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闫阙确实不认识,要是知道名字的话,大概还能查出来是谁。
“我的事,以后别再跟她说了。”明淮的手压着腿,没有知觉。
能够保住腿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是个全乎人。
他一个残废,一无所有的残废,还想什么呢。
闫阙知道他心里所想,忍不住说:“或许,江柚根本就不在乎呢?”
“她不在乎,我在乎。”明淮整个人气压很低,“人家还年轻,有大把好的光景,没必要扑在我身上。我已经耽误她很多年了,不想再耽误了。”
闫阙想劝的话卡在了喉咙,咽了回去。
明淮的想法他也懂,男人嘛,总归是有点自尊的。
没有哪个男人会让自己成为包袱一样的被人照顾着。
特别是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他们不希望被同情,被怜悯。
闫阙不再说什么了。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去消化,去释怀。
......
杨泽新送江柚爸妈和孩子回家后准备走的,江母留他吃晚饭,毕竟人家帮了忙。
杨泽新还是拒绝了,他觉得自己留下来吃饭很怪。
为了安长辈的心,杨泽新选择留下来喝了杯茶。
江父随便和杨泽新聊了几句,江母问杨泽新怎么认识的江柚。
杨泽新如实回答,说是朋友介绍的。
江母倒也没有说别的,因为她知道,江柚还想着明淮。
今天江柚说见着明淮了,她就知道她女儿和明淮还没有完。
虽然希望孩子能找一个稳定的归宿,可最重要的还是孩子喜欢才行。
她不想再逼江柚做什么决定了,也不会催她要怎么样,自己的命自己受,自己的路,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