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江平在教室里被顶弄到潮吹好几次,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耳根脖颈都透着粉。内裤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脱下拧一拧估计都能拧出水来。
机械不会顾忌人的感受,刚高潮过的人内里敏感的很,摸一摸都会颤抖着吐水,更何况是高强频率的震动呢。
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推上峰顶。然后在缓慢又磨人的快感累积中抵达喷发点……好几次就停在边缘线,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的。求饶都没地方……机械听不懂人言。
谢江平坐立难安,手几次想伸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可是摸到穴口就不敢再更近一步了。又缩回去,忍耐着无望结束的折磨。
想被陆屿舟干死在床上。
谢江平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他发了疯地想,像一条被抛弃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鱼。
陆屿舟还没肏过他。
尽管人用了很多手段玩具把他里里外外都玩透了,但是还没有肏过他。不是他哥不行,他给陆屿舟口的时候,喉咙都快被男人捅穿了,他哥绝对行的很。
那……人不碰他,大概是他不配吧……或者是嫌脏。
他和陆屿舟坦白了那件事。
为什么会没有处子膜……陆屿舟是在乎这件事的,不然第一次碰他的时候也不会顾念。他事后想过很多……如果当初陆哥摸到了那东西的话,是不是他早就被他哥肏熟了。
他被很多人碰过,他是个怪物的事,没人替他遮掩,反而知道的人都恨不得广为告知天下。他爸,同学,邻居,还有很多素不相识的人……那层膜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爸用蜡烛捅穿了,但第一个上了他的人是一个学校门卫。酒鬼打过把他卖给人贩子的想法,像展示商品的独特性能一样,介绍着他畸形的身体。扒开两条腿,粗粝的手指摸上去,或掐或揉,甚至扣弄到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丈夫每天在妻子睡着之后猥亵儿子,捂住男孩的嘴巴,告诉他天生是个用来挨艹的婊子,畸形的身体是上天赐下的惩罚。他该一辈子活着赎罪的。但装睡的母亲只当做不知道。
后来妻子终于忍不住要离婚,但没有带走他。不是输了官司,而是伟大的母亲也接受不了一个怪物做儿子。
所以恶魔就那么残忍地告诉他,他被抛弃了。
他曾以为柏穆是来拯救他的天使。男孩儿和他一般大,有着那个年纪的男孩儿该有的率性,天真,活泼。他曾经和柏穆是无话不说的最好的朋友,但柏穆的亲哥,柏郁强奸过他,还是带着一帮子同学一起,因为柏穆在家人面前多嘴了一句话。
又在他和家人之间选择了后者。
男孩儿哭着说,对不起,但,他是我哥。求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说……不要毁了他的前程。
柏穆是个天使,开朗的性子给很多人都送去过阳光,又乐于助人……天使应该是笑着的,永远快乐才对,谢江平这样想着,他看不得柏穆哭。
他僵着脸没有说话,但是心软下来,抬手帮人擦去眼泪,点了点头。
他答应了,而且发生过太多次,本来也没处去说。但柏穆不知道这些,男孩儿只是尽可能地去做,去为兄长减少些麻烦。
他们还是朋友,因为柏穆帮过他太多太多太多次,多得像是一种补偿,而谢江平没有拒绝过。
柏穆可能真的是个天使,就像很多人称赞过的那样,只不过不是他的。