头,“还好就是跟之前差不多了。既然你们两家都离得近,那就加紧时间治疗,别耽误了。”
“只是会辛苦您了。”江柚觉得老人家也很不容易。
“为医者,救死扶伤,理所当然的。”安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头跟杨泽新说:“给明先生做完后,我再来。”
“好。”杨泽新跟江柚说:“结束之前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安伯。”
“要不就让安伯在我那里住下吧,这么来回跑,都没法好好休息。”江柚提议。
杨泽新问安伯的意思。
安伯都无所谓。
最后,杨泽新接受了江柚的提议。
回了家后,安伯在房间里给明淮做针灸,江柚在厨房做饭。
等安伯做完后,江柚的菜也都端上了桌。
明淮才做了针灸不忙着下床,江柚就想着一会儿给他端上去,先让安伯吃饭。
用餐期间,江柚聊天一样地问了安伯,“安伯,杨先生家里的那个朋友,腿伤很严重吗?”
“旧伤,不好治。”
“听说还很年轻。”
“嗯,和你差不多大吧。”
江柚听安伯的回答,不像是被特别交代过的。
她没有闵乐恩的照片,没有办法拿给安伯确定。
“那真是可惜。”
“可惜是可惜,不过好在她的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只是有点瘸,走路不太好看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江柚想着以前说过闵乐恩好像是右腿伤的,她问了一句,“跟明淮一样,也是右腿吗?”
“嗯,也是右腿。”
原本就在怀疑但是因为杨泽新的应对而减轻怀疑的闵乐恩三个字又出来了。
“她叫什么名字?”江柚问得有些唐突。
安伯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犹豫,“杨先生叫她小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