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下了课就直接到了医院,她推开门看到明淮他们三个人都在,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江母让江柚带着他们三个出去吃饭。
出了病房,陆铭就立刻跟江柚说起了杨泽新连门都没有进得去,然后眉飞色舞地讲明淮怎么怼杨泽新的。.
他也很识趣,自动删除了杨泽新说的那句恶心的话。
他们走出医院,也是那么巧,杨泽新正好出院。
几个人再次对上,瞬间紧张的气氛就来了。
江柚是一点也不想见到杨泽新,她想着视而不见今天中午还能吃一碗饭。
“亲爱的!”
有些人,不对,简直都不能称之为人,专门来膈应人的。
江柚光是听到他的声音脑子就嗡嗡响。
陆铭和闫阙自动地把江柚挡在身后,陆铭更是挽起了袖子,似乎准备大干一场。
杨泽新笑了一下,目光落在江柚身上,“今天你们学校的同事还有学生家长一定祝福我俩白头到老了吧。”
此话一出,明淮也回头看向了江柚,眼神里有疑问。
江柚深呼吸,强压着憋了一上午的火,她从闫阙身后走出来,盯着杨泽新,“现在,你还有什么手段?杨泽新,你好歹也是个人,怎么干的事都不是人干的?”
“你除了拿这件事来膈应我,还能有别的手段吗?”江柚眼里满是厌恶地盯着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你从中又得到了什么?”
杨泽新的眼神落在旁边明淮的身上,“得到了快乐。”
江柚真心认为跟他多说一个字就是自己有病。
她懒得再理他,推了一下明淮的轮椅,“我们走吧。”
“明淮。”杨泽新阴魂不散,“你就这么不介意被我玩过的女人?”
江柚当时那怒火就蹭蹭往上窜,她简直忍无可忍,想要冲上去哪怕是吐两口唾液给他,都行。
她刚动,手腕一紧。
她低头,明淮抓着她的手腕。
“他就是想激怒你。”明淮抓紧她的手腕,声音冷沉,“你越生气,他越兴奋。就像一个跳梁小丑,用这样的办法吸引别人对他的注意。可想而知,他的人生就像是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和蛆虫,除了无人问津之外,更是人人厌弃,恶心。”
“所以,他才想要用这样上不得台面,下三烂的手法来博得别人的注意。”明淮一直没有松开江柚的手腕,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泽新。
而杨泽新那张随时都是带着笑的脸,在明淮的话里一点点变得阴沉。
明淮淡淡地说:“有些人越缺什么就越会强调什么。”
经过明淮这么一开解,江柚那憋屈的情绪总算是渐渐地放下来了。
“走了。”明淮自然地松开了江柚的手,推着轮椅就从杨泽新的身边走过。
杨泽新站在那里,嘴角抽了几次,他都没有笑得出来。
他握紧了拳头,明淮的话像个咒语一样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响。
愤怒在心中一点点往上涌,他缓缓转过身,看着明淮所上的那辆车,恨意在眼睛里越来越浓。
车上。
江柚眼角的余光瞟着明淮,明淮双手交叉,看着车窗外。
陆铭开车,闫阙在副驾驶,他们这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忽然,陆铭问了一句,“嫂子,那家伙说什么学校的同事和学生家长什么什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